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五指都抠进坚硬的地面,胯下两瓣湿热的蚌肉受不住一样簌簌地抖,断断续续喷出浓稠的汁水,才泄了不久的阳物也跟着贴在小腹抽动,淅淅沥沥地吐出浊精,整个下体湿的一塌糊涂,连带沈劭的下巴也湿透了。
沈劭含住还挂着精水的龟头,细致地把上面的液体吮干净,舌尖钻进翕动的马眼挑弄里面的嫩肉,戎克酸的受不了,膀胱都刺激得涨疼,沈劭还用掌根按摩他的阴囊,射了两次的肉球有些软,又被激出翻涌的酸楚,被魔胎撑满的腰腹还有紧实的臀肌都在抖。
“不要弄那里...受不嗯...不能...射不出...沈...啊啊啊别吸...”
他崩溃地夹住他的头颅,阴囊抽痛,赤红的肉棍一抽一抽地跳动,喷出透明的腺液,沈劭照单全收,直到被戎克揪着脖子提起来,对上他通红的眼睛,才撒娇一样道歉说:
“师尊太好吃了...”
羞耻的红潮一路从脸爬满胸膛,戎克磨牙切齿地压住他,喑哑的嗓音满载肉欲,性感的无以复加:
“指望你,能被你弄死,还双修个屁...”
说着,他扶着肚子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性器戳着张了嘴的穴口,一口气沉下腰。
粗长的肉柱一瞬劈开久旷的肉道,绵软的肉褶被撑开时他发出一阵崩溃的呜咽,高高昂起头,脖子拉出优美的线条,表情因为极度的快感扭曲了一瞬,双膝跪在沈劭身侧,喉咙里咕哝着一串破碎的气声,整个人看起来情色无比。
顷刻间,沈劭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剧烈吸吮的性器上,湿软滑嫩的触感逼得他差点缴了精,戎克在插入的瞬间就吹了一次,穴腔深处喷出的阴精浇在龟头,他抽着冷气,用手托住戎克发软发颤的臀瓣,微微向上抬起,戎克双手扶住他的胸口,腰胯发着抖,脂红的肉嘴更湿了。
“师尊还...动得了吗?”沈劭见他眉头死锁,抖得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又欢愉地喘息,下面痉挛的肉嘴又死死地咬着他,体贴地出声询问。
戎克微微点了点头,找回点力气,扶着肚子,摇着腰骑在他身上上下耸动,幅度不大,却已让他热汗淋漓。沈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饱满的胸脯随动作上下抖动,荡起肉波,上面梅子似的乳豆晃出残影,他直起上身用嘴去追,一口咬住软嫩的乳晕,那高耸的肚子和性器全被压住,埋在腹内的肉杵撞到更深处——
他一直不敢多碰的宫颈。
戎克双眼微微翻白,大腿绷直,几乎站起身,喉咙里爆出高亢的淫叫:“那...那里不行啊啊啊...”
沈劭抱住他的腰腹跟上去,狠狠贯穿整条甬道,情欲逼得他失去自控,他伸手揉捏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肚子和性器,手指好巧不巧按在脆弱的阴蒂上,他颇有技巧的揉压碾弄,就有一波波淫水发了洪似的从被挤开的那圈软肉中漫出来。
“得操到这里...师尊肚里的胎囊...才能破开...”
戎克掐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淫吼,他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肌肉,肚里蛋形的胎囊跟着暴动,疯狂肏弄不堪一击的宫口,杵在外面的肉柱也在细致地开垦甬道深处,打桩一样反复撞击软嘟嘟的小口。
酸痛和酥痒盘踞了整个下身,脆弱的宫腔被捣的失去形状,每丝力气都被抽干,肥软的穴嫩的像水,被一根阳物搅出惊天骇浪,每一寸都在欢愉的浪潮里发抖,殷红的穴口在剧烈的抽插中泛出白沫,一串串水珠汇成溪流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被胯下那根厚重的物件上下甩落,他抱着沈劭痴缠,两具火热的身体像要融在一起,身体已是沦陷的战场,每个角落都被打满标记,他失魂落魄又饱胀充盈,灵魂似乎都在摇旗呐喊着投降或胜利。
他伏在沈劭肩上泪流满面,嘴里吟哦着不明所以的音节,身体涨的前所未有满足,被如此多的爱抚填满,皮囊几乎快盛不下如此爱欲,灵魂都要从里面胀出来。
突然,穴腔里火热的龟头啃在宫口最敏感的一处软肉上,就像神话里的古神撞塌了天柱,撼天动地的快感淹没了他,模糊间似乎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哭嚎着抱紧沈劭,滚烫的热流从全身每个孔洞里喷射出来,像决堤的河海惊涛,沈劭死死顶住穴心痉挛发硬的嫩肉,压抑的闷吼钻出齿间,在淫水洪涛一样的冲刷中嵌进紧缩的宫口射出来,抵死缠绵。
戎克蜷起身体,肌肉无规律地痉挛,绷的酸痛不已才慢慢塌软下来,他惊魂未定地趴在沈劭身上,如置身热海,心跳如擂,嗓子干哑疼痛,艰难地往下一瞟,隆起的肚子已经恢复平坦,他们俩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下垫的衣料全数湿透。
“师尊...”沈劭满足地叹息一声,搂着他缓缓躺下。
戎克虚合着眼睛,不似以前情事后仿佛被掏空血肉的空虚疼痛,经脉里涌动的暖意缓缓平息纵欲后的疲惫,他却软的一动也不想动,耳边是沈劭沙声的关切,一切都像被浸在阳光里一样,浓浓暖暖的,让人心头发痒。
他抬了抬眼皮,掩饰性地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