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盼山看着他濡湿的舌尖微微露出来,小巧的喉结,粉白软腻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对方唯一信任的救赎,是天神,是他虔诚信奉的神明。
这种感觉诡异的奇妙,他眼里划过异色,有些遗憾的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我想让他开心,他和我说过,只要有你的存在,他会活不下去。我对他有好感,想让他开心而已。”
还是个高级的舔狗?陶乐忍不住暗暗吐槽。
“他到底是谁?我,我根本没有和这样的人结怨……我身边,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啊!是不是搞错了,先生,我真的没有伤害你爱的人,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陶乐好看澄澈的眸子被泪水沾湿,浓密细长的睫毛被糊在一起可怜的迷蒙着眨了眨,柏盼山静静地瞧着他无助迷茫的表情,心中更觉得有趣,想要欺负逗弄的更厉害,让他哭的再重一些,凶一些才好。
手机恰时传来了顾柏怜的消息,柏盼山微微蹙眉盯着上面的指令,“别忘了录像发给我,人越多越好。”
“我要让他没办法再在顾青川面前出现。”
看了眼时间,柏盼山叹了口气,拍拍手,门口就进来了五六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有些淫色的盯着床上显得更加娇小可怜的陶乐。
“就是他,随便你们怎么做吧。录像机在那边,露出他的脸来,拍的清楚些。”
柏盼山冷漠的说着要求,仿佛在和来人兑换货品似的让人心寒,陶乐满脸泪痕,已经心死,无助的缩在角落里逃不开。
前方的摄像机直直对着大床,陶乐被大汉扯着腿拉到了身下,衣服很快被撕成两片扔到了角落。
“啊!放开我!放开!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呜呜呜,不要!不要碰我!啊!”陶乐大声哭喊着,眼睁睁看着柏盼山转身离开,自己被极重的大汉压住,哭的满脸透红,泪水浸湿了身下的白色床单。
眼里的光彩逐渐暗淡消失,两条腿被大力扯开架在肩膀上,眼看着对面的人已经要脱下裤子插进去,身后还有数不清的手蠢蠢欲动。
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又被踹开了。柏盼山微微喘息着站在门口,声音有些颤抖,“你们走吧,不用你们了。”
“赶紧,赶紧滚出去。”
那群大汉嘟囔着不满的话,却又没有办法只好悻悻马上衣服离开了,只留下床上失神呆滞的陶乐和慢慢走进来的男人。
手指还没有碰到陶乐的脸,陶乐就吓坏了似的尖叫着躲在了床角,“别碰我!别碰我!啊!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不要碰我呜呜不要呜呜呜……”
柏盼山没有多少耐心,他向来说一不二的强势,皱着眉不耐烦的把人扯着腿拉到了身下死死压住陶乐乱动的腿,“看清楚我是谁!”
“……唔,唔,先生……”陶乐泪眼朦胧,小脸已经吓白了,哽咽着红了鼻尖,咬唇试探的叫着他,“先生?先生,你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他们……不要求求你了唔”
“不要他们,那你要谁?嗯?我答应他了,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柏盼山摩挲着他被泪水洇湿的眼尾,俯下身恶魔轻语似的,“我,或者他们,你自己选。”
陶乐瑟缩着吸了吸鼻子,“我,我……先生,我……呜呜,选你呜呜,要你……”
几乎在同一瞬间,柏盼山搂着他的腰,把他托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堵住了他不停发出呜咽的濡湿的唇,尽管陶乐一直下意识紧闭着嘴躲避,却还是被柏盼山强硬的抵开唇瓣吻了进去。
“唔,唔……嗯,唔,”
柔软的触感实在太好,柏盼山有些失控的含着他的唇舌吮吸,微微松开以后又有些无端深情的轻轻啄吻陶乐满脸冷湿的水渍。
带着极重的安慰似的,陶乐刚才惊慌的心竟然被他奇怪的安抚了,男人的手掌温热摩挲着他微凉的后脖颈软肉,轻轻揉捏着。
“把嘴张开,乖”柏盼山声音低沉性感,喉结动了动,眸色晦暗盯着陶乐已经被亲肿的嘴唇,像是蛊惑。
陶乐不由自主闭上眼被他嘬着舌头吮吸的发麻,颤抖着光裸的酮体紧紧依偎着柏盼山的宽厚的胸膛,有些粗粝的手掌摸着陶乐滑腻的微颤后背,他忍不住轻声喘息,紧张又无措的攥紧旁边的被角。
男人身体紧实,肌肉流畅,硬邦邦的蜜色皮肤紧紧贴着陶乐白皙的身体,陶乐被他的眼神看的羞耻,默默咬唇流泪,脑海里不知道失神在想着些什么,只默念着一句,对不起,顾先生。
“你在想谁?!”柏盼山有些愠怒,霸道捏着他的肉嘟嘟下巴,狠狠吻上去,胸腔里说不出的酸涩怒气都化作强势猛烈的深吻。
陶乐只流着泪摇头,不说话。直到下身隐秘的小逼被男人的手指磨蹭着抽插着,陶乐才白着脸哑着嗓子求饶,“先生……先生,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这样……我可以把钱都给你……先生”
“我叫柏盼山,别叫我先生。”柏盼山呼吸粗重,重重插着有些艰涩的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