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轻地喘着气,仰躺在地上,将腰身抬起,双脚支撑着上半身,只有肩部在地面上,也迎合着将胯部更加分开,双手掰开自己凌乱的阴唇,更加适应了他的抽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将阴部糊得发白,密集的抽打也让下体发烫,阴唇不自然地肥大,稍微碰一下都有点疼。
阴冷男人埋在你的肩上,手掌在你的脖颈处微微收紧,“这时候解除魔法的话,会疯的吧?”
没有……快感。
“好了好了,再打下去就不好玩了。”另一个男人搭上他的肩,故作担忧,却也不掩饰看热闹的情绪。
2.背叛
“浪死了,明天就把她卖去当性奴。”
答案显而易见,魔法瞬间被解除了。
他手下的动作没停过,没有半分怜悯的力度瞬间让你的小穴高高肿起,两片阴唇被打到发白,尤其是敏感的穴道几次被手指打到,下意识吞咽的穴口被他打上了“骚逼”的罪名,下一秒五指握拳,更重的力度捶向你的穴口,指骨毫不留情地锤在阴蒂上,震得你整个胯部都微微发麻,将穴口打到喷出一股股清液。
堆积的快感显然超出了你能接受的阙值,强烈的电信号让大脑快要爆掉,全身肌肉瞬间收紧,双脚用力地蹬着床单,双眼翻白,挣扎起来的力气格外的大,他们差点没按住你。
货啊,连蛇都接受的了。”
“我忍不住了。”此时看起来最优雅的男人站起身来,他戴上手套大步走向你,抓起你长长的金发,将你扔到沙发上,并分开大腿。
你的腿被分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掌风蹭着你的大腿而过,一片狼藉的小穴就这么被男人的大掌抽打着。
“唔……”你垂下眸,忍耐地低吟,凌乱的发丝贴在滑腻的身上,红唇微张,气若游丝。
“一定会崩溃的吧?”
事实证明他们的动作是有用的。
“看看那两个浪穴,夹的多紧,一点也不像不行的样子,昨天操的还是太温和了,我就说她欠操。”
他漠然地看着你的姿态,身后展开的羽翼更加
听到他们的羞辱,你却不觉得耻辱,反而认为这是赞美,还说了几句“谢谢”,更引起他们的讥讽了。
“好紧。”
“我觉得应该进入正题了。”一直沉默的男人站起身,头顶上的鹿角和清冷的面庞使他看起来圣洁光辉,可动了情欲的神色更让他无比貌美,他痛苦地闭上眸,像是挣扎,却还是走向了你。
阴茎上的倒刺不硬不软,刚刚好钩拉着内壁上的软肉,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软肉,隔着一层肠道,两根阴茎凶狠地插弄着你的两穴,而抽搐的肉壁很好的按摩着两根阴茎,不一会就又射了满满一肚子,经常性被灌满的腹部已经习惯了撑开的感觉,乖巧的储存着灌进来的液体。
他再次进入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时,你已经崩溃了,跪坐在地上,浑身带着血污,全身都被锁链锁了起来,稍微动一下皮肤都会被磨破,而你却不在意,抱着已死去多日的爱人的头颅,将脸颊贴在僵硬的头颅上,双瞳瞪大,一脸麻木,却低声细语着,贴在他的耳朵如同对待情人般呢喃着什么。
“赞成。”他们异口同声。
他们有的按住了你的腿,有的抓住了你的手,阴冷男人还作乱地掐着你的咽喉,饶有兴趣地看着你因痛苦而涨红的脸颊。
可能是你的反应太温和了,既没有平日里的尖叫,也没有崩溃的求饶,被顶到时也只是咿咿呀呀地叫出声,他们操着操着就有些腻味了。
毕竟……被射完一肚子后要好好储存精液,这不是常识吗?
你茫然地眨了眨眼,自觉地勾住了他们的脖颈。
伤口还未愈合的你似乎已经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力,麻木地抱着那颗似乎还活着的头颅。
“呀,傻了。”
矜贵的男人将沾满液体的手套脱下,指节微微发红,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装什么,这个提议还是你提出的。”
他们笑了。
你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含着一肚子精液,两腿还在痉挛着,却坚持着没有塌下。
“可能只要有根棒子她就可以高潮吧?”
与此同时,被反复贯穿的两个肉穴也后知后觉地痉挛收缩,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交合处喷出,就连尿孔也喷出了大量尿液,且窒息让氧气无法进入,你涨红了脸,双唇颤抖地大张,双眼逼得通红,青筋爆出,就连下腹抽搐着收紧,挣扎时两个奶子上下摇晃,喷出的奶汁溅了身边人一身。而你被快感和痛苦逼到大脑空白,甚至一时间听不见任何声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如同缺氧的鱼一样。
“你们不想看吗?”他勾起嘴角。
你无力地仰着头,满脸绝望,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身体不住的抽搐,稍微一碰就会喷出奶汁,耀眼的金发黯淡无光,背上的疤痕依旧很痛。
带血的翅膀像垃圾一样被丢在一旁,洁白的羽毛沾染着干涸的鲜血,看起来极度残忍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