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那你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给我摸。”
“我说了,只给我男朋友摸。”
宋义瑾这才反应过来,渠野哥这话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做他男朋友吧!
进展这么快的嘛,都不给点缓冲时间?
宋义瑾腹诽片刻,扣着手指,眼睛溜溜的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他忽然朝渠野的方向靠了靠:“那我做你男朋友,你能给我摸摸吗?”
渠野:“你对待感情这么儿戏吗?”
宋义瑾很冤枉,“这不是你说的吗......”
渠野掀开被子,有些凶道:“摸!”
这......
宋义瑾从小到大都怂,又怕软又怕硬,渠野这个语气说话,他哪里还敢摸,直接顿在原地不敢动了。
渠野:“不摸?”
宋义瑾撇撇嘴,声音委屈:“你凶我干嘛啊......”
渠野眉心微蹙,心脏猛的紧了一下,他咬着牙翻身将宋义瑾压在身下,唇与唇的距离不过五厘米,连对方因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你觉得我在凶你?”渠野听到自己说。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摆出了一副什么样的神情,只见宋义瑾楞楞地盯着他看,然后眼圈越来越红,眼泪飞快溢出了眼眶。
“我不摸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渠野:“你有钥匙?”
宋义瑾:“那我去找渠鸣。”
渠野:“你要跟他睡?”
宋义瑾用力推了他一下,没推动,泄气的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赌气说:“不用你管,反正你先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渠野单腿插入进宋义瑾双腿之间,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含住那双喋喋不休的唇瓣。
宋义瑾彻底愣住了,呆呆的张开唇,眼中全是懵懂。
刚刚渠野还凶他呢,怎么突然就亲他了,还亲的这么用力......
宋义瑾心脏如同地震般狂跳,腿根处被一硬挺的巨物顶着,不用看宋义瑾都知道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渠野硬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两人在床上翻滚,力量与柔软的碰撞迸发出一种新的体验。
男人挺着肉刃深深刺入少年娇嫩的花心之中,宋义瑾微仰着头,被穴中硕大的肉茎撑的喘不过气来,又痛又胀,肉穴边缘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开。
“疼......”宋义瑾咬唇痛吟,声音脆弱,格外惹人怜惜。
可渠野没有一分一毫要怜惜他的意思,渠野就像是一头饥渴了许久的野兽,饥肠辘辘,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很久的路,终有一天他遇到了那只心心念念着的小绵羊,他猛扑上去,只恨不得连着骨头带渣的将对方啃食殆尽,如何能温柔的对待他。
“不要......渠野哥......轻一点......疼......”
“就是让你疼。”他语气生狠,衔着少年微薄的耳垂,胯部往前,沾满淫水的肉刃深深在少年身体中抽送,“五年不见,有想我吗?”
宋义瑾不知道渠野今晚怎么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下体的痛感逐渐消失,被欲仙欲死的快感代替,他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手指攥在渠野肩膀上,“当初又不是我要走的......啊......”
渠野重复问:“有想我吗?”
“想......想了......”
“撒谎。”
渠野的肉茎又粗又翘,宋义瑾从小到大片子也看了不少,只在那种黑人的片子里才看到过这种尺寸,宋义瑾完全勃起的长度可能都不如渠野的一半。
不过宋义瑾完全不在意这些,他身体被操的晃动,身上沾满了渠野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娇嫩的肉穴在肉茎的快速进出下噗呲噗呲喷溅出淫水来,如同一只发春的猫,见人就翘起屁股,用那单纯的杏眼瞟出最放荡的眼神。
每眨一下眼都仿佛再说,快点操我。
渠野一直以为宋义瑾是个单纯活泼的小孩,直到现在上了床,他才发现自己心里的小绵羊其实是只骚兔子。
他非但没觉得滤镜破碎,反而有种挖到宝藏的感觉。
床下清纯床上风骚,风骚的同时又明显能看出是个雏,有需求但不熟练,扭动腰肢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可爱。
“嗯啊......好舒服......渠野哥哥......你好大啊......嗯......嗯啊......”
“太快了......唔......慢...一点......”宋义瑾身体被操的大开大合,呻吟声开始变得沙哑,“哈啊......不要......操到那里了......好深......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