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主刑还一边继续抱着白鹭,将他的阴蒂维持往尖锐的角上怼动的状态,接着恶劣地俯身到美人的背上,开始模拟性交不停地耸动撞起来,压着身下的人不停摇晃!
“唔啊啊啊!!”白鹭的失控地睁大眼眸惨叫出了声,浑身都控制不住起发起抖来,他的脚踝在空气中摇晃着,似乎是挣扎着想要去踢那个东西让自己退开。
然而这样的姿势让尾
那恶劣的行刑者听着他的惨叫,确实更加用力了,还用膝盖去顶住推挤,酸痛至极的尖锐折磨或者着奇怪爽意在身体内如附骨之疽般迅速蔓延,浸入侵生的每一寸神经。
见到这种让人满意的反应,主刑甚至还故意去颠动他,推着那柔软饱满的屁股不住上下蹭动,尖角更加深地没入肉逼,在把赤裸的阴核戳到凹进黏膜的同时摇晃抖动起来!
这青涩的后穴已经被刚才往股缝里流的淫水打湿得微微泛亮,从来没有被外物打开过的情况让它紧紧闭着。主刑试着对准放白鹭坐下去,却几次都没有成功,一直在滑开。
见他这样的淫态,两人又是一通放肆的调戏:“不是吧?被这架子操阴蒂都能爽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受刑才不说?”
刚刚从高潮中缓过一点神,就听到这些话,白鹭一言不发,只是抬眸向他看过去,咬着下唇,眼中涌上屈辱之意,脸颊布满绯红,胸口还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起伏着。
白鹭的眼眸无意识地翻白了,舌尖抵着上方齿列失神地微微探出,头皮和后背在强烈的快感攻势之下阵阵发麻,就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而破碎,腿根绷紧颤抖起来,脚趾不住地蜷紧又张开,就连屁股都失控地抖动起来,没一会儿便急促地尖叫着陷入了灭顶的高潮,淫水像小泉一般从嫣红的逼口喷出,击打在木马上溅开。
也许是身体爽了,白鹭也懒得太认真去维持现在的人设,眼神不觉间就带上了些许居高临下的催促。
阴蒂在进入高潮后开始突突抽搐起来,变得格外敏感,然而可怕的是那不停往尖角上撞着的凌虐动作却完全不曾停下半分,不停地怼凿骚籽,过于尖锐的快感在体内一路炸开的烟火,直升凿入意识。
“呃、啊啊!!好酸、呃哦——”阴部神经密集的肉蒂离了保护后本就敏感异常,那冰冷的尖角将内里脆弱的骚籽反复猛刮,激得美人惨叫不止,毫无留手的力道之下几乎有阴蒂一种要被生生弄坏的感觉。
他心中暗觉得自己不对劲,沉吟了一秒,干脆随命令副手找来个布条把白鹭的眼睛蒙上。
主刑看不出来催促那么细的意思,但他也能觉得不舒服,抱着白鹭的手下意识想要放开,忍了忍才没有真的松手。
他也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喘息着,垂着眼眸感受那一阵阵高潮余韵,身体已经完全再次兴奋起来了,小腹没来由地泛起一股隐隐像是幻觉的痒与闷,让人无比渴望得到更加汹涌的刺激。
这模样果然让这主刑哈哈大笑:“怕啊?怕还不说,那接下来可要请你坐上点新鲜的东西了!”
主刑伸手去捏住他的下颌,强迫白鹭看向自己,最后一次警告道:“你可别不知好歹!”
视线变得黑暗以后,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锐,白鹭无法再看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感觉自己又被抱高了些,有手将臀瓣掰开,紧接着就是什么冷冰冰的东西顶住了菊穴,软嫩的皱褶在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缩动了几下。
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想,白鹭自然也随心所欲地这么干了,直勾勾地看着主刑,暗想他还要磨蹭多久,还不快点。
“嗬呃呃——咯、呃啊啊啊!!”美人翻着白眼,牙根紧咬,失神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所有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种猛然漾遍全身的滚烫电流让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崩溃地绷紧屁股,全身都在牢牢的紧匝中抽搐起来。
“我说,别光顾着在这喷水啊?问你话呢?”像是觉得有些玩够了,主刑终于暂时直起身,重复刚才的问句。
他和副手交换了一个眼神,副手当即用手摇将那木棒先摇了下去,接着,白鹭被暂时摆成了坐在木马上到逼朝天的状态以方便操作。
白鹭这会儿看起来完全是是陷在高潮里没法回过神的状态,阴蒂红艳艳地高高翘起,其实已经被抱高了些,能能够看到刚才被压出来留着痕迹的凹痕。
这些人却不会因此有半点的怜惜,主刑直接将他的逼怼了上去,敏感的芯豆被尖角精准地戳中,瞬间就被顶得变形凹进的了肉里!
面对着这般咄咄逼人的拷问,白鹭本来还想说什么戏弄一下他,可是话语随着喘息用来到嘴边,又没来由不想说话了。
“呃哦、啊啊啊!!好、呃酸…呀啊啊啊!!”骚籽内部密集的阴部神经被这种连环的刺激弄得仿佛挤做一团,美人在惊人的酸痛暴击当中崩溃地张圆了嘴,含糊不清地哆嗦哭吟起来,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流了一脸,没多久就浑身肌肉都绷紧着,口水直流地又到了一次绝顶的阴蒂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