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传来芬芳迷醉的酒香,贺野穿得休闲,他从电梯里走出来,淡淡的酒味随之而来。
白瑞曦看到他手臂上还缠着纱布,甚至比那天更严重,渗出小片血迹,她眉头皱得紧紧的,都十几天了,这伤口怎么看上去更严重了?
你喝酒了?
贺野点点头,眼睛望着她。
你伤口没好,不能喝酒的。
贺野依旧沉默。
白瑞曦想问的问题有很多,但始终开不了口。
瑞曦,你有别人了吗?
她正犹豫着,却听到他突然冒了一句这样的话。
她突然没有反应过来,我
难道这些天,他都在想这件事?
那你呢?你现在想的还是别人吗?
贺野手臂上的纱布rou眼可见地变得更红了,血ye蔓延。
但他的表情却那么平静。
过了好一会,他最终一笑:瑞曦,这些年,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在你发现问题之前没及早跟你坦白。
我时常幻想着,如果当年我对你说:在我年少时,我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可是那女孩不喜欢我,那时的我觉得羞恨,不甘,愤懑。于是拼命想证明自己,而在这个过程中,我早已分不清我是为了谁才会这样,真的是她吗?我忽然不确定了。
直到我遇见了你,不可否认的是,从你的名字到这双眼睛,都让我看到了当年的影子。但接触的久了,我愈发确定,我是因为过去的那个我才会想证明自己的,不是因为谁。
让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是你。
只是往事沉浮,谁都不愿意再拿出来细说辩论一番。可凡事总有例外,瑞曦,我很想让你清楚知晓这一切,因为我不想让你误会。这是乞求,也是剖白,我认得清你,认得清我的心,因为我早已将你爱上。
倘若当年我早一点这么说,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他笑了笑,像是在笑自己,我承认我一开始的图谋不轨,可是瑞曦,我从未念错过你的名字,我不是过去的我,你也不是谁的影子,你就是你,是我所念,情所钟。
白瑞曦突然感觉喉咙干涩,扁平的声带很难传递人的情感。
良久,久到她才想起,她原本要问的那么多的问题,都在他这些话语中找到了答案。
她根本不必问。
她嗫嚅着:我没有别人。
声音很小,声线不稳。
贺野仍旧站在那里,鲜血已经蔓延了几寸长,绷带似乎都有些脱落。
白瑞曦的指尖动了动,朝家门走去,我去给你换纱布。
下一瞬,贺野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瑞曦。
白瑞曦硬声制止他:你不要再说了,你就是这么作践自己的伤口吗?你想用它来证明什么?你这样只会让我
让我心疼。
白瑞曦抽出他的手,转过身面对他,这一对视,彼此眼眸中的情绪怎么遮也遮不住。
周围太安静了,像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情渲染氛围。
不知是谁主动,是他,也或是她,他们双唇相贴,唇齿间激烈地碰撞,一方的牙齿碰上另一方的舌头,温软又滚烫,他们纠缠不休,不愿放过。
贺野从未在这种事情上这么失态过,这种激烈,就像是未尝过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只知狠狠啃咬,啮咬对方。
白瑞曦搂着他的后脑勺,极力迎合他,她也不像过去那般只懂得羞涩和回避,她的热情和承欢让贺野更加热血沸腾。
他解开她的胸衣,轻薄的睡衣是吊带款式的,他掏出她的硕ru,连肩带也一并往下滑,大掌狠狠揉捏,ru头很快就变硬了。
贺野推动着她往后走,将她抵在墙上。
他偏头去吻她的肩颈,白瑞曦伸直脖子,等待他的爱抚。
嗯唔嗯哈
她用力地抱住他的脑袋,双腿也主动地缠在他的腰间,她甚至扬起屁股,蹭着他腰部,她太shi了,他能感受到。
白瑞曦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前一片火热,她很想要。
贺野埋在她的肩颈以及前胸,所到之处,一片红痕,他失控了,他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冷静,此刻他只是她的裙下臣。
突然门开了,许晓琪探出头来,她还想着,扔个垃圾而已,怎么小白去了那么久?
那一瞬间,许晓琪和白瑞曦的眼睛对上,都睁大了,都僵硬得鸦雀无声,像是得了失语症。
尤其是白瑞曦此刻衣衫不整的模样,sao浪地缠在男人腰上,露出胸ru给他吃,捧着他的脑袋不让离开。
有没有地缝,她想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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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等更的宝贝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