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的示弱模样让我不由兴致大起。
这亲昵的、独一无二的、平民般满是情谊的称呼。
我凑上去亲他,轻轻地咬他的舌头,看他吃痛,眉毛微微蹙起。
我听他如此自称,便知他今日心情定是不错。
第一次见到我的美人皇兄时,我正坐在桌前苦读圣书。那时我以为他也不过是后宫中过得胆战心惊的皇子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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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的口齿不清逗乐,展颜一笑,“我是谁?我是你哥!”
他的唇形看起来有些许单薄,亲上去确是足够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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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答他,但是在心里说:是你说的,你是我哥。
我抬起他两条白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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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捏我的脸,“你长得白白嫩嫩,好像只小兔子啊!”
我那时还有些婴儿肥,圆圆的脸颊软得不可思议,美人皇兄就这样捏了个够。
眼神迷离,面色绯红,双唇微张,几声破碎的呻吟宣泄而出。
我扶着龙根,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
后来我总算搞清楚,那时是他在御花园因贪玩故意甩开了随侍,摔了一跤后又一不小心迷了路,才误打误撞地有了那日的相遇。
我走过去揽过他纤细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含住他的唇。
现在我更是没理由叫他三皇兄了。
也得益于此,在我的身下时他也从不会像贞洁烈女般咬紧牙关,反倒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被扯着嘴巴,说话含糊不清。
我用舌头描绘他贝齿的形状,在他的嘴巴里持续攻城略地,直到他有些气短地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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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会想起我们的这次初遇。
“你系谁啊?”
他自是从来不跪拜我的。
即使还没长开,我的皇兄也已经具有了美人的雏形。他微微蹙起形状好看的眉,像是在认真思索。
我的美人皇兄倒是丝毫不认生,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这儿是披香殿,惠妃娘娘住在里面,那你是……七皇弟?”
他侧头避开我,轻声呼痛,声音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在我的心上。
一时竟然认不出他又是其中哪一个。
而现在,此处被赏给了饱受盛宠的煜贵妃。
宫人知道,圣上夜夜都要宿在煜贵妃处,自是每日都要将他准备好,让他的后穴足够润滑,得以顺利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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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着他的穴肉吸吮着我。
他也曾笑吟吟地问我,我这个小古板怎么这么不守规矩,经常不叫他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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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进披香殿的时候,我的美人皇兄正漫不经心地倚在窗户边看风景。
美人皇兄的那一笑太过明媚,深深地烙印进了我的心里。
我解开他的衣衫,轮番揉捏他胸前小巧的两点,撸动他的性器,直到那物事爽快地挺立起来。
他说,臣妾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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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因为那苦命皇弟的生母只是个扫洒宫女而已。他贵为太子,有恃无恐罢了。
到了舒爽处那些放荡的淫言浪语听得我都有些脸红。
但私下里和他,我总是叫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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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熟门熟路地将手指伸向他的后穴,果然一片松柔软烂。
踢进莲花池,看着他活活淹死,最后的惩罚竟也不过是轻飘飘地禁足三月。
他平日里就是一副贪于玩乐、没个正型的样子。
他说,去榻上。
宫人皆知,披香殿曾经是皇太后还是先帝后妃时的寝宫,更是当今圣上长大的地方。
因为他现在是我的煜贵妃。
他的后穴已经不是破处时的紧致,但这份松软自是别有一番趣味。
我爱死了美人皇兄这幅沉溺在欲望里的模样。
看着就是一副没有被悉心照顾的样子。
不怪我误会,他身上的锦衣虽是上好的材料,但却被他穿的歪歪扭扭,满是污泥。
“天天窝在屋子里读书有什么意思?来御花园一起玩儿啊。”
他平躺在床榻上,微微地轻喘,双目已然有些迷离。
温热的穴肉立即裹了上来,热情得紧。
听到我的声音,他转头冲我展颜一笑,明眸善睐,顾盼生辉。
我那时刚开蒙,母妃请了儒学大家来为我专门授业,我不用去上书房上课,因此甚少与我的兄弟们接触。
初冬的晚霞是带着橘色的红,映着园子里萧瑟的枯枝,落在他那俊美姣好的面容上。
我的母妃已经迁居建章宫,这披香殿就空了出来。
我惯于遵循祖制礼法,见到谁都是毫无破绽地行礼问好,称呼他们二皇兄九皇弟,让人挑不出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