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1. 小伟的心声
当阿凯的手变成规律地从根部到龟头,再从龟头回到根部数次後,我的下腹部微微的开始跟着扭动,自然地从喉咙发出了喘气及声音。忽然,他的手握紧了我的屌体往头部一送,一坨透明的液体就这样留下。
“这是前列腺液,有人说是男生的淫水” 说完他把那陀东西抹上我的龟头,润滑的感觉让往返更顺畅,我几乎不能控制我”阿阿阿啊”叫声。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生平第一次有这样奇特的感受,但我身体却不自觉迎向了阿凯再度伸来的手,像是搔痒,而带有更大更刺激的电流流窜而过直通脑门。
“射了就会软?” 我看他原本紧贴腹部的屌,虽然依然膨大,但略略的晃动像是拆了梁柱的大楼,好像会倒下来。
而正当他的手开始搓弄的,一路向上,手心包覆我龟头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像是被电到一样酥麻的抽离。
“你们刚刚一起打手枪?” 小伟用一贯冷静的表情说着。
“钢韧坚挺,好剑” 想必他是以一种华山论剑的心态在赏识我的武器。
指把剩余的精液刮了下来放在大拇指间搓揉,当我触碰到他马眼的同时他抖了一下。
“很爽对吧,看你表情就知道”阿凯自信地笑着。
二.第一发
惯於自己随性勃起的我,反而是最後一个脱下衣着,露出了以挺立的小兄弟,他们没有人勃起,没人觉得奇怪。我以为那时候心跳跟胀红,是基於一种感动。日後才了解赤裸的他们,是我第一批接触让我意淫的男体。
我叫徐正伟,身高174,体重62。高中分发到一间奇妙的寝室,有一个一直勃起的室友跟两个不怕裸体的室友。反正,因为我母亲的日本血统,从小全家一起洗澡,回外婆家时洗大众浴室真是生活的享受。我反而觉得台湾男生遮遮掩掩的很奇怪。既然大家要裸体,我应该是最习惯的人。
“我跟我国中同学打枪的时候会这样”阿凯绕道我後方,右手一样握住我屌,左手则直攻奶头,甚至把刚刚在他身体尚未乾的精液抹在我胸口。两管齐下的结果,我整个闭起眼睛不敢面对现实,仰头大叫。而在他大概往返数十次後,我也听到了”咻”的声音,一道道漂亮的弧线从我的马眼向前飞射,像流星扫过天际一般。
“这就是精液? 跟尿的感觉不一样” 我认真而学术的这样问着,因为我认为他们是无所不聊的朋友。
那次,我射了整个棉被都是,本来想拿卫生纸来擦,但害怕吵醒他们。於是,之後我偶而会起床的比较早,看着爱勃起的大屌,兴奋的自慰着,棉被上也越来越多乾涸的精液。直到这天,我下课进门,看到爱勃起跟阿凯两个人屌都是半硬的,爱勃起的马眼上还牵着浓浓的丝。身上湿湿滑滑整间充满精液的味道。我瞬间脑门有点充血到头晕,但我还是必须故作镇定的说一句。
“我射了吗?可是颜色不一样,是流出来的,量也没那麽多?”我内心感到非常疑惑
故事回到接续上一篇的地方,阿凯的手正在我的屌的根部。
有趣的是,有人有事没事勃起,有人裸体跳舞,有人裸体做运动。真是一间奇怪的寝室,但却让我觉得很安心。正所谓坦诚相见,因为习惯着裸体,好像大家的心灵更有默契。尤其是每次看到爱勃起室友一天勃起几十次,我真怀疑以後他的女朋友可以受的了吗?!
“你们刚刚一起打手枪?
“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阿凯伸出手,直接握住了我屌的根部。
但是,惨了,睁开眼一看,15年来蓄积的第一发竟然落的整间寝室,地上,墙壁,书桌,书桌另一端小伟棉被上。当我正紧张的去门口抽卫生纸想去清理那些惨剧的时候,小伟开门进来了。看到我跟阿凯裸体不算甚麽。那些液体的残渣大概他一时也看不清楚。但他说了一句话”甚麽味道?” 然後往下看我的屌,一条不听话黏在那边的精液,悄悄地在小伟面前离开了我的身体,低到地上。
想到这,虽然大家可以自由裸体,但打手枪的时候我还是偷偷地进浴室里面,但四个人共用浴室。学校规定不能带A书A片,以前在家还可以看着打。现在只能凭自己想像。某几次,早上特别早起,看到隔壁床的艾勃起全裸全勃的状态。我竟然看着他勃起的大屌打枪,一度想伸手去摸,但我克制住了。没想到那次我特别硬,毕竟生平没看过别人的裸体用一种呼唤我的兴奋状态在我面前。
当初我跟他们叙述我的状况的时候,小伟首先跟我用一种理性的口吻说不要担心,细心的解释。咚咚则是开心得好像听到甚麽有趣的故事,但毫无恶意。阿凯属於爱好武侠小说,重视江湖道义以及兄弟情谊,他靠近我拍了我的肩膀说”辛苦你了,以後我陪你一起”。才刚说完话就脱下了衣服裤子内裤,毫无遮掩。咚咚接着拉起小伟说”那我们也加入,大家一起一起!”兴奋地也拖的一丝不挂。小伟则是不疾不徐地边说边脱,”就把宿舍当澡堂吧,冷的时候披件浴袍别到就好,我常常去洗温泉,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