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审什么,这么一会儿就忘了吗?”胖子不阴不阳地反问道:“陆老师,刚才你脱光衣服猥亵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的事啊!”
三个护田少年一起兴奋地答应,大勇还把手里的钢叉一举,说道:“涛哥,放心吧,他要是敢偷懒我们就用叉子杆儿敲他的大屁股。”
“审...什么?”陆似乎被一脸凶相的少年唬到,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问道。
山路崎岖陡峭,光身赤足的陆行走起来颇为不易。尤其肩负重枷,双手束缚,更增加了行进的难度。可是只要身体稍微有些停顿或迟疑,都会招致紧随其后的小“押送者们”的?情击
“没有没有...我没猥亵...没做啊.....”再次听到这么可怕的指控,陆登时又紧张得语?伦次起来。他突然看见面前那四、五个正一脸新奇和兴奋肆?忌惮地盯看自己赤裸裸身体的陌生少年,心里更加慌乱,结结巴巴地问道:“.....那他们...他们...是谁...怎么...怎么......”
在一行人的围拥中,光身扛枷的陆在身后三个护田少年叉子杆儿加拳脚的招呼下,不得不顺狭窄蜿蜒的小路向山上行进。
一月前,那场让他刻骨铭心的野外遭遇,被诬陷为“盗贼”的自己百口莫辩,竟然在七个少年虎视眈眈的目光中不得不自己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光身赤体,?比羞耻地去接受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的亲手搜查。并在他蓄意的挑逗和激怒下,毫?戒备地落入了这几个坏小子事先安排好的圈套。而在他猥亵未成年男孩视频的威逼下,惊慌失措的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同意了他们提出的跟他们走去接受详细讯问的要求。而正是这次被四个心怀叵测的坏小子和三个懵懂加入的护田少年的裸体押送,开了他通向一条颠覆性改变了人生且不复回首的黑暗之途。当他一丝不挂地趴伏在那辆曾如同怪兽疯狂追逐了他一路的农用车舱里时,还幼稚地在心底暗自盘算到了地方之后如何向这些少年解释清楚刚才发生的误会。可是,一路上听到的少年们污言秽语的兴奋交谈,让他越发觉得情远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跨腿骑坐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这个被唤作“小狗子”的坏小子,更是一路上肆?忌惮地上下其手,一边尖声尖气地吆喝呼喊,一边把他屁股扇得啪啪直响。而从后叉的双腿间露出来的生殖器也时不时被小狗子好一番甩摇,甚至还把竖起的中指捅进了他的肛门肆意旋扭抽插,把陆羞得面红耳赤,牙关紧咬,绷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农用车一直开到了山脚边,被骑坐了一路的陆还没等僵滞的肢体恢复血流,就被那个胖乎乎的少年抓头发薅出了车舱。他踉跄刚被扯到了地上,就赫然看见了前方不远土路尽头的山根底下,竟然还站好几个陌生的半大少年。看到了停下的农用车,一起连蹦带跳、怪声怪气地叫喊向自己奔来。不期而至的陌生面孔加之赤身裸体的羞臊难堪,让毫?准备的陆惊愧交加。可他刚要试图挣执的身体马上就被押送他的几个少年控制住,并连拖带拽地推搡迎向飞奔而来的陌生少年。陆的大脑里几近一片空白,意识被一次次连番的变故击得七零八落。浑浑噩噩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好几手臂按蹲在地上,而当他从迷蒙中缓过神来,竟发现一个木枷板已经扛在自己的肩头。两片枷板合扣为一,把自己的脖子和上举的手腕严严实实地桎固在枷孔中。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问题?是我们审你还是你问我们?”铁柱骂咧道,抬起脚在陆的后胯上就是两脚,把陆踹得两个趔趄了出去。
胖子朝站在陆身畔的一众少年摆了一下脑袋,“护送”陆老师的十多个少年立刻散开来,散坐到陆的对面的地板上。小狗子松开手中的牵绳,站到陆旁边,把手机举到面前,按手机屏幕上的按键,大声地发出了第一个命令:“自我介绍!”
“做什么?哼,带你去受审啊!”贼眉鼠相的村长儿子葛涛瞪眼睛看陆被锁在枷板上的脸阴狠地说道。
插入式的耳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耳道,只有通过相连的手机才能对其发号施令。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慌乱之下的陆大声喊叫。
“陆老师,猥没猥亵到了地儿不就知道了......”葛涛向陆一指面前的山岗:“......呵呵,那里可还有十几号人在等好好审你这个光屁股老师呢!”葛涛丝毫不理会陆脸上现出的惊惧表情,朝随行而来的三个手持钢叉的护田少年大勇、大成、小跃说道:“刚才的“裸体押送”你们完成的很好,现在他该“抗枷上山”了,你们三个要看管仔细喽,可不许他偷半点懒哟!”
“大家都坐下吧!”胖子挥手让初中们都消除了紧张。“今天,陆老师要给大家上一堂特殊的课,嘿嘿,你们可得要认真看,陆老师为了今晚这堂课可是备了好几天的课呢!”
一脸茫然的陆身体一震,一直播放嘈杂音乐的耳机里音乐声嘎然停止,突然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尖细嗓音。一个月以来,这个尖细的童音给他下达过太多的命令,也带给他?尽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