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xue饥渴地吞下半根胀大得夸张的rou棒,顾影挂在周远身上抖得跟筛子似的,眼角都胀出了泪花。
好满足
被几个男人频繁喂养调教过的身子习惯了激烈的性爱,却被生生吊着空虚了好几日,顾影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渴欲。
rou棒轧开xuerou,插到一半她就哭着喷了,指甲陷进周远的臂膀里,两条白皙的小腿无力地从他腰上滑下来。
以至于周远什么时候关上了浴室的门,把她压在了洗漱台上都不知道。
不过他也没法出去了,衬衫皱皱巴巴地敞着,西服裤被她浇了一大块水渍,同样好几日没得到过释放的Yinjing膨胀到夸张的地步,被紧窄的小bi含了一半。
怎么还出得去。
顾影还在适应着他的巨大,视野里模模糊糊的,看不见周远此刻眼神有多危险。
高chao后的xue猛吸着rou根,圆状的冠头硌着层层叠叠的嫩rou,在她chao喷的水ye浸泡下却愈发坚硬起来。
她仰起头,纤长的颈项和雪白胸ru上点缀的两点红樱跟着浮起。
周总,周太太进来了她在找你哦。
周远扶着她的腰,下身保持着入了一半的深度,没有再往里cao,却也没有出去的意思。
欲气席卷了他,让他沉稳不复地哑着声问道:所以呢?
顾影眉间微蹙起,低下头,弱了点气势抿嘴道:所以要不您还是出去吧,周太太在等您呢。
影影刚刚高chao过了,没有那么想要了。
不想要了?
这是顾影能说出来的话?
但她后靠在冰冰凉的镜面上,松开了夹他腰身的腿,主动把腿根分开,真的摆出了随时准备配合他撤出的样子。
如瀑的卷发披散在她肩头胸前,小脸微垂,莹润的肩头弓着,是难得的乖顺和娇羞神色。
不过分开到快拉成一字直线的大腿根,也是诱人深入的姿态。
周远握着她的腰嗤笑了一下,灰冰玉色的虹膜映出危险的暗红,有如复苏的火山口星火涌动。
出去?你的bi是这么说的吗?
小荡妇?
伴随着他似嘲带讽的嗤笑,顾影抓着洗漱台的边缘狠狠喘了下。
因为他又推了小半根进来。
对窄小的花xue来说,这已经是到底的尺寸了。
虬结的青筋刮过嫩rou,铁盖般的gui头顶上了花心深处的小口,疼爽交加,顾影觉得从指甲盖到后脑仁都窜着过电的麻意。
更让她发麻的是司殊宜在卧室里走动的脚步声,最终停在了浴室门口。
司殊宜在两米外扬声问道:阿远,你在浴室吗?
周太太,周总不但就在浴室里,他还压在我身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cao了我的xue,推都推不开。
我想让他出去的,但他非要往里cao。
现在已经撑满了,好涨,你没有让他满足吗,怎么这么大
啊要死了周总他怎么还在往里cao。
不能再往里了Jingye弄进那个地方会怀孕的,周太太,怎么办,我会怀上你老公的孩子的。
gui头堵进子宫里的时候,顾影的手肘砰地磕了下镜面,跟她溢出口的颤音重叠在一个音节里。
阿远?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