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声音让陶乐紧紧咬着唇呜咽急促喘息。
“放了你,休想!”他不想从陶乐嘴里再听到拒绝的话,只草草把小逼里插出了些水就缓慢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看着有些痛苦的陶乐一直喊着痛,小声啜泣抖着身子,柏盼山心疼却又觉得畅快得意,轻轻舔着陶乐的喉结,揉着他青涩的奶尖和臀肉,让陶乐紧绷的神经放松,“忍忍,很快就舒服了,啧,别哭,娇气鬼。”
柏盼山向来冷漠的眉眼间抹上了散不去的柔和温柔,俯下身亲了亲陶乐被泪水浸湿的发丝,又挨个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睛,睫毛,眉弓,鼻尖,嘴唇。
脖子上的项链被他转到了背后,贴着已经冒汗的脊背,挺腰往紧致的小逼里冲撞着,陶乐被撞的快要散架似的,害怕的不停呜咽着求饶,“呜呜呜,太深了……放过我,嗯~啊~唔,饶了我……”
男人恶劣的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贴着陶乐传过来,咬着陶乐的唇故意欺负他,“叫我老公就放过你,叫老公~”
陶乐满脸潮红,被狠狠顶撞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沙哑惹人怜爱,“哈啊~嗯~呜呜,混蛋,混蛋……呜呜呜,别,别~饶了我呜呜”
那根粗长的肉棒磨蹭着陶乐的敏感点,来回辗转碾着磨动,陶乐呼吸急促,仰着脖子像是脆弱美丽的白天鹅,被柏盼山急切的舔吻。
“叫我老公,叫老公,就轻点操你,宝贝儿,快叫我,嗯?”
柏盼山无耻下流说着荤话,脸上隐忍压抑的情欲涌动,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紧紧盯着陶乐的表情变化,交合的地方激烈咬合抽插着。
怀里人已经受不住,无可奈何又无助崩溃的咬唇小声尖叫着,“啊~哈嗯~呜呜呜,老公,呜呜老公饶了我呜呜~哈啊~”
天真的陶乐最终还是没有逃开被狠狠疼爱的下场,想爬到男人够不到的地方逃开这场荒唐粗暴又猛烈的情事,却还是被柏盼山冷着脸扯着脚踝拉回去又猛的撞进去。
臀肉被撞得啪啪啪啪作响,生出了红痕。男人占有欲强的可怕,白嫩的臀尖还有后背,腰腹,脖颈,奶尖都是柏盼山弄出来的各种吻痕和咬痕。
陶乐疲惫不堪的被柏盼山抱着去了浴室清理,又被男人紧紧搂着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