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只会勾引我,”顾渐的语气微妙地带上了一丝炫耀,“他只和我做过。”
陈酒:?你怎么知道?
圣女一脸真是有趣的表情:“是吗。”
陈酒没有否认,只是背对着顾渐,红着脸轻点了一下头。
顾渐低头舔了舔他的耳朵,按着陈酒猛撞几下,随后陈酒无比熟悉的液体喷满了后穴,他的身体受到精流刺激,也喷出了淫水。
半晌,陈酒的目光恢复清明,他扫了眼圣女,圣女的白衣轻薄,若是有什么变化根本藏不住。陈酒的声音微微沙哑:“还说上我,你对我根本硬不起来。”
圣女笑道:“是啊,我只觉得恶心呢,陈哥哥。”
她靠得更近了,甚至抬手轻抚陈酒的唇。只是一道黑白流转的灵气猛地击中她的胸口,圣女被迫后退一步,诧异道:“生死法则?”
生死法则在迅速清除她在现世的存在痕迹,若是没有痕迹留存,她就会被当做已死之人,被迫回归因果状态。
而因果状态下,她碰不到陈酒。
圣女看了眼顾渐,啧了一声:“看来那时不该告诉你我是因果化身的。”
她抚平身上的白衣,娇声对陈酒道:“陈哥哥,下次这只护主的狗不在的时候,我会来见你的。”
说完她就消失了。
顾渐把陈酒按在怀里,让尚未拔出的阳物又深入了几分:“你还要见他?”
陈酒不敢乱动,抗议道:“我倒是不想见她,这也由不了我啊。”他犹豫了一会,抿住唇,“陈天皎最近见过你?”
“嗯。”
陈酒莫名觉得烦闷:“是她来找你的,还是你找了陈天皎?”
顾渐反问道:“你是吃他的醋,还是吃我的醋?”
陈酒艰难地半跪起身,艳红的后穴中涌出白浊。顾渐略略蹙眉:“过来。”
陈酒垂眸转过身,面对着顾渐跨坐而下,顾渐无奈地把他抱进怀里:“生什么气,我怎么会去找他。”
“我没生气,只是既然你能赶她走,为何一开始不这么做。”
顾渐道:“我以为你不想杀他。”
陈酒怔了一下,顾渐在某些地方竟然意外的敏锐,他也许,确实不想杀了圣女。
半晌,陈酒轻声道:“我和她没发生过什么。”
顾渐只是点点头。
陈酒抬头看了看顾渐的冷脸,心道这是不高兴了?陈酒犹豫片刻,低声道:“你大概觉得我是那种招花惹草的人,但我其实没有什么感情经历。”
顾渐:?
陈酒小心解释:“那时千阳界每天都在打打杀杀,活下去都成问题,哪有余力找道侣。”
虽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圣女,但这话现在还是别告诉顾渐了。
“……你从前说你经验丰富?”
“睡觉的经验是挺丰富的。”陈酒侧开眼,“我那时不是故意骗你的,但我从前说千阳之主没谈过恋爱,他们都不信。”
顾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顾渐道:“陈酒。”
“嗯?”
“你从前和男人做过吗?”
“……顾渐。”
“嗯。”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眼瞎吗。”
顾渐便俯身咬他的唇,陈酒轻推了他一下:“好歹先清理一下再做。”
顾渐随手施了个法术,然后揉捏起陈酒的臀部,直揉得后穴的精液从穴口流满大腿。顾渐见陈酒微微夹紧小穴,知道他急了,便按着他的腰让他坐在阳物上,猛地从花穴挤了进去。
陈酒把脸埋在顾渐的颈窝上,不断轻吟,顾渐道:“抬头。”
陈酒照做,茫然地看着顾渐,紫衣青年低头吻上了他。顾渐没再玩什么花样,只是陈酒抱在怀里,边吻他边肏他。直到陈酒揪着紫玉衣说了数遍真的不行了,顾渐才给花穴喂了精液。
陈酒懒得起身,靠在顾渐怀里:“陈天皎擅长入梦之术,梦之法则无声无息、防不胜防,你小心些。”
“好。”
“你的心魔没事吗?”今日顾渐心魔爆发,本应好好休息的,结果还去找了血魔心。
顾渐逗弄他:“解决心魔最简单的方法其实是发泄出欲念,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不如帮我?”
这是最直白的方法,就像杀之法则可以靠杀戮短暂缓解。但杀伐带来的掌控感随后会带来更强大的杀意,如果要一直压制心魔,只能一直杀人。
助长欲念是饮鸩止渴的方法,不仅治标不治本,稍有不慎,心魔甚至会更加严重。
陈酒原本想让顾渐别乱开玩笑,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能进入顾渐的心魔,顾渐的心魔大约就是……自己。
发泄出对自己的欲念……
好像也并不危险。
只是有护佑誓约在,很难说和自己亲近是在助长心魔还是化解心魔。但如果顾渐在做爱的时候对自己粗暴一点,应该也不至于被誓约反噬。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