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看呆了,顿时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
“和平共处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第一个打破平衡的。”
气息不稳,腕足颤抖着,面红耳赤地匍匐在她脚边。
“我在。”阿贝尔托起厚重的婚纱,捉住他颤动的触手,贴在颊边说,“我在这。”
“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自学成才,”他不知羞耻地自夸,被她揉得瓮声瓮气地说,“只要能让你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
“好哇,你跟谁学的,还会自作聪明了。”
黑猫爪子有点痒,扒住羊绒地毯挠了挠,控制自己不去碰婚纱的大长摆。
湿热粘稠的触手直奔主题,直接沿着大腿探入内侧,熟练扯开内裤,在湿漉漉的穴缝摩擦蠕动。
他收回手,摇了摇头。
阿贝尔被他得寸进尺的态度震惊了,呆愣愣地仰头望着他,不自觉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过于好哄,让他产生了一个愿望还能变本加厉的错觉。
触手们被她安抚,渐渐平息了不安,转而去探寻令它们渴求的温度,又重又长的婚纱裙摆被它们轻易撩开,碰到她的体温后,迅速一拥而上。
“你这是准备给我一个婚礼?”阿贝尔撩起眼皮看他,又视线下移,“终于想在众人面前展露出你那引以为傲的小恶魔们了?”
“不,甜心,”他停下脚步,灯火摇曳,高大的阴影压住她的影子,“漂亮是其次,重要的是:你喜欢吗?”
墨色海藻般微卷的长发垂下,冰凉的发丝与她纠缠,离得近了,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能闻到他的唇瓣有股丝丝甜甜的味道。
通体漆黑的长袍法师先生缓慢挪过来,腕足蠕动,吸盘吸附地面又剥离,发出啵啵的可爱声音。
亲上去的瞬间,甜腻的味道更重了,像是故意放了很多很多甜甜的东西,熏得她脑袋发晕,也可能是他的吻令人晕眩,勾得她完全不想移开,甚至想汲取多一些,再多一些。
雪花一样凉的腕足缠住她的脚踝,阿贝尔被冻得一激灵,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
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拒绝吗。阿贝尔又揉了揉他的脸,觉得自己没法拒绝。
“怎么样?喜欢这件婚纱吗?”
“是催情剂,甜心,这下你不能放任我不管了。”他面露得意地笑着,像极了偷腥成功的小野猫,阿贝尔捏住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揉变形。
欲望到达最顶峰、不再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会急切呢喃她的名字。
壁炉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崩裂燃烧声,阿贝尔觉得炉火太过旺盛,燃得屋内好热好烫,额间都沁出一层薄汗。
呼吸不再受自己控制,心跳一声比一声快,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能感知到他胸膛的每一寸起伏。
“别走神,甜心。”
阿贝尔被沉重的宝石压得起不来,还在摆弄那些昂贵珠宝,随口应道:“很漂亮。”
特拉维看了她一会,抬起手,抚摸少女稚嫩的脸庞,他的指腹粗糙,蹭得她脸颊微痛。
男人已经抢过主动权,握住她软下的腰肢,含住她小巧的唇珠轻轻撕咬,又与她唇舌交缠。
阿贝尔呼吸都发颤,腰软得不
阿贝尔不再纠结,提起繁杂沉重的裙摆,问他:“这就是你的愿望,让我穿上你的婚纱……”
阿贝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特拉维。
沾染了她体温的唇瓣缓缓下移,他的舌头是湿濡柔软的,撩开碍事的头纱,舔在她脖颈处像舔舐食物,还会用牙齿轻轻咬一咬。
显然催情剂的效果渐渐起作用了,没有量化过的催情剂,那可是连神明都能产生影响的超厉害的东西。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扯,贴上他冰凉的唇。
他笑起来,金色的双瞳此刻盛满了湿漉的暖光,像流淌的黄金般耀眼。
的薄纱精心缝制而成,完美的线条设计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纱裙上缀着莹润纯白的海珍珠和宝石,这导致了裙摆太过笨重,重得像一座鸟笼,使得她不得不跪坐在柔软温和的羊绒地毯上,婚纱的蕾丝花边轻盈浪漫,轻薄宽大的纱尾平整铺开,宛如一株盛开的白色莱拉花。
他挑起她的头纱,上面镶嵌着一朵朵永不凋零的花。
阿贝尔挑眉,揶揄道:“你要和他们闹掰?”
“当然不止,这只是一个开头,甜心。”特拉维说着,灵活无比的触手们侵占了纯白的婚纱,将她严严实实圈紧在自己的身体里,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让我冒着冻僵腕足出去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但是忽然身上一轻,所有沉重的东西在一秒内卸下,她迷迷瞪瞪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耳尖都红到滴血的特拉维。
“……你舔了蜂蜜?”
“阿贝尔,阿贝尔……”
“如果你愿意,我乐意至极,但总有人会捣乱。”特拉维颇为遗憾,捧起女孩柔软的手,亲吻她的手背,“要是只有我一个该多好,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