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忘记怎么呼吸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小手紧拽我的肩膀,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
「不用。」
我要览遍每一个华丽的房间。
在我恼羞成怒的抗议下,母亲才停了下来——她几乎要断了气,「你,不用,枕头啊?」
那泡尿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母亲轻微的哼声才宣告结束。
我扭头扫了一眼,母亲枕着双手,二郎腿高高翘起,满脸的戏虐。
我依旧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母亲正在脱裤子。
然后她进了卫生间,很快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
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虐。
是的,上天恩赐的美食。
轻盈的气流拂在脸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她似乎和整个房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美的弧度,肥硕的圆臀高高噘起。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次的梦更加
这几乎是怪异的,无论从空间构造还是时间逻辑上看。
「妈,我要……」
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母亲!「林林,林林?」
「真不用。」
母亲又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头往我这边挪了挪。
我在水中穿行,像那些以捕鱼为生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做的那样。
我哼了一声。
雨总算停了。
好在老天有眼,在历经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后,终于,一块肥沃的土地出现在我面前。
模模煳煳要睡着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母亲从床上爬了起来。
母亲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粉。
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头的凉被,不想屁股被母亲轻踢了一脚,「哎,裤子不脱?」
我只好说不冷。
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
母亲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
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彷佛能穿透被子的肉与肉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
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这种金灿灿的笑令我至今难忘。
母亲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
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陆地啊。
可即便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母亲。
「真不用?」
我穿梭其中,早已失去了审美乃至时间的概念。
「看什么看?你个小屁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妈,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还怕我看?」
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案板上的咸鱼干,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
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那个屁股,肉浪滚滚,真真切切。
我欣喜若狂地亲吻这片土地,抚摸每一头愤怒的麦穗,还有那座庄园——雪白的围墙,肃穆的门庭,富丽堂皇!我冲进去,欢喜地嚎叫。
良久,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
我摇了摇头。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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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证明,这座庄园是一个迷宫,拥有无限多却一模一样的房间。
我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我当然也不再客气。
迫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一万年那么久。
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腿都是湿的。
我又在做梦了。
就那一瞬间,我立马清醒过来。
母亲砸了砸嘴,幽幽地说,「要脸?」
母亲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得那么真切。
母亲把凉被提到胸口,扭脸问我,「冷不冷?」
说完,我也笑了起来。
一时间,井喷的欢愉爬满光晕,再被烛光洒向房间的角角落落。
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水声。
母亲轻笑两声,起身吹灭了蜡烛。
而股间的赭红色软肉湿淋淋的,像一朵奇异的花。
我只好转身背对母亲,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丝冰冷的抚慰。
一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而富丽堂皇的肉体闪耀着莹莹白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耐。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