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硬,也不等女子高潮的余韵过去就再次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女子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哪能经得起男人的这般肏弄,花穴酸得让女子哭出了声:“呜呜呜,不要……求主人……”
女人的推拒让赫连怿分外不喜,更是加大力道“训诫”起身下的女子。
“贱奴,主夫就是你的天,你的主宰!身为奴妻,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若不是由箱子固定着,陈盼盼只觉自己要被男人摇散了架,现在除了承受男人粗鲁的索取外没有别的任何选择。被封在箱中后除了剥夺了她的感官,也剥夺了主夫抚摸的赏赐,她好像只是主夫的肉便器,只能沦为主夫泄欲的工具。
可男人冷冽的嗓音却低沉如酒有着说不清的魔力,让女子想要就此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心甘情愿的被他调教,做他的肉便器,变成独属于他的鸡巴套子,用前后两个淫荡的穴儿容纳主夫粗大的肉棍,不叫主夫赐下的子孙液漏出分毫。
陈盼盼此时早已分不清是酒中的媚药让身体变得淫荡至极还是自己在不知何时就悄悄开始享受起男人的调教,竟对男人所有的粗鲁开始坦然接受,心想自己可以把主夫伺候的更好,成为世子两人专属的肉便器。
女人心灵的顺服带来了肉体的悄然改变,高潮过后的花穴开始悄悄分泌花液,好似恰到好处的奖励缓解了女子肉穴深处的酸麻,层峦叠嶂肉壁上凸起的小颗粒摩擦起体内男人作乱的肉棍。昂首的欲龙一旦碰触到花心,花径便会突然产生律动,迅速收缩,花壁开始不规律的强烈抽搐,不停的挤压起硕大的男根。
“骚货!淫妇!”陈盼盼身体的变化自然没有躲过男人的掌控,若不是此时女子被封在箱中,赫连怿定要狠狠的掴掌女子的臀肉,这淫荡的身子天生就该雌伏在男人身下被好好调教,骚穴生来就该被赫连家的两个男人狠狠的肏烂。
腹中的淫水和主夫赐下的阳精被男人的肉棍牢牢堵在穴中,满得女人小腹微鼓,没有露出分毫,跪爬的姿势本就使腹前的空间拥挤,在阵法的加持下陈盼盼更是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按着自己憋涨的小腹,让她有了一种想要小解的错觉。但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停歇,三浅两深,进出几下后又狠狠的把肉棍送进女人的苞宫,撞碎了女子娇娇的哭吟。
肏干着女人身体的赫连怿衣衫都未褪去,分身的淫靡狂乱丝毫没有影响男人周身的气势,悬而未落的汗珠聚集在那如刀削过的下颌,反而抹去了几分脸上彻骨的冷意。
反观坐在一旁的赫拉瑾定力就远没有自己的兄长强悍,胯下昂首的巨龙大的快要撑破衣衫,女子的呻吟对他来说宛如烈火烹油,箱中的春光虽未露出半分,但那抹旖旎的倩影早就牢牢的刻在了男人心头,他甚至能想像到女子在兄长和自己身下承欢的表情,现在定是红着鼻头和眼尾在箱中软着嗓音娇娇哭泣。
“大哥,快些!”沙哑的声音从被浴火焚身的男人喉头吐出,脑中的风暴使赫连瑾胯下的肉棍憋得生疼。
男人一解开腰封,坚硬粗挺的阳具就从裘裤中跳出,见自己的兄长一时半会根本结束不了,只能伸手自己先浅浅的舒缓,一边想着女子如玉的雪肌与俏丽的眉眼,一边模仿性交套弄起勃起的龙根。
赫连瑾不禁苦笑道,兄长何止是在调教奴儿,更是在敲打自己前日的放纵与心软。因自己对小奴儿怜惜,调教时根本就没下狠手。这一切手眼通天的大哥又怎会不知?罢了罢了,今日过后,自己再好好调教这小奴,争取让大哥满意。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赫连怿也知道自己的兄弟忍得辛苦,不欲多磨,将积压的欲望在女子体内全部释放,射出的阳精又烫得女子高潮了两回,将女子本就憋涨的小腹撑得好似怀孕三月的孕妇。
等兄长甫一抽身退出,女子紧致的穴口就重新缩了回去,只是还能看见一指粗细的圆洞,里面包笼着的浓白汁液在花穴上蒙了一层白膜,阳精竟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淫靡的景象叫赫连瑾喉咙快冒了烟,不管不顾得就扶着快要硬得快要爆炸的黑紫色肉棍,急轰轰的钻入那心心念念的销魂窝,就着女子花穴里的淫水和精液迅速耸动起来。女子肉穴中水意波涌,湿意与紧致绞动着男人的龙根,像是要吸走男人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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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盼盼不知两个男人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多少次,她只觉自己宛如一隅扁舟,迷失在了刮着风暴的海面,在惊涛骇浪中臣服于主夫的掌控之下,在欲望的深渊中不断地坠落,忘掉了一切,物化成为两个男人的肉便器,任男人放肆的采撷。
不知过了多久,被封住的的箱子终于被一脸魇足的赫连瑾打开,调教室内的光线虽然柔和,但还是刺得已适应黑暗的女子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已经被情欲折磨过后的陈盼盼此时完全褪去了起初的婉约,眉眼间全是媚态,娇艳无比,眸中泪光点点,香舌微吐,娇气喘喘,冲击这两个男人的视线,哪怕是平日里不爱女色、自制力极佳的赫连怿,脑中也起了要想牢牢占有眼前奴儿的心思。
奴儿被男人一把捞出,也不敢贪恋主夫的温度在赫连瑾怀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