他全凭本能耸动肥臀,去套弄那几根,让人恨煞爱煞的可恶手指。
然而他这样猛的低头,反而更显出趴跪在床上的赤裸身躯。冷艳端庄的美人,主动高高撅起屁股,刚被手指戳弄过的花穴更加张开,小穴眼湿润无比,收缩着面对男人,好像在对着男人饥饿的流口水般。
早就习惯被男人粗长性器满足的身体,已经不是短小的手指能满足的。
风夏霞骑在宝马上,碎花绿裙罩身,雪白云纹披风一片,上面残留不规则的血痕,宛若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不过,手指总归细小,远不如肉棒的火热和粗壮,哪怕风素商为了让师父更加方便的上药,从而撅起雪臀,依然缓解不了花穴深处的空虚。
"说别害羞,小穴夹的太紧了,不好上药,乖乖,放松。"
许秋双一听,讶然道,“这可是冬天,难道水潭不会结冰吗?”
很多事情是一开始能解释清楚的,但是压根没有时间解释。
风素商秀靥布满红潮,诱人的呻吟不断从小嘴里发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男人手指在小穴里的每次挖弄,都让美人纤细的娇躯扭动不已。
玉龙飞花,柳絮般的雪,正翩然莅临人间,轻盈的随风飞舞,弥漫山林。
许秋双就莫名其妙的被加入到了混战中,加上凤夏霞认出他是表弟,困战之中多有相互,他更说不清了。
少女玉颜含霜,眉宇间煞气冲顶,刚冲出山林,就对着后方就劈头盖脸射飞针,同时,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身上的毒药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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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流下大手,风素商浑身颤抖,高潮过后,微微清醒过来,继而想到自己在师父上药的时候都在想着被师父的大肉棒插入,往日的规矩跟心灵的欲望交缠,风素商直接把头埋在被褥中,不敢抬头。
徒弟媳妇的催促声让铁马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那种急死人的快感,更是另风素商牙关打颤,白嫩的臀肉痉挛扭动。
最后美人跟随内心的呼唤,忍不住的伸出纤纤玉手,微微抬起头,望着窗外的飞雪,偷偷捏住乳尖。
风素商抿着红唇不说话,大口喘息,眉目如画的俊脸上布满春情,被欲望烧昏头脑的他,哪还有半分理智,只记得师父日日夜夜占有自己,为什么现在却这么磨人?
“再等一等,让小穴吃了药膏再吃师父的大鸡巴,好不好……”
铁马的肉棒一下子坚硬无比。
一场混战瞬间开始,许秋双都来不及解释自己跟这个女的都不认识,就被默认为一对狗男女。
而随着小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那股充实更是令风素商如同腾云驾雾,舒服地恨不得对着师父摇臀扭腿。
稀里糊涂的一路被追杀倒现在。
“呃……嗯……”
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闷声一声,丰盈的臀肉本能的绷紧,腰肢扭动。
也是凤夏霞出谷的目标之一。
尤其察觉到指头黏连,便以为风素商也想要了,顿时安慰道:"素商乖,先上了药再做。"
哄小孩的语气刚出,在风素商小穴不断扣挖的铁马,立刻感觉手指被一团软肉包裹,早已领教过徒弟媳妇肉壁的紧致,可层层叠叠的挤压感,还是令师父兴奋不已。
紧致、温热,这是男人最直观的感受,想起日夜插入在美人小穴,铁马原本平静,只想上药的心思,微微升起波澜,胯下开始火热。
那是她表弟的吊坠。
"啊….…嗯……师父…..!"
"嘶….!"
手指每一次抽插挑逗,粗糙指腹每一次摩擦过娇嫩肉壁,都令美人浑身战栗,喉咙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声。
“没多少了。”
凤夏霞一听,眸如秋水,带着寒意,咬牙道,“顺着这条路 大概还有千里地是一出小山崖,下方是水潭,可敢跳?”
继而手指快速抽送起来,风素商听到师父的哄劝,本来没有这个想法,也被挑逗起三分,而男人粗糙的手指插入,更像是击中敏感的花穴般。
许秋霜策马跟在风夏霞身边,同样一身狼狈,鬓发略乱,紧皱眉头答道,“出门前,师傅只给了我一小箱子,现在大半都被你用去了,只剩解药。”
孤男寡女,如果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半夜处在一个屋子!
还没有等表姐表弟认亲,许秋双被突然停下的剑光吓了一跳,动作大了些,让窗户外的人听到了。
说来他们俩人也是倒霉,最初相遇在客栈的那个晚上,凤夏霞的确听到了客栈窗户外有人,正想一剑了结许秋双,避免踪迹被发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许秋双脖子上的吊坠。
然而树林夹道中,飞驰来了两匹健骑,鹅毛大雪中,两匹马大约经过了整日的奔驰,明显力不从心。
凤夏霞发狠道,“赌一赌,甩开这些人!”
一时间,风素商销魂蚀骨的呻吟又响彻在师父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