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澄被抱回沙发上穿裙子的时候,人已经晕乎乎的,是累的,也是困的,姐夫没再折腾她,关掉屏幕后,给她套上外套,就抱着她离开套间,好像他们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做爱。
陈澄窝在姐夫怀里,迷糊间忽然想起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抬头望向姐夫,问:我姐那个视频,是许多人能看得到吗?
简牧川脚步没有停顿,抱着她走进电梯,说:不是,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是我发小,那是隐形拍摄。
陈澄也不知道该怪他们狡猾,还是该怪姐姐粗心,可这事,确实是姐姐做得不对,不过就简牧川这么闷sao,这么会玩,说不定他结婚后也没少玩啊?
想到这里,她皱眉看向姐夫,说:是不是你之前婚内出轨,被我姐姐抓到现行了,所以她才报复性出去玩?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简牧川抱着她往车子走去,冷笑道:你这是在帮你姐开脱吗?
陈澄没有吭声,她却是在帮她姐开脱。
简牧川将她放进副驾驶,自己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后,才说:报复性出轨,会SM玩得那么溜吗?结婚时她可没告诉我她是个S,我合理怀疑她是在骗婚。
结婚前你都没能了解到她的性癖,我也很怀疑你结婚的诚意。陈澄说。
简牧川单手扶着方向盘,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忽然笑了,说:还挺牙尖嘴利。
陈澄不想理他,扭头看向车窗外。
简牧川抿了下嘴唇,撂下一句我没有。就发动车子往车库外驶去,陈澄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才理解了他这句我没有的意思,这是回答她之前说他也可能婚内出轨的事,他说他没有出轨。
回到家,姐姐自然是没回来,倒是给陈澄的手机上发了信息,就是她出门时发的,说她今晚不回家了,陈澄心情挺复杂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姐姐这件事,但姐夫的意思,他还不打算说破。
我妈下个月要做心脏手术,不能受到一点刺激,我不想她在手术前出什么意外。简牧川在路上给她的解释,所以这段时间,他要维持表面平静。
那我去跟我姐姐谈。陈澄说。
简牧川看她一眼,问:怎么谈?告诉她,你跟我上床了?就她那性格,能相安无事吗?
那么强势的姐姐,如果发现自己的秘密曝光了,也知道自己的妹妹和丈夫偷情,还能维持表面平静吗?当然不可能,陈澄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所以她现在也只能选择当一只鸵鸟。
她有些撒气地问姐夫:你干嘛招惹我!
要是姐夫不招惹她,她也不用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不过这种事,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自己也有责任的。
陈澄以为这一晚,她可能要失眠了,但可能是在会所里和姐夫的性事太过激烈,回家后洗个澡,躺到床上就睡过去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时间还早,陈澄在床上翻滚了几下,肚子实在饿了,也知道姐姐回来了没,她试着给姐姐发信息,等了一会没有回,就给她打个电话,姐姐手机关机,估计是没回来。
想了想,陈澄翻身起来,拿起放在床边的一副拐,试着架起来,其实在医院时她就试过了,Cao作不难,于是她架着拐去洗漱,又出房间去了厨房,澄想给自己弄点早餐吃。
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有面包牛nai,以及一些容易做的食物,陈澄挑了挑,决定给自己做份三明治,想了想,她又多拿一份的食材,打算给姐夫也做一份。
就在她单脚站在灶台前煎鸡蛋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了,陈澄吓一跳,锅铲都差点飞出去,转头一看,是穿戴整齐的姐夫,他估计刚刮了胡子,身上有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
怎么自己起来做,你可以叫我。姐夫说。
陈澄没吭声,继续煎鸡蛋,见她不理人,简牧川想起昨夜,两人最后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眼神沉了沉,低头吻上她的脖子,用气音问她:还在生气?
陈澄眼皮都没抬,说:没有。
是吗?简牧川说着,伸手就往她衣摆里探去,小姨子家居服里没有穿胸衣,他一摸就摸上她的nai子,真没生气?
陈澄被他摸得一阵腰软,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拿着锅铲,根本没手去阻止他,只能在嘴上抗议,姐夫,你别这样。
简牧川问她:别哪样?他边问着,边分出一只手,探进她裤子里,摸上她的逼,又问:别这样吗?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姐姐回来了。
还有一章,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