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很單純,只是溫柔的廝磨,和兩人身下王若賓那雙賣力愛撫著趙思危的性器的手呈現極大的反差,王若賓不是個擅長熱情接吻的人,她甚至有點排斥深吻,但現在她卻有點期待趙思危的吻能更進一步。
不過男人卻像是這般蜻蜓點水便足夠滿足的樣子,他的rou莖脹得厲害,在王若賓的手裡突突的跳著,沸騰似的血ye不斷地往莖身匯聚,王若賓覺得手裡很燙,臉上和心裡也燙,渾身的溫度都燙。
明明只是個純情的吻卻把她勾得忍不住主動地吸吮了男人的薄唇,男人因為接吻而靠得極近的臉上,那好看的眉皺了起來,他雙眼緊閉,在王若賓主動起來的瞬間,從被她輕咬住的唇間洩出一聲難耐的喉音。
王若賓覺得自己和男人貼近的小腹上迎來一股濕熱,男人的唇離開了她的唇,和她額頭相抵著,粗喘著,這時她垂眼看向自己還握著那還半硬著的性器的手,上面滿是白濁,交纏在指尖,還有一大半噴濺在自己小腹上,緩緩地沿著腹部弧線向下流動,隱入腿心之間,看起來無比的yIn靡。
趙思危閉著眼,深深的呼吸著,一雙手還摩娑著王若賓的臉和頸,彷彿這樣的動作能讓他自己安心似的,好一會才睜開了眼,王若賓能看到他眼裡有情熱後的懶倦,意外的很勾人,一種慵懶的性感,明明只是個眼神,她卻被撩撥了,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也掙開了對方的手,彎身去撿在地上被兩人動情的體ye糟蹋的一片糊塗的衣物。
趙思危這時才發現王若賓的腹上和腿間都是一蹋糊塗的濕,他們在廚房裡歡愛,所以也只能抽了張廚房紙巾尷尬的遞給王若賓。
王若賓倒是不太在意,畢竟不擦了再移動要清地板的人也不會是她,「浴室在哪?我得洗洗」她問著,趙思危趕緊給她指了指客廳一側還暗著的走廊,然後伸手接過她的衣物後說:「我幫你把這些洗了吧,我的洗衣機能快洗和烘乾,大概一個小時後就能穿了。」
王若賓聽著點了點頭,把上身還一直穿著但也在過程中沾上體ye的上衣和內衣也給脫了一起交給趙思危,接著便赤著身體走向趙思危給她指的方向,留下拿著她的衣服還有點臉紅的趙思危呆呆地站在原地。
浴室裡是純白的磁磚和一系列工業風黑鋼內裝,看著是很帥氣,但把自己沖了全濕後王若賓才發現這帥氣的浴室裡沒有浴巾,正想著該喊「小叔叔」還是「趙思危」時敲門聲響起,「進來,我沒鎖門」王若賓趕緊應了聲,趙思危拿著浴巾和一些衣物打開了門。
「我家沒有女生的衣服,不過我有下過水但還沒穿過的新內褲和居家服,你先湊合著穿吧」趙思危說著將手上那一疊衣物和浴巾往牆上的浴巾架一放便匆匆地關門離去,王若賓心想著他還挺細心的,一邊回味對方那目不斜視的看著地板走進來的樣子,想著趙思危真的是個有趣的人,到底為什麼可以一方面對自己顯出那麼多的欲求,但另一方面又像個苦行僧似的極盡全力的不冒犯自己。
想著,她擦乾身體,套上男人準備的內褲和上衣,內褲意外地算是合身,上衣也夠長,完全地包裹她的身體直到大腿中段的位置,王若賓拉了拉衣襬,滿意的帶著浴巾走了出去,打開門後便和拿著條短褲走回來的趙思危撞了個滿懷。
「抱歉,我不太穿短褲,但我的長褲對你來說真的太長,所以花了點時間」趙思危帶著歉意的扶住差點被他撞倒的王若賓,然後一邊解釋著一邊將手上的灰白條紋海灘褲遞了過去。
王若賓搖了搖頭沒有接,眼神示意對方看自己身上那件幾乎可以當連身裙的衣服,「衣服夠長,就不多穿你一件褲子了」說著她又舉了舉手上的浴巾:「這個該放哪?」
趙思危趕忙接過手,把浴巾拿去了浴室旁的洗衣間,王若賓跟著他,進了全部都是淺色木裝的洗衣間,「這是你的房子?」王若賓一邊饒富興致的研究著單身男人的洗衣間一邊問。
「還要三十年才真的是我的」趙思危說著把浴巾放進藤製洗衣籃,然後轉身對王若賓做了個請的動作,「我熱了點湯,一起喝?」他問,王若賓回想了一下剛剛空蕩蕩的冷藏庫,疑惑的歪了頭,像是察覺她的不解,趙思危的聲音適時地響起:「是我媽煮的清燉牛rou湯,冰在冷凍裡。」
聽到是周春天煮的,王若賓髮絲都笑了似的雀躍地一邊說著:「周nainai的湯那是一定要喝的!」一邊蹦跳著走了出去,趙思危看她孩子氣的樣子,笑著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