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凸出的软嫩肉棱之上摩娑着,灰色的内裤布料上很快地渗出深色的水痕,一点一滴的晕染成五元硬币大小,老赵心理一个激动,忍不住将大成透着热气的整副牲礼包裹在自己个掌心之中,像自己平时揉面团那般轻揉着,感觉大成富含生命力的阴茎隔着内裤一跳一跳,随时都要撑破内裤的束缚那般鼓噪着。
老赵整张脸凑在大成的裆部之上贪婪闻着,少年与男性特有的气息益发刺激着自己的感官,鼻尖抵在坚挺的阴茎之上,用自己丰厚的唇亲啄着饱满弹性的囊部,这里头涵盖自己的基因,他赵家未来命脉的百子千孙都包含在里头,此时若大成从梦中惊醒,看见自己一向敬畏的父亲此刻趴伏在自己的下身低贱模样,不知该作如何感想。
老赵注意着大成的睡姿与呼吸,恐惧与兴奋早早就掩没了自己的理智,只是单纯地嗅闻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满足此刻的自己,自那日之後,老赵一直想看看大成的阴茎是长成甚麽样子,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无数想像後的阴茎反覆出现在老赵的梦中;也因为如此,他才会一直不敢让自己睡着,他害怕自己会度划破伦理道德的那张薄薄的窗纸,窥见躲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个自己,尤其是看他突飞猛进的在刘师傅身上冲刺的身影,感觉自己空荡的後穴也极度渴求着被那样的力度填满。
「看一眼,我只要看一眼就好,我保证什麽都不会做……」老赵小声碎念着,彷佛是说给自己安定心神用的,拉开内裤边缘,小心翼翼的将大成勃挺涨红的阴茎从中拉出。
老赵两眼发光,宛若历经千辛万苦终於觅得绿洲的沙漠旅人,不由自主地赞叹着眼前之物,无论是颜色血管或粗细长短,都跟自己那麽的相似,不对,好像还更甚自己,真不亏是自己创造的儿子啊。
唯一的差别是此刻大成仍是包茎,老赵推了自己的眼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熟睡中的大成一眼心想:「不知道大成的龟头是甚麽样子,平时有没有好好地做清洁啊……嗯,不如我、我帮他褪下看看,先说好我只是尽到身为一名父亲的责任在帮大成做检查,我真的只是在帮大成做检查……」
老赵颤抖伸出自己的拇指与少了一截的食指,缓缓的帮大成褪下包皮,动作十分细微缓慢,深怕自己这个举动会弄痛大成,於是每次才褪下一点点,他又迅速地往回推回复如初。老赵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他整个人趴在床垫之上凑近大成的下体,呼吸出的鼻息撞击在大成炽热的茎身之上,呼吸之粗,连周遭杂生的阴毛都随之左右颤动。
随着捋动一开一阖的包皮像朵初初绽放的粉红蔷薇,无不散发着致命诱人的气味,藏在其中的马眼夹带着前列腺液则像颗晶莹露珠挂在上头,老赵疯魔似地伸出舌尖舔去露珠,并且意犹未尽地用双唇抿着那滋味,只是只有一滴远远不够品尝,舌头探索的区域越来越大,最後手口并用的褪去包皮,将熟红李子圆滑般的龟头包覆在自己的口腔内;舌面才卷上冠状沟滑过系带处,立即感受到嘴内之物又涨大了几分,剧烈颤动着喷发出数道精液。
同时老赵感觉到有一双手激烈的压着自己的头,逼迫自己吞得更深入喉咙之中,他强忍不适用眼角余光去看,熟睡的大成紧闭着眼,嘴里小小声地发出意义不明的梦呓,似乎梦中的他也与这高潮同欢中;待大成逐渐在口腔内软化成人畜无害的大小,老赵才依依不舍地吐出,并重新帮大成盖好被子。
嘴里的精液除了被压头的那时意外吞了一些之外,剩余的老赵都有所眷恋的含在嘴内,他躺回床上抚摸着自己早已湿透的内裤,直到浓稠的精液逐渐水化,他才甘愿一点一滴地吞入腹内,父子的界限再无隔阂,彻底与自己消融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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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六点半的闹钟响起,大成打着呵欠不情愿地按下闹钟,昨晚好像又做了春梦,得赶紧起床换内裤才行,想到上次太晚起来换内裤,差点就被爸爸发现自己梦遗,真的是超尴尬的。
离开温暖的棉被,大成起身摸向自己的内裤正准备脱下,发现内裤前端一片乾爽,半点痕迹都没有,大成狐疑的看了看,嗯,难道昨晚没有梦遗吗?
大成俐落地换上制服穿上外裤,拿起一旁的发圈束起一头乱翘的头发,走出房门准备盥洗,老赵此时正在厨房准备着早餐,大成自然而然地向老赵打招呼。
「爸,早啊,今天早上吃甚麽。」大成伸着懒腰说道。
「欸,大成,早。」
大成看着今天的老赵有些不自然,转过头来那时竟然是红着脸,是不是最近天气冷暖交加感冒了?
「爸,你脸怎麽这麽红,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紧啊?」
老赵有些意外的摸上自己的双颊说道:「欸,有吗?......没事啦,你快去弄一弄准备上学了。」
「哦。」大成有些怀疑地走进厕所,对着镜子拿起刮胡刀,准备打理近来让他颇为困扰的点点胡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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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父子各吃各的早餐,一如往常的静默,但大成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