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好了以后,陆影就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玩法,他将豆豆盒夹在指尖随意地轻轻摇晃着,目光瞥向旁边的古董架子,眼神一沉,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那个奇怪的东西又在折腾自己吗,这回又是什么啊……
见状,陆影突然这个时候将毛笔的尾部往上一扳,笔尖歪下,瞬间粗暴地将蒂珠挤得变形,成了不规则的圆润凹形!
柳鹤现在已经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了,他只觉得崩溃又委屈,还夹杂着说不清的惊恐,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变成折磨,那种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掉着眼泪被刺激得哭叫发抖的狼狈状态,光是想一想就让柳鹤害怕得又要鼻子发酸。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只能失控地在这种不知来源的酸麻之中爽得淫水直流,眼睛都开始无力地微微上翻起来,雪白的腿根一抽一抽地痉挛,屁股绷紧得颤抖,显然是已经要到了快感决堤的边缘。
打量了一会儿,他将道具握在手心里,反手用凸起的传感豆核在木柜的平面上擦东西般滑了一下。
虽说他盖了毯子,可是这对陆影而言也是透明的,所有的动作都会被观察得一清二楚。
然而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陆影开始摇晃着手腕,推着手上倒扣的豆豆盒,真的像是在拿这东西清洁般,在木质的柜面上来来回回以不小的力道擦了起来!
豆豆盒的侧面可以调整数据,修长的手指轻点,将阴蒂的尺寸变得比原来大了一圈有余,另一只手摸上那古董架的平面,似乎是在感受着质地。
趁着高潮后的敏感期,陆影坏心眼地拿出了久违的小银环,继续在柳鹤眼泪直掉的捂逼喘息中,强迫把它往阴核上套住缩紧,让这小东西再也缩不回去。
然而此时敏感度已经被调高到过分的程度,柳鹤瞬间如遭雷击,双眼微微翻白地像是一条小鱼般弹起身体,失控地张开嘴吐着舌尖,躯体在高潮中颤抖起来,然而没几秒又砸回床上,只能继续蜷起身体哭叫着哆嗦起来,溅射而出的淫汁被并拢的大腿阻挡后沿着白皙的皮肉汩汩往下,雪白的小腿在床榻上难耐乱踢,把身上盖着的毯子都弄得不停抖动。
话音刚落,那无形的、像是刺一样的东西就像是被他这句话给激到了一样,突然力度变大地对着极度敏感的豆核来来回回地连扫带戳起来,甚至还不时戳进包皮和蒂珠娇嫩的缝隙之间去搔刮根部要命的嫩肉!
“嗬呃……哦、不要!好酸、呃啊啊……”柳鹤死死地咬紧牙齿,崩溃地隔着阴唇摁住抽搐突突直跳的阴蒂,除了摇头发出含糊的呻吟叫唤外,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然而阴蒂本来就已经在
极致折磨的酸痒刺痛让柳鹤的哭叫声愈发失控,他的足尖都绷直了,小腿不住用力踢摇着互相磨蹭,颤抖中掉着眼泪直摇头:“呜、是什么……太酸了、呜啊啊啊!!你是什、啊啊……什么东西!啊啊!!”
柳鹤在泪眼朦胧中真的是死也想不通,他的表情越发崩溃,只觉得那酸麻的刺痛感回忆起来甚至还带着奇怪的冰凉,让人想着就已经有些后背发痒。
“啊啊啊!!”快感一路像是指数般飞速升腾而起,强烈的酸涩瞬间直冲颅顶炸开,震得连串神经脉络都一同颤栗不止,柳鹤的眼中迅速盈满了失控的生理泪水,他的嘴都喘息着失神地张圆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大量透明的淫水在强烈的酸麻刺激之下汩汩涌出,流满了手后从指缝溅溢,长腿用力地踢直着,连足尖都绷出颤抖的弧度。
“不呜…呃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感让柳鹤的屁股都绷紧了,足跟用力将全身向上蹬动抬高,本就含糊不清的话语彻底变成了无意义的哀哀呻吟,灼热的电流从阴蒂放射性散开,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神涣散地看着上方的珠帘,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失神的口水从嘴角微微流下,落入了榻上的布料,很明显是一副即将要高潮的模样。
这大柜一是木制的,摸起来冰凉又坚硬,有少许的灰尘落于其上,但总体而言还算干净。
敏感,落在其上的软毛简直像是一根根的锋利的针,从四面八方在攻击着脆弱的神经。
“呃哦……”柳鹤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摩擦到了,失神地浑身哆嗦了一下,可是这样的想法才只持续了不到半秒,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紧接着又是令人颤栗的酸麻从阴蒂窜起,他这一回却能确保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动静!
然而就在擦着柜子的时候,陆影的目光又瞥到了一旁的石头桌子,这石桌桌面呈现微微凹凸不平的状态,能看得出经过打磨,但是中间部分打磨得明显不多,手指摸上去都能感觉到粗糙,一般来说都是放在院子里的,也不知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屋内。
陆影甚至还嫌不够,在台面擦了这么一会儿后又举起手,故意将那枚没有包皮保护的小豆豆在雕刻着花纹的古董柜子竖柱上刻意地摩擦起来!
他像是又有了什么新想法,又将还贴在木柜竖柱上的豆豆盒拿起,很随意地试探着在这个石桌上边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