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淺也明白自己不該說那話激怒他,可她就是不自覺的提起。
「為什麼?為什麼妳肯接受那男人?!為什麼妳給了他?!為什麼--」
吳尚華歇斯底里地吼叫,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顧輕淺臉色漲紅,無力地拉著他手腕,擠出聲音:「你冷靜一點」
他猛然鬆手,「只要做了就能得到淺淺了對只要得到,淺淺就是我的」
她一愣,還來不及緩過氣息,他已撲了過來。
吳尚華埋頭啃咬她脖頸,
「不要!」
顧輕淺抬著被捆起的雙手,試圖阻擋,雙腳不斷地踢,「放開我!滾開!」
17歲的時,面對余父她第一次感覺到男女力量的差異,只能哀嚎、吼叫,幸好黃院長在家,余父清醒後意識到自己做錯,雖沒道歉卻在物質上補償她,所以她便當作他酒醉誤事
若不是余文茜咄咄逼人,總拿這事罵他不要臉,傳給同學說她晚上兼職站街;若不是余文樂拿這事一次次偷拍,說因為喜歡自己才這麼做;若不是黃院長袒護親生子女,讓她失望產生隔閡,或許她仍然一昧忍讓吧。
如今,她27了,懂得反抗了。
她咬牙,張口狠咬下他耳朵。
吳尚華慘叫一聲,推開了她。
他摸了摸耳朵,見手上沾了血,氣紅了雙眼,抬手賞了她巴掌。
顧輕淺撞上桌緣、跌坐在地,臉頰火辣辣地疼,耳邊嗡嗡地響,聽不見吳尚華謾罵的聲。
旗袍被撕了開來,她只能放聲尖叫,並蜷曲起身體企圖阻攔男人的動作,可事與願違,她的垂死掙扎根本擋不住發狂的野獸。
眼淚燙傷了紅腫的臉頰。
宋軍巖
好想他。
她這一生最重要的男人,唯一個能夠闖入她領域的男人。
他不修邊幅,若不提醒總是忘記刮鬍子;他習慣糟糕,總是得跟在他後頭替他撿髒衣服。
遇上他之前,她每天處在惶惶不安之中,為了保護自己學會武裝;直到遇上他之後,她看見了生活本來的模樣,憧憬著未來。
她不安的時候,他總用自己的方式撫平她情緒;她不開心的時候,只要他喊一句宋夫人,她整個人都會軟化
可是,宋軍巖還會要她嗎?
旗袍被撕爛了,掩不住傲人的身材。
吳尚華的手伸到胸前時,她的舌抵上了牙間,他的手剝開了胸罩,她已狠狠咬下--
「碰!」
一聲巨響,身上的重量猛然被抽開,伴隨著一道熟悉嗓音落入溫暖懷抱。
「淺淺!」
宋軍巖摟著顧輕淺,手指不畏鮮血扳開那牙齒。
鼻尖竄入令人安心的味道,顧輕淺才張開眼睛。
男人剛毅的臉龐入簾,她雙手緊抓他胸膛衣裳,埋進那永遠的避風港。
淚水不可控地流淌,細聲嗚咽:「你怎麼這麼慢」
她哭聲細小急促,斷斷續續,惹得宋軍巖心頭一抽一抽地顫,疼痛不已。
「對不起、對不起」
宋軍巖抱著她,薄唇輕吻那髮梢,手邊的動作不自覺收緊。
吳尚華為了引開他們注意力,用無人機當誘餌,讓他們盯著販毒集團,幸好他提前設置監控,才沒被吳尚華耍得團團轉。
那監控很人性化,只要聽見人求救便會通知他。
他一得知顧輕淺被抓走,氣得踹壞了辦公桌,冷靜片刻後,他立刻吩咐郝斌領隊緝拿那打扮成淺淺模樣來噁心他的內鬼王予娜,自己則帶了一批人追捕吳尚華。
油門踩到底,一路闖了好幾個紅綠燈,途中還差點翻車。
抵達這地時,連呼聲都省略,直接破門闖了進來。
所幸門破得即時,若是再遲一些,顧輕淺怕是因咬舌而窒息死亡了。
蔣明祺制服了吳尚華,和幾名男性隊員將人架了出去。
宋軍巖脫下外套包裹著顧輕淺,解開捆綁她雙手的腳布,讓女性救護人員進來,處理她舌頭傷口。
顧輕淺咬得太狠,救護員檢查了會兒,告訴他必須緊急手術,做了簡單處理後,將人送往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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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有話:宋狗熊成功逆襲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