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病中痛感迟钝,陆殊词还是燥火难消。
她这架势,没好透,会一直闹下去。
陆筝吓一跳,使出吃奶的劲儿挣开陆殊词,躺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
却没有射的架势。
小脸被打到,她贪恋地剥落两层布料,省去打量,直接张腿含住头部,用力嘬了一口。
陆筝怕他反抗,跪在他身上,蹭着他转个方向,也不管碰到他哪个敏感点。
几分钟过去,陆殊词吐出饱涨的樱桃,视线掠过她湿润的双乳,“愿意吃药了吗?”
乌眸只看得见裤子难掩粗长的性器。
得到允许,陆筝便夺过他手里的水杯,连药带水一起吐进去。
撅起的屁股突然被打,又听哥哥说,“咬到了。”
全身被压制,她反而吃吃地笑了,挺了挺胸,“哥哥吃奶。”
“啪——”
“老陆,你说筝筝生病了?”
好像因为她要舔不舔的被动撩拨,它有了射精趋势。
哥哥呼吸间的热气钻进翕动的缝隙,陆筝只觉得湿意翻涌,她顿时清醒不少。
陆筝困意袭来,又生气,突然想一屁股坐死他。
只是他是哥哥。
哥哥,可以了吗?”
见他往床边坐,她情急之下扑倒他,小手抓住粗长的棒身,“哥哥骗我。”
“好舒服。”陆筝挺身往他嘴里送,“哥哥,再重一点……”
陆筝气鼓鼓地盯住硬得狰狞的阴茎,凭什么,它忍得住不射精!
陆筝抓住哥哥的胳膊,吃力地起身,湿乳擦过他胸膛。
但最终,他松开可怜的奶头,湿热的大舌温存地卷过,惹得她娇喘不息。
陆殊词忍无可忍,翻身跨坐在她腰腹,反手握住她双手,擒过头顶,“非不吃药?”
结果,原本温和的大鸟突然戳进她湿热的口腔,直接深喉。
就在陆筝以为要成功时——
陆殊词闷笑一声,回过神,握住她的细腰,抬起她的小屁股,“为了哥哥射精,这么拼命?”
他要清楚,他们不可以。
他真的挺想弄死她的。
或许陆筝清楚,尝过背德的性爱,她站在那,于他,就是一种勾引。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儿,陆筝绷紧身体,而陆殊词在她极致的吸咬下,猛烈射精。
也是陆筝。
轻易让他想做禽兽。
哥哥的阴茎越吃越大。
重重咬。
他放开她的双腕,嗓音低哑,“陆筝,它没硬。”
陆筝撅嘴,费劲抓弄,几次被烫得退缩。
操!
她呜咽两声,缓过喉咙处的疼,小手扶住棒身,稍稍吐出一小截,软软的小舌在紧窄的空间一遍遍舔吸。
弯腿,脚踝勾了勾哥哥绷紧的臀线,“哥哥不想插入我吗?”
他想搜刮干净,却激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天真无邪的口吻。
可陆筝不知道他内心波澜,放下水杯,抓过他温暖的大手,罩在她左乳,轻轻摩挲。
陆殊词勾起她的小内裤,藏进被窝,将她捞进怀里,插进湿淋淋的小穴。
陆筝:“……”
一直求哥哥插。
“啪嗒——”
紧抿的薄唇亲到她热烘烘的私处。
唇间溢出呻吟,陆筝攥紧他手腕,动作更蛮横、粗野。
陆殊词隐隐头疼。
单手捞住她的细腰,他啄吻她的鼻梁,“所以呢?”
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收缩的肉壁。
“可以。”
陆殊词懒得说她没奶水,俯身咬住一粒樱桃。
他真怀疑她借此勾引他。
哥哥的掌心有薄茧,抚过乳肉时,像是有小钩子划过,又痒又爽。
陆殊词:“……”
刚好陆殊词扒落她的小内裤揉屁股蛋。
不等小脸涨红的她说话,陆殊词便张嘴轻轻含住轻颤的穴肉,不用技巧,只是含住,她就喷水了。
盛宇张扬的声音,遥遥响起。
她爽到极致,却大气不敢出,脸埋在他起伏的胸膛。
明明半个身子被哥哥掌控,她突然倾身,双手握住他的棒身,轻轻压着它朝自己,舌头也只能舔到它的头部。
陆筝信以为真,嘴巴张得大大的。
于是,他的脸成了妹妹坐垫。
这会儿盛宇就要推门进来,她得偿所愿,却苦着小脸,咬紧下唇。
要不是确有病症。
欲火焚身。
“让我射。”
陆殊词又一掌拍上她的屁股,有意戏弄,“想淹死哥哥?”
“老陆,你怎么躺筝筝床上?”盛宇进门,率先看到面不改色的陆殊词,走近了看到陆筝毛茸茸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