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合的长镊子镊子尖嘴轻轻地靠上中间的肉环,试探着往里面插,敏感的子宫肉环被冰冷的镊子一碰就开始抽搐发抖,似乎是有些抗拒,然而却只能委屈地将冷硬的异物含住,柳鹤腰肢都阵阵发酸,雪白的小腿肚时绷紧时放松,难耐地侧着脑袋呻吟起来:“哈啊!好冰……不,不要插太进去!唔嗯……”
小小的肉穴一会儿就灌满了水,医生停下动作先等待那些混合着淫水的水流全流干净,让瑟缩的肉环没法有水的缓冲,只能嘟着嘴直直地被冲击。
转了几圈以后,子宫深处从被玩弄的软热肉孔里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流来,医生看着在高潮中双眸失神地直颤抖的人,说道:“一会儿的时间连续高潮了两次,还没有刺激里面,实在是非常优秀的体质。”他又低头看了看满是黏液的肉穴,“不过淫水太多的话也会有些影响后面的操作,还是要冲干净。”
盈润漂亮的肉团被水流冲得微微发红,小小的肉口张着缝隙,折起来的姿势让阴道变得更短,双性的子宫又本身长得小且浅,医生看了一会儿,若是这时候伸出食指进去,很快就能够碰到它。
接着他瞄准了那有些松软的凹陷小口摁下水流开关,直直的水柱精准地打在子宫入口处,有力的冲击几乎穿透宫颈,粉嫩的肉团剧烈抽搐起来,柳鹤被一种奇异的酸痛麻痒的感觉弄得直哀声叫唤,雪白的小腿剧烈摇晃,几乎受不了地将屁股不停地抬高又落下,却也只是让子宫口更均匀地被冲刷,淫水流出来却又很快被稀释带走,圆张的肉穴里像是在失禁一样往外哗哗流水。
见镊子的头部已经被含住了,医生突然松开手,骤然打开的镊子那一股力量将晶莹的小肉眼撑开了一条细线,柳鹤控制不住地惊喘连连,抓紧了把手把挣扎起来,摇晃着屁股直往上挺,然而那轻巧的镊子却已经被子宫口夹住了,随着医生放手更是被带着提了起来,软红抽搐的肉洞挂着一根卡在宫口的镊子,明明看起来是摇摇欲坠的样子,然而可能是因为行动被限制没法大幅度挣扎,怎么晃都不掉。
医生又拿起了另一个长镊子,柳鹤咽了一口口水,很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对方拿起这个镊子又要干嘛:“怎么又要用镊子……嗯?哈啊——不要夹阴蒂!哈啊痛!”
谁会喜欢这个啊……这么想着,柳鹤却说不出口,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但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是已经完成了测试的阴蒂,而是内部的器官,医生只是随手夹弄了了一下,接着又将脆弱的小硬籽松开来,放它在空气中颤抖,捏合镊子往打开的肉穴里面探去。
柳鹤不太想回答,他接着道:“不过有一点你刚才可能说错了,还没开始摸,不过其实不应该用这个词,但如果你喜欢,也的确是摸。”
柳鹤惊慌地哭叫起来,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子的事,医生欣赏了一会儿美人惊慌失措晃着雪白的屁股的姿态,才伸手去将他雪白的大腿摁住,握住那把子宫口撑成小一字型的镊子。
柳鹤眨了眨饱含水光的眼眸,庆幸地以为医生要将它拔出来了,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握住那冰冷的镊子以后,医生没有拔出来,而是控制着它在宫口转了九十度,竖着的一字变成了横着,软接着又继续在宫颈里转动,绵柔韧的肉环不停随着动作变换形状,镊子的棱角刮得柳鹤大脑一片空白,在颤抖中机械地张了张嘴,控制不住挣扎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呀!!不要转了!!我不行,我……哈啊!不要这样,呀啊!别转了!”
迷离的眼神,也颇为惊讶:“你的敏感度很高啊,子宫没有被进入过吗?”
柳鹤晕晕乎乎地看着暂时离开的医生的背影,以为还是针筒,结果对方回来时却拿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像是小水枪一样的……不,这就是一个小水枪吧。
医生似乎是调戏他一样,伸着镊子到穴口上方合起一下子夹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遍布神经的蒂芯被夹着挤压,柳鹤整个人都一颤,酸麻至极却都不敢动屁股,软乎乎的屄口一边流着水一边包着透明的扩阴器不停缩合,淫荡至极。
他捏着镊子让它合起来,照明灯精准地伸进了子宫口,软乎乎的肉块还在随着紧张的呼吸一颤一颤。
这真的是医生的工具吗,柳鹤困惑了,刚想发问,就被直直地打在龟头上的水流打断:“这……哈啊!!”
与注射筒截然不同的水柱力度打得人脚趾直缩,医生的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预兆地转换目标对准穴心深处那圆嘟嘟的子宫口射水,水柱碰到的软肉都被冲出持久的小肉坑,移开了才会回弹,柔嫩敏感的球状软肉被冲得和主人一样颤抖抽搐,医生绕着肉环冲了一圈,强烈的刺激让整个穴腔都不停地收缩蠕动起来,无法忽视的的酸痛同时还伴随着直袭大脑的快感:“呜!!能,能不能……唔嗯!!轻一点呀!!好酸——嗯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事
不知道冲了多久,或者说玩弄了多久,医生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好,冲干净了,现在才是真的开始检查子宫口哦。”柳鹤人还在冰冷的刺激中失神地迷糊,闻言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