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形间变淡了不少。
喝掉了大半瓶水,殷朗再次问道:“真的已经记下来了?”
穆岩信心满满地回答:“是的,主人,贱奴已经完全记下来了。”
“那我真的开始抽问了哦?不过事先说好,背错了你会被罚得很惨的。”殷朗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怕不怕?”
“不怕。”穆岩笑了起来,还殷朗眨了眨眼。
“那你就等。”殷朗微微一笑,起身关掉了地下室最后的光源。
黑暗中,一点微弱的烛火亮起,然后是第二点,第三点……五簇小小的火苗成为了这片偌大的空间里唯一的光源,随殷朗的走动渐渐飘近了穆岩。
“这是低温蜡烛,虽然会带给人灼热的感觉,但好在不会烫伤皮肤。”殷朗手执一座大烛台,上面五根蜡烛的火苗正欢快的跳动,一半映衬在烛光中,一半隐藏在黑暗中的殷朗的脸莫名显得有些阴森,令穆岩不禁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些恐怖片桥段。
“奴?守则第一条是什么?”不给穆岩神游天外的时间,殷朗的抽问即刻开始。
“奴?自愿成为主人的私有物品,一切任由主人掌控,不得违抗!”穆岩不假思索地背了出来。
“第二条?”
“奴?在主人面前必须赤身裸体,除非主人特别吩咐,否则不得有任何遮羞之表现!”
“第三条?”
“奴?必须时刻注意尊卑有别,头顶不可高出主人头顶,如非特别允许,则日常只能以跪姿待命!”
“第五条?”
“奴?必须保持身体清洁……”本以为殷朗会按顺序抽问,穆岩仍然像前三条一将第四条的内容背了出来,想不到这是殷朗的陷阱。
“背错了哦。”殷朗幸乐祸地一笑,手腕一翻,红色的烛泪迅速洒落在穆岩的小腹和胸膛上。
“啊……啊……啊……哈……”胸腹之间的大片肌肤被接连洒落的烛泪所覆盖,带起的灼痛感令穆岩本能地挣扎起来,带起原本有些麻痹的乳头更为尖锐的痛楚,令他哀嚎出声。
殷朗重新拿正了烛台,让它继续蓄积灼热的烛泪,语气中带压抑不住的欢愉,“穆岩,你可要听清楚我问的是哪条,再错一次的话,你的乳夹也会加码哦。”说,他还将另一手里拎的两串钢珠提起来晃了晃。
“是,主人……”穆岩?奈地答道,大口喘粗气。
“第十三条是什么?”坏心眼的殷朗又在问话里下套。
穆岩一愣,以为自己记漏了,赶紧再想一遍自己刚才记下的守则,听见殷朗恶作剧得逞的笑声,“根本就有没有第十三条,穆岩你反应慢了。”
殷朗来到束缚穆岩双腿的钢管后,将一串钢珠挂在了先前那串钢珠的下方。
“啊……好痛……啊……啊……”800克的砝码带来的痛楚比起400克不是翻了一番那么简单,穆岩感觉自己的乳头连带乳晕都仿佛要被鹿角虫夹给扯离身体,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由得尽量挺起上身,全身肌肉都绷紧得浮出了青筋,额头上冷汗直冒。
然而,殷朗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手腕再度一翻,让红艳艳的烛泪淋在了穆岩被分开的两腿间最脆弱敏感的性器和卵袋上。
“啊……啊……啊……”穆岩因为痛楚发出的嘶吼声几乎变了调,带近乎破音般的尖锐,身体难受地挣扎,被吊在半空中的腿险些碰到了殷朗手上的烛台。
“还能继续抽问吗?如果不行的话,就保持这个状态再让你记十分钟。”殷朗“关切”地问道。
“能……哈……啊……”穆岩痛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块儿,竭力从牙缝里挤出自己的回答,因为相比这再继续承受十分钟的煎熬,还不如坚持过这最难捱的一刻,尽早完成殷朗的测试获得解脱更好。
“嗯,那听好了,第十条是什么?”殷朗清了清嗓子问道。
“奴?……奴?必须对主人绝对忠诚,不能在主人的允许之外兴奋或者高潮。”
“第十一条呢?”
“当奴?犯错,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罚,并且在主人原谅奴?之前都承受身心的痛楚。所以奴?必须尽一切的努力求得主人的原谅。”
“好吧,算你过关。”经过这几番检验,殷朗相信穆岩已经底地记住了奴?守则,但他依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穆岩,“作为测试通过的奖励,我要送你一个小彩蛋。”殷朗森森一笑,将第三串钢珠挂在了那两串钢珠上。
“不要……啊……啊……哈……啊……”穆岩惊恐地看殷朗的动作,几乎就在钢珠串刚被挂上的那个瞬间,一种几乎将乳头给拉掉的痛楚让穆岩大声哀嚎,而两枚乳夹也“铮”“铮”两声被棉绳那端的重量拉离了穆岩的身体。
就在这短短的瞬间,殷朗一步跨到穆岩身侧,手中的烛台在穆岩的胸膛上方再次倾泻烛泪,直指穆岩的两颗饱受蹂躏的乳头。
“啊……啊……啊……”刚刚得以解脱的乳头正处在最为敏感和脆弱的时段,大滴大滴的烛泪带来的灼烫感被?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