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多。
我思来想去,走时只留下四个大字——不si就行。
实在不行,今晚你把两个孩子都交给我。
坐下来,我不跟他说话,伍亦桐乖得要命,眼睛在我们二人身上看了又看,最后一扭身,跑了。
几个白眼狼。
当然,林厌b我还惊讶呢。
“你y魂不散是吧?”
“你给我挡枪,我真挺感动的。”说着凑过来,大狗似得往我身边凑:“你跟我说实话,你那时候怎么想的?”
龙十五咬着手指看他,他也回看一眼,还是忍不住,说我是不是又多管闲事了。
我猜他一定有一肚子的话想说,等我的时候草稿打了一遍又一遍,怎么站起来,怎么骂我,怎么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批判我的幼稚和任x。
学费交进去,老师问我有什么特别注意的地方吗,有没有急x病啊,食物过不过敏啊?
真稀奇了。
等林厌走了我非得挨个开皮。
抛开这件事,这小镇子住着还算舒服,闲着没事,我还把两个孩子送去了幼儿园。
看看表已经四点多了,再等一会就要吃饭了。
但我不能说。
然而门推开,我一左一右两个孩子,他一肚子的话没说出来,先是瞠目结舌的消化了一瞬。
“什么疼不疼了?”
我过得挺好的,你不来就更好了。
睨一眼过去,我心里预感不妙:“那你怎么说的?”
嘿!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伍亦桐和龙十五现在都是黑户呢。
没一会王姐敲敲门也上来了,龙十五明明一点动静也没有,她非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不si都不行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龙十五白白胖胖,跟耗崽子这三个字半点也不搭边。
就没好气的横他,撵他,说你可快点走吧。
两口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可打个哈欠他说他困,眼睛一闭就要睡,还不忘嘱咐我,说吃饭的时候叫他一声,这一路长途跋涉,连口热水都没来得及喝。
得给大伙一个交代啊。
“热心肠也和你没关系,赶紧起来,别躺我床上。”
抱一个牵一个,我一进屋王姐就说有人来过,一个男的。
“你想骂我啊?”
诶呀,床头吵架床尾和。
嘿!
那时候我的背影一定超酷。
“男的?”
至于龙十五,我实在是没力气哄他。
“他还说我看起来挺年轻的,没想到孩子都有俩了。”
活动了一下被他压麻的胳膊,我问林厌找我g嘛?
不回答我,话题被他扯出老远:“楼下那nv的怎么回事?”
真不拿自己当
我在这住这么久了,王姐都没跟我说过这话。
控制不住,搁谁都得问一问:“你又在那抱了个孩子回来?”
哄孩子都没有挑大粪舒服。
看一眼我的腹部,他挑挑眉:“咋样,还疼不疼了?”
拿肩膀撞一撞我,林厌纯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外面败坏我名声了是吧?刚刚我进屋,她问我是不是你老公。”
“这机会少有,我当然是承认了。”
林厌倒是挺满意,贼不拿自己当外人,脱了外套就倚在我床头了。
伍亦桐七岁,早就该上学了。
“你说这话我伤心啊。”煞有其事的批评我两句,男人扯过被子就给裹身上了。
王姐点头如捣蒜,眼睛里八卦的光早就迸了出来,目送我上楼,不忘嘱咐我:“有话好好说。”
老不正经!
“她还说什么了?”
伸手接在怀里,他给的评价是——像个耗崽子。
想的挺好,就是变故太多,关于这世事无常的人生,我真是无话可说。
大眼对小眼,我心里都是火气。
这都什么和什么。
学费交了一个月,原打算上完这个月我就领他们回蛮遥,办一办该有的手续,到时候再找个好学校给他们塞进去。
我真是叫他们两给给气笑了,当然,林厌的话也不能全信,他这人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
“我哪敢骂你啊。”可能真是发自肺腑的,说这话时男人拔高了嗓门,颇有一点拿我没办法的恨铁不成钢之意。
“马后pa0,早taade好了。”
“当然是伤口啊。”
我一头雾水,一直到进门前都没料到来者是谁。
还点评呢,说这俩孩子都挺听话,楼下的大姐也是热心肠。
正好幼儿园小班招生,我一不做二不休,两个孩子全给塞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