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曦刚睁眼的那一秒,浑身酥软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腰酸背痛,她伸了个懒腰,感觉身后那个人的温度更高。
她半遮着眼帘,并不想回头,看外面的太阳,应该是大中午了,现在她身上空无一物,想起昨晚,她懊丧地闭了闭眼。
她慢慢挪着身子,准备下床。
白瑞曦的一只脚刚伸出被子,被身后的人拉到怀里,他握着她的双ru,反复揉捏,她胸上层层叠叠的牙印和指印,靠近ru头一圈的痕迹最深,呈嫣红色,原本一对白嫩的ru被蹂躏得又红又肿。
瑞曦。
他在身后一遍遍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
她的背部贴着他的胸膛,很滚烫,他说话也很轻,像是无意识一样。
白瑞曦以为他在做梦。
于是她小声地哼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叫的是谁。
瑞曦,你知道我说的是你,我念的只有你。
没想到他听到了她的话,于是冷声道:既然醒了,把手松开。
贺野抱得更紧。
白瑞曦皱眉,却觉得身后的人异常滚烫,他毫无间隙地贴着她,让她周围的温度迅速升腾。
她最终还是转过身,陡然看到一双满是雾气的眼眸,没戴眼镜的他更清俊,去除了一层工于心计的冷静理智,她好像发现了他满是伤痕的一面。
常年沉于冰潭的瞳孔,似乎被此刻的热度汽化。
贺野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白瑞曦眨了眨眼,你
她觉得不可思议,慢慢用手贴上他的额头,额间的温度传递到了她的掌心。
她瞬间坐了起来,惊愕道:你发烧了?
被子因为她坐起来的动作掀开了一点,贺野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她连忙给他重新裹上被子。
家里有药吗?
问完她又觉得不妥,她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发烧,贸然吃药是不是不好?难道昨晚她抢他被子了?所以着凉了?
贺野!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白瑞曦急了。
家里没有药,你去拿我手机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他的声音缓慢嘶哑。
白瑞曦赶紧把他手机拿过来,看到壁纸是自己的照片,她动作一顿。
打完电话后,她突然想起来昨晚客厅的一片狼藉,顾不得现在浑身赤裸,起身去衣帽间,打开衣橱,她从前的衣服依旧还在这里,占了满满一格。
他看她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眸光凝聚片刻,他笑了一声。
家庭医生来的时候没说别的,只是中规中矩地把退烧药给她,顺便说了一下注意事项,这些话听来都大同小异。
但医生走的时候,她嘴贱多问了一句:他为什么会发烧啊?
医生露出职业性微笑:小姐,请问贺总昨晚是不是饮酒过度?
她呆愣地点了点头。
酗酒之后纵欲过度,容易导致Jing血不足,一晚的同房次数如果超过五次以上,对身体多少会有点伤害。以后再有过度饮酒的情况,小姐不妨让贺总及早睡觉。
白瑞曦霎时从额头一路红到脖子,昨晚洗澡的时候,他还压着她做了一次,让她口了一次,才算完事。算起来,他昨晚总共射了六次。
听这医生的口气,像是他们昨晚干了啥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白瑞曦羞得不知道说什么。
另外,我建议贺总修身养性一段时间,每晚的同房次数最好不要超过三次,每周最好休息三天。
白瑞曦真的很难挤出笑容。
医生迟疑了一下,看了她两眼,说道:还有一件事,这几年,贺总的失眠很严重,每晚需要靠药物入眠,这些药物的副作用积少成多,这次发烧,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这个。
小姐不用太担心,贺总身体素质很好,只要少熬夜,不要过度劳累,过度饮酒,休养身体,其实没什么事。
医生走后,白瑞曦盯着地板看了许久,然后准备了一杯热水和退烧药上楼。
她看着他喝了药,才开口:我先走了。
贺野拉住她的手,瑞曦。
你别说话了。
我们昨晚算什么?
她低着头没看他,算意乱情迷。
我很清醒,你并不排斥我。
当时的情况,想排斥都很难吧。她笑了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这种事,各取所需而已,您不会觉得需要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