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肖黎尧醒了，自己手脚都动惮不得。上半身被紧紧束缚，下半身脚好像被钉在什么上面。
他被亲姐姐……这样，这都是……什么事情。
“醒了？”
房间里充斥着尼古丁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抽了多久的烟。
“嗯。”肖黎尧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好像没有了那么大的火气，好像这样也很好。是啊，他目前是安全的吧，她也没做什么伤害他的事儿。
他要做什么？逃脱？
肖黎尧动了动手指，并使不上力。
肖方晴见状，掐灭了烟，“不好奇现在几点了？”
“几点了？”
“你睡了五六个小时。”
“……”
“饿了吗？”
“恩。”
肖方晴笑，抬了抬手指，指向不远处的笼子边，“准备好了。”
肖黎尧不理解，疑惑的看着她。
“准备好了饭，你可以吃了。”她再一次重复指令。
“我不理解……”
“恩，我想也是。我可以先喂你”
那是一个狗盆子，总是肖黎尧再不懂，他也明白面前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了。
肖方晴端起盆，送到他面前，“吃吧。”
“没有勺……”
“恩？你可以，舔啊。”
像是突然醒了一样，肖黎尧激动的挣扎，险些打翻面前的盆子，“肖方晴，我是人，我不是狗！”
看着洒出来的汤，被子上出现了点点的水渍，肖方晴仍然很耐心。
肖黎尧突然想起来，在自己刚进门的时候，她很暴戾——非常暴戾。可是她现在突然温柔下来。
她在想什么她要做什么？
“这样，我现在教你一些东西。”
“……”讨厌她用教这个字，肖黎尧并不想说话。
“对我，你要喊，主人，或者妈妈。”
“停！这游戏，我陪你玩。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
这都是什么东西。
“嗯？”肖方晴眉目间温柔退散，忽然严厉起来。她从地上拿起一根长长的木色藤条，轻轻的抽在床上男人的tun部。
“叫不叫？”
多少带着几分嘴硬。
“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叫！”
藤条落下的更重了。
“叫不叫！”
“……不叫！”
“啪，啪，啪。”
藤条数下重重的落在男人的tun部，肩背，胸口，腹部。留下了长长的血痕，起初肖黎尧忍住不出声，随着藤条力道的加大，抽打次数的增加，呻yin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间逸出。
最后男人身上渗出血珠，深深浅浅的条痕斑驳交错。肖黎尧实在忍不了了，在一击前所未有的力道的鞭子落下来之后，在下一击不知道是更重还是更更重的鞭子落下来之前，他开口求饶：“妈妈！主人！”
他闭紧双眼，身体都在颤抖。
好痛，真的好痛。
还会落下吗？还会疼痛吗？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落下，他喘了一口气。
只觉得柔软的抚摸落在他的头顶，身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擦拭。
那是肖方晴的声音：“疼不疼。来，主人给你揉揉。”
和刚刚判若两人。
好像只需要乖，听话就不会收到惩罚。
“我说了，乖乖的，姐姐会很爱你。”
“哦，不对……”肖方晴捂住嘴，“哦，不对——是主人，主人会很爱你。”
肖黎尧厌恶的转过头，假意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