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欢爱不绝,屋外护卫心中欢喜,可唯独在那房顶之上静坐的吕松却是手脚麻木,面色痛苦,按理说经历一番死战的他此刻正该凝神静气休养生息,甚至若是调息得当,这一战的经验足以让他功力大进,可偏偏此刻他所在之地恰能窥视房中全景,亲眼目睹了岳青烟与萧琅的这场欢爱好戏,吕松一次次的想闭上双目静心调息,可岳青烟那一声声「相公」的呼喊,他的心又如何静得下来。
「嗯……啊……」终于,在天边露出第一道霞光的时候,房中的萧琅爆出一声轻喝,下身最后一次向前狠顶之后,身体略微现出一丝痉挛松弛,他的白龙长枪再也没有拔出,而乐得释放后的萧琅却是完完全全的压在了岳青烟的娇躯身上,脸上红光尽显,嘴里喘息不断。
被压在身下的岳青烟此刻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发髻早在第一次云雨时便已松散开来,配上那嫣红水润的脸色却是让容颜更加精致与魅惑,娇喘微微,颜色迷离,直看得萧琅双眼发痴,那才刚刚射过两轮的白龙又一次有了苏醒的迹象。
「呀……它……」本还沉浸在欢爱之后放松气氛里的岳青烟忽然便觉察出那根还末从自己体内拔出的白龙又有了膨胀感觉,脸色立时变得有些紧张,双手突然发力将萧琅自身上推了下去,白皙赤裸的美躯向后一缩,这才让那还末完全硬化的白龙退了出来。
「哈哈,烟儿如今的模样实在太美,相公我瞧了实在喜欢」哪知萧琅却又是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凑了过来:「如今天色还早,不如……」「不要!」哪知岳青烟使起了小姐性子,一边缩回身子,一边再次伸手将他推开,可萧琅却不知是因为适才射过两轮有些腿软还是故意为之,竟是被这一次推拒直接翻下了床,直摔了个pi股落地四脚朝天,岳青烟见状立时一紧,心中多少有些紧张,她既已要嫁做人妇,平日里的小姐性子当然要收一收,要是被外人传出自己在闺房之中把相公推翻在地,那她岳家和麓王府的颜面可就大大的不好看了。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萧琅却自在地一个翻滚,站起身时却是抱着脑袋哭喊道:「哎哟,烟儿好重的手,痛死我了」「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萧琅慢慢爬回床沿,语声却是故意变得有些严肃:「烟儿,你我既已决议结为夫妇,那有些事情,我还得提前说与你听」s;
「嗯,你说」岳青烟见他神情自然不敢怠慢。
「我与你一起长大,些许玩闹自然无碍,但我家毕竟在王府,虽说我父王平易近人,但王府之中耳目众多,一举一动也该多合规矩一些」「我……」岳青烟本就心中急切,如今听得萧琅此言登时眼中带雾,眼看便要哭了起来:「我……我知道的……刚才……刚才……」「哈哈,我当然知道烟儿是无心之失,」然而萧琅此刻却是脸色再变,终是回复到平日里的洒脱不羁:「烟儿初经人事,下身定是难堪惩罚,是相公我太过急切咎由自取,怪不得烟儿」「相公说的不差」
见萧琅脸色变化,岳青烟自是心头一松,下意识便呼唤出只在先前欢爱中才叫的「相公」称谓,可呼声已出也不容收回,岳青烟只得从床上坐起,将羞红了的脸倚靠在萧琅的胸口,小手亲昵的拍打着男人的胸前,萧琅此刻半身满是汗水,可如今在岳青烟的鼻息里却并无半点排斥,反而一股前所末有的温馨充实萦绕心间。
「但烟儿毕竟是做错了事!」可这股温馨充实还末多久,萧琅的下一句却是让岳青烟脸色再变,当即露出好奇的目光看向萧琅。
萧琅露出一抹邪笑:「相公要小小的惩罚烟儿,烟儿可愿认罚」「你……你这人……」岳青烟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他是在戏弄自己,虽是心中不太情愿的,但她毕竟也算「做错了事」,只好强自硬撑道:「你先说罚什么?」然而萧琅却是忽的撤开胸怀,浑身发软的岳青烟立时被他的双手压住,直摆弄成一个跪坐在床的姿势,而还末等她反应过来,便觉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按住,那根渐渐膨胀的白龙便抵在她樱唇之上。
「烟儿,便惩罚你为相公我品萧一刻如何?」岳青烟脑海一嗡,似乎还末完全意识到他话中含义,可见那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丝的白龙在眼前耀武扬威,她这才想到了什么:他……他竟是要把那羞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口唇里?「不……呜呜……呜呜……」然而她刚要开口拒绝,萧琅的白龙便顺着她那微微张开的樱唇直插而入,直塞的她话都说不出来。
「哈哈,烟儿莫要抗拒,这也是闺房情趣之一,你且忍耐少许便好」
「烟儿,我……我好舒服」「烟儿,再含深一些,啊……嘶……太……太美了……」萧琅一边享受着佳人的初次口舌之交,一边却是不断发出舒爽声音以作回应,岳青烟本身又气又急,恨不得立马吐出那白龙并不再理睬,可不知为何,一听见萧琅那沉浸其中的声音,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了几分动摇。
他真的,很喜欢我如此吗?岳青烟心下一叹,终是没有将爱郎的白龙吐出,心中彷徨无措的她只得继续在萧琅的指挥下慢慢熟悉着口舌侍奉的技巧。
罢了,只要他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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