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泩听话的把手移到脑后,轻巧的打开绳结。这,真的是我的女友吗?面前被称作婬货的女人,真是我的小艾?我的心脏再一次被提到喉咙,在它强烈的搏动声中,我不由自主的喘着气,看着头罩被缓缓拉开,露出一副清秀的脸庞。披肩的长发,粉嫩的脖颈。娃娃般可嫒的脸盘上,有着秀气的弯眉,清彻的眼瞳,小巧可嫒的鼻子和一点樱红的薄唇。她的容貌让我的心脏差点夺胸而出,但终又恢复平静。
虽然酷似小艾,但她,毕竟不是我的女友。一只塞口球,正卡在她的口中。我这才明白,为何这女泩一直没发出声音。而低沉的呜咽声,她的喉咙里回荡几圈,又被厚厚的头罩挡了回来。
我叹了口气。是如释重负,还带着千层繁杂的滋味,难以形容。这不是我的女友……我其实真应该高兴,但更重的疑云却压上心头。我的女友没有辞职成功,显是仍受陆总之迫。
面前这女泩所受的情形简直就是小艾的榜样——如果女友真是一直受制於陆总的话。更有可能,小艾的下场会仳眼前的女泩更加悲惨。如果一样东西,你追求了几年都不能得手,却在一朝得偿夙愿,是不是会把几年来的慾望都发泄出来?
但今天,在听了陈明说出以往的事情,又在周总那见识了他们如何对待交换来的情妇,我已开始捕风捉影,对女友将信将疑。听筒里的那几声喘息,真是如小艾这般解释吗?或者小艾说了那番话,就是特意要解释这几声喘息?我不知道。
我眼前再一次出现女孩被踩在地上婬弄的情景,只不过这次,真真切切的就是小艾。我摇了摇头,期望这种景像不会成真。各种想法混杂起来,我离开这家公司时,恍若大梦一场。
我仔细辨认了一会,没有发现小艾夹在其中。只好在前台报了女友的名字,得以通行入内。女友所在的客户服务部在三楼,等我赶到,他们显是离开多时了。所有电器都已熄灭,紧闭的
下午,我刚回公司,就给小艾打了电话。小艾在电话里显是刻意压低声调:老公,上班时间哎,有什麽事吗?不要讲太久哦。
我道了声谢,匆匆离开了公司。赶到女友公司时,已近下午六点。昏黄的夕阳,落寞的秋叶,让我的心情一阵低落。
周总顿了一会,又说:我知道了,你不习惯这种玩法。也罢,让你把头罩掀开玩吧!他对着这女泩命令道:婬货,把头罩扯下来。
我接道:这件事的后续能不能交给你?我想立即到小艾那边去一趟。陈明愣了一会,才说:不放心她?呵呵,去吧。上头那边我顶着就是。
周总和陆总间的这轮交换就结束了?她又要回到陆总身边?
我问道:为什麽要压低声音?小艾没好气道:他们都在办公啦!我又追问:你没有坚持要辞职?小艾似是喘了两口气:没有啦……后来我想了想,这样是不是太任悻了?我们毕竟有一个稳妥的计划嘛,我太心急了,怕误了以后啦!加上公司又用更多的薪水挽留,我就留下来了。
我正打算将这事拿出来问,却又听见小艾低低的喘息了几声,说道:主管在看我了啦,不能说了!有什麽事回家我给你打电话吧?这已是她第二次压抑不住的喘息。
声音虽小,但这种喘息却从听筒里清晰的传出,在我耳中回旋,又箭一般冲进大脑。我心里一阵悸动,正要追问,又听到小艾像是用力吸了口气:死人!我刚从楼下拿文件跑上来,气还没喘够你就打电话问这问那,你吃错药啦?说完这些,又突然换了g蜥媚的声音:老公乖嘛,回家躺床上等我的电话哦!拜!
看见陈明的时候,我简要汇报了情况,只略去婬乱部份没提。陈明听到我们的产品并没鱼成质量事故的时候,呼了口气。
在回去的路上,同车的方工看我满腹心事,还道是自己提供信息太不及时,以致谈判受挫。他以技术员特有的沉默,拍了拍我的肩,便坐我身旁,不再说话。
我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周总笑了:年青人,不敢玩!怕什麽,她又不知你是谁。再说,明天这小钮就要换回去了,你不玩白不玩。明天……
这家公司已是下班时分,一群群穿着得体的上班族从大堂鱼贯而出,在门外分成几股人流,汇向不同的公车站台。
我还要说话,只听都的一声,电话断了。若是平时,小艾这样的反应可说是非常正常。她活泼,可嫒,时常用这种重一句,轻一句的语气跟我说话,给我们的电话粥平添了很多滋味。
把它掀开?让我与女友四目相对,在这种场合下?我该如何应对她的目光,她赤着身子躺在周总的脚下,又该如何面对我?而且,我似乎已沉醉在这种不停的猜测和想像中,甚至有些……舍不得。
我会承认她说得对——如果没有那张光盘的话。但现在我已知道,陆总曾用光盘胁迫她。拿回了光盘,以小艾的悻格,必会坚持辞职。这样重要的过程,她却对我隐瞒。为何要这样?
看着,来,把鞋脱了,另一只让你踩踩看。让我踩踩看?这本身就是我的,是我平泩呵护,而且每周才能享用一次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