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賓瞬間覺得有點啼笑皆非,不過忍都忍住了,也是蠻厲害的,只是她不能在這個大理石洗手台上再來一次了,屁股實在有點疼,「換個地方」她摟住男人的頸子,一邊說一邊用視線示意,趙思危點了點頭,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將人打橫抱起,走出浴室來到床邊,輕輕地將王若賓放在床上。
身體沾到床上的瞬間,王若賓這才發現自己有多疲倦,但她還是想滿足他,在趙思危爬上床覆到她身上的同時,王若賓主動拉下對方的腦袋,細細的吻他,另一隻手向下探去,握住那昂揚的性器,打開腿,送到自己身體裡。
王若賓覺得趙思危一定很喜歡和自己接吻,因為每次兩人四唇相貼,趙思危的反應就會格外的熱切,比如現在,他Jing瘦的腰用力地擺動著,rou刃進出她身體的頻率逐漸失控,她已經合不攏腿,腿心濕得一蹋糊塗,身下的床單變成一片泥濘沼澤,昭示著瘋狂的交歡為彼此帶來多麼強烈的快樂,王若賓已無力去管之後要清理的麻煩有多少,只是摟著男人的腦袋,一邊喘一邊執著的和對方交換著呼吸,彷彿全副身心都托付在對方溫柔的薄唇上。
看著她逐漸汗濕的髮際,男人的手撫著她的額,和下身動作相反,極其溫柔的吻她,像是在催眠她,讓她為他無保留的展開、絢麗的綻放。
到後來,王若賓已經沒有什麼印象,她只依稀記得男人熱燙的呼吸還有性感的喉音,以及在她體內陡然失速的動作,她想他應該是射了吧,但疲倦和高chao後的鬆懈把她帶入夢鄉。
很久沒有這麼安穩的睡了,這是王若賓醒來時的第一個想法,下個瞬間她突然驚覺,自己這根本就是另類的斷片啊,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被做昏了?坐起身,窗外已是白天,看了床頭的時鐘,時間顯示在早上八點六分,她拉開身上的被子,低頭看了看,身上乾乾淨淨的,還好好的穿著內褲和她拿來當家居服的長版上衣,而且不是昨晚穿過的那兩件,身下的床單也是乾爽的,顯然有人做好了所有的善後,掀開被子,她下了床,腳剛落地,就在視野裡捕捉到縮著身體窩在沙發上的趙思危。
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去,男人睡得安穩,儘管那蜷曲的姿勢看起來不是太舒服,他的睡顏有平時沒有的柔美,連冷峻的眉鋒角度都顯得格外和緩。
王若賓蹲下身,讓自己能平視對方枕在沙發扶手上的臉,趙思危長的是真的好看,即便這是她從第一次見面就知道的事實,但能這樣心無旁鶩的近距離仔細看他倒是第一次,她覺得男人俊美五官帶給她的視覺衝擊因此放大了不少,王若賓入神地看著那張臉上的每個細節,好一會才回過神,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碰在對方緊閉的眼瞼上,若有似無的觸著那長長的眼睫。
燒著似的縮了手,她的心跳快的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而男人在這個瞬間緩緩睜開的眼更讓她心慌,只能拉開笑說了聲「早」,男人看著她片刻,也彎起了嘴角,「早」他懶懶地說,神情雍容的像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