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得非常及时,郊外的别墅区静谧得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暗淡的月光无法透过遮光的槟色窗帘,暖黄的壁灯下,本该舒适温逸的模样,却因为宽敞的双人床上的男人低yin,打破了这份安逸,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中都充斥着色情的气息,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下被那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折磨得yIn糜不堪,绸缎的床单被那xue口吐露出的透明yInye浸shi了一片。
在面对着架在床前的摄像机镜头,他那双布满水雾的双眸狠狠紧闭,不肯睁开。似有似无地躲避着前方的摄影机,想要逃离,一只手却被手铐紧紧地扣在床沿,而另一只手,被坐在床边的少年紧紧抓住无法挣脱。
“我让你睁开眼睛。”
丁宣城那声调不高,却极具震慑力的嗓音在景修耳边响起。
再度收紧禁锢住他手腕的手。
“听见了吗?”丁宣城伸出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快而准地掐住他的双颊,逼迫他抬头:“给我睁开!”
不知是习惯性的反射动作还是过去这几周来的习惯,亦或是对丁宣城的恐惧,景修压下心中的羞耻,缓缓地睁开了那满是情欲的双眸。
丁宣城注意到男人睁开了眼睛,却瞥向了他处。
“叔叔,你的眼睛往哪儿瞧呢。”丁宣城捏起景修的下颚,逼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景修在视线模糊中,丁宣城那充满嘲弄的笑意尽入眼帘。
随之,丁宣城捏着他的后脖颈,强迫他对视着床前的摄像头,道:“往这儿看。”
“不……不要……”景修一边摇着头,一边抗拒着面对相机。
“别这样……”
“够!……够了……!!”
景修那点儿推拒的力气在丁宣城看来仿佛是个笑话,任由他无力地挣扎过后,丁宣城又一把将他压在床头,单手轻捏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睁眼看向了前方。
“不要?”
“够了?”
丁宣城在他耳边嘲讽道:“你求我父亲帮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吧?嗯?叔叔。”
随之瞥了一眼那扔在垃圾篓里被撕碎的机票和支票,又佯装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
“你当时是不是摇着尾巴,跟我父亲说,让他看在当初的那份感情以及背后帮他做了不少事的份上,去敲诈了一笔青春损失费啊,如果不这样的话,就要和他一拍两散,把当初的丑事公之于众。对啊,这么多年了,熬不下去了,日子过成这副狼狈样子也有他的责任,要点钱也不过分啊。”
“不不……我只是……我没有!”
景修艰难地摇着头去否认这虚妄的事实。
丁宣城暗了暗眼眸,眼底的深意让人胆寒,低沉道:“你以为,现在睿丰,谁说了算?”
“你觉得,他帮得了你么?”
“给我乖乖趴好。”丁宣城低了低音量:“听我的话不是更好么?”
丁宣城大手掐过景修的后脖颈,将他身子拉前,怼着床前的摄像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吗?叔叔。”
“现在我父亲,时不时地带一些年轻又好看的男孩回家。那些男孩的年纪,甚至比我还小。”
“你这样的……”丁宣城鄙夷地扫视了他一眼,道:“算什么东西?”
子虚乌有的罪名一项一项地扣在他身上,任凭对方这般羞辱,景修却也无法反驳,他知道,无论如何解释,都改变不了丁宣城对他的任何印象,一切的看法从八年前就开始了。
丁宣城不再多废话,松开了捏着他脖颈的手,将景修xue口的按摩棒倏地拔出,还残留着yInye的按摩棒拉出丝被扔到地毯上,滴落了部分到床边,看起来yIn秽无比。
景修因为下身得到解脱而松了一口气,双脚下意识地收了起来,蜷缩在床头。而就在此时,丁宣城从床头柜拿起一小瓶棕色瓶的ye体,单膝曲起抵在床上,一手捏过景修的下颚,强迫他张开那红润的双唇,另一只手就将ye体灌进了他的口中,说时迟那时快地捂住了对方的嘴,强迫他喝了下去,强灌不下的ye体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唔嗯……唔……!!”
看到喉结蠕动的模样,丁宣城才把手松开。
“咳咳……咳咳咳……”
得到解放的景修抑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景修,抬起眼眸,试探性地看向丁宣城:“你……给我喝了什么?!……咳……”
丁宣城将空了棕瓶扔到了垃圾篓里,抽起两张纸巾,优雅地一边擦拭着指缝间的ye体,看戏般地看了男人一眼,目光扫视到景修那吐露了透明yInye有要瘫软下来的rou棒,一边说:“像叔叔这种年纪,想要长时间做这种事,不借助一些特殊物品,怎么能够继续下去呢?”
景修正要说话时,逐渐地,感觉到自己全身如蚂蚁嗜咬般发痒,动一动身子都觉得全身敏感不已,从内而外地,甚至头脑有些不清醒,尤其是下体的位置,越发地想要做点什么发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