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都感觉要破裂,肉穴更是痛苦,让他大腿内侧的肉都一抽一抽的。
毕竟是自家可可爱爱、骚骚浪浪的好弟弟,也不能太过分不是?
但是他始终不愿承认,这样的自己又骚又浪,简直是个小婊子……不对,他本来就是个小婊子,专职卖身的小婊子呢,还曾经担任过一家医院的肉便器……
在外面干活干了很久了,也好吃过很多鸡吧,他也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才不会骚成这个样子,这都是哥哥们给他下的药,有春药的作用!
这些狗男人……
他显然是很难受,被哥哥们捧着奶子揉一揉,吃一吃,才稍微觉得好受一些。
想着自己在医院的肉便器生涯,蔡品浪舔了一下嘴唇,欲望突然暴涨,也不怎么反抗了,只是任由男人的肉棒顶干他的湿软小穴。
不过哥哥们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太粗了,操得也太快太猛了,他有种要被干坏的恐怖错觉,却有种奇妙的、被狠狠填满的充足感,让他忍不住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
“不、不行的,哥哥,好哥哥,别、别这么猛啊,太太长了太大了啊,别操这么快,要被操死了,救命呜……”趁着二哥鸡吧突然拔出,蔡品浪赶紧哭着求饶。
太多水了,身上都是黏黏糊糊的,被狠狠填满也太舒服了,蔡品浪哭唧唧的,不停呜咽,哭声可怜兮兮,但是还挺骚的。
二哥说的很过分,蔡品浪有点委屈,哼哼唧唧的哭了一声,就扭着屁股,不想和二哥说话了。
蔡品浪被压着,被鸡吧又凶又狠的干了许多下,每一下都拼命往深处操干,直到二哥受不了他这骚模样的诱惑,鸡吧狠狠一跳,瞬间便是大量粘稠滚烫的液体喷洒进入他的口腔。
只是又惹得二哥说了一些骚话,被他哭着打断,又瞪了一眼二哥,二哥才止住了话头,默不作声的狠狠干着他。
听他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并不骚,二哥都笑了,掐着他的奶子,越干越过分,有些讥讽的对他说:“你这只小婊子,每天都要出去吃那么多大鸡巴,每天都是瘸着腿回来的,逼都快被干烂了,还说自己不骚……我看你哪天不吃鸡巴就会直接骚死的吧?”
又看着鸡巴上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精液,用软下来的鸡巴拍打他的白嫩脸蛋,将精液都打在他的脸上,弄脏了他干净的小脸蛋,让他显得越来越色情。
他乖乖被鸡吧狠狠贯穿,灵魂和肉体都被钉在男人的肉棒上。
骚点被男人用力干着,蔡品浪控制不住的一直呻吟,骚逼还被干的痉挛抽搐,夹紧了男人的肉棒,引的男人一直夸他骚。
这些精液实在太多了,蔡品浪吃精液吃的有些茫然,但也恍恍惚惚的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一
但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哭泣着哀求,甚至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逃跑。
毕竟几个哥哥的力气真的很大,而且很会打骚货,将他打了几下就感觉痛得不得了,而且肉穴也不知为何莫名瘙痒起来,有种想要吃鸡吧的冲动,哥哥们还说这是他自己太骚了,但才不是这样……
不要多说那么多会让弟弟难过的话,还是好好的用大屌多干一干弟弟,这才是最重要的。
、三哥的鸡巴都很大,小穴被操得有些酸涩难受,蔡品浪的肚皮也被干的不断凸起又平坦,鸡巴全部插入,再拔得只剩下龟头,接着继续狠狠干进去。
蔡品浪嘴角因为三哥的夸赞不自觉向上,扬起,脸上挂上了一抹微笑,然后毫无所查的继续扭腰摆臀,主动将大屌吃得更加深入。
而大哥和三哥倒是从来不会说这样过分的话来羞辱他,只是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不断上上下下的顶着他的骚穴,将骚穴干到流出大量骚水,打湿了几个人结合的地方。
“真是个婊子弟弟呀……”
依旧是非常非常大的凸起,抚摸几下就能感受到肉棒在里面是如何顶撞操纵他的小穴的,都将他的肚皮干的凸起来了呢,看起来越来越骚浪了。
“弟弟好骚好乖,好好操,最喜欢弟弟了……”三哥情不自禁的呢喃。
蔡品浪不屑的哼了一声,但是被夸赞自己很骚很烂,却不知为何,肉穴稍微湿软了那么一些,夹的更紧了一些,乖顺地吃着哥哥们的鸡巴,似乎没有半分不适了。
鸡吧一下一下的撞击顶弄,几个人的呼吸都渐渐灼热起来,低喘着,身体相接的地方越发滚烫。
粗大的肉棒撑开每一层褶皱,干进宫口,几乎干穿脆弱的肠道,将蔡品浪干的泪流不止,交合的地方逐渐升起高温。
脆弱的骚货弟弟可怜兮兮的骚叫着,却没有得到哥哥们的疼爱,反而被掐着腰,被干得更加凶狠。
二哥这家伙坏的很,射精之后也不把鸡巴拔出来,而是卡在那里,强迫他将那些腥臭的粘稠液体都吃进嘴里,才满意地将鸡巴拔出来。
男人狠狠打他的奶子和肉逼,他才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用肉穴主动吃着男人的鸡巴,里面的娇软骚肉不断蠕动着,又乖又骚,迎接着男人的狂暴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