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父皇为我专门打造的,比别人的都轻,却一点也不弱,和宫里的侍卫比武的时候,常常把他们的兵器削断。 我沉浸在自己的剑舞里,雪白的剑光把我笼罩着,剑的颤音,在院中回响。 灵儿傻傻地在我面前看着。 我忽然有了调皮的想法。 一个轻挑,剑尖滑过灵儿的腰际,灵儿吓得动也没动,天蓝的长裙,飘飘然滑落到地上,灵儿的玉腿,裸露在院里清凉的空气中。 又是一下,却是在肩头,灵儿的衣服也划成了两半,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裸露在我们面前。 灵儿紧张地发抖。杏儿在笑。 我的剑又对准了杏儿,一样把她的身体暴露在天地之间。 我看了看她们,看了看自己。 剑划过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渴望着新鲜的空气。 三对细小的乳头在寒气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剑伸到了灵儿的乳房前面,拨动着她的乳头,她紧张而又兴奋。我的剑滑落到她的阴部,灵儿也已经来了月经,黑色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我轻轻地拨动她的阴毛,她痒得直笑。 杏儿过来,把我的剑抢了过去,抚摸着剑柄,“她们说,男人的东西,就象这个剑柄一样。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女人的身体。” 灵儿很是诧异,“真的吗?有这么粗?” “她们说的还是大一些的剑,也许还要粗一点。” 灵儿诡异地凑到杏儿耳边,“要不,你试试?” 杏儿转过脸去,呸了一口,“你怎么不试?” 灵儿拿了剑过去,轻轻抚摸着,象抚摸一件宝物。 她拿着剑,反转过来,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张开两腿,在阴户前比划着。“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儿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会把你的膜弄破的。” “我来试吧。”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和心爱的剑合为一体。 拿过剑来,抚摸着那扁扁的圆润的剑柄,觉得和我的阴户是那样的吻合。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全身涌向我的阴部,火热,湿滑,分开自己的双腿,一丝风从两腿之间吹过,凉凉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剑柄,抵在阴户上,液体,从阴毛上流到剑柄上。剑柄,在手中变得润滑,身体,慢慢下沉。剑,轻轻吻着我的阴户,塞满了阴道的入口,液体,仍然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剑柄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剑尖,抵在了地上,我的身体压得剑身有点弯曲,阴部的压力渐渐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声,剑忽然弹起,离开了地面,抖动着,剑柄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银色的剑,在我的腿间晃动,抖动着的护手,一下下击打在我的阴蒂上,我的阴道,从来没有这么被充满的感觉,一阵痉挛,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我几乎站立不住。 杏儿和灵儿一起上来扶着我。好像过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剑轻轻拔出来,剑柄上满是液体,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风又吹过我的腿间,凉凉的。 三个人抱在一起,都不说话,我知道一定都在想着我们未知的男性,究竟是什么模样。
九、 文试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树叶黄了。 今年又是殿试的年份,数以百计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着写书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 今年的考试,格外的热闹,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女皇的缘故吗? 几轮选拔已过,到了最终的殿试了。 今日是文试。选文状元。 文章是几日前先交了上来,选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读过,几个名字略略有些印象。胡乱排了顺序,一个个上得殿来。 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俊朗少年,站定之后,先报了姓名,“容丘远”。 倒是记得,文章也是极好。 “嗯………”一时竟不知问什么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国方略,还是布阵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难道这些你都能对答如流?” “不敢,只是亲见女皇,必尽我所能,力求女皇满意。” “嗯………,那你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祸,在于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过百万,虽军民合一,人人能战,但总有妇孺老弱,实际兵力,至多四十余万,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强敌,必分兵东西,常骚扰我国者,不过二十余万,然我西部边防原有驻军二十余万,又增京城外兵力五万,皆为以一敌十之精锐。倘若用兵得当,必能一举击溃西月之国。” “…………” “不过,听闻我西部边防,以城池为重,只以小股军队出击,故有胜有败,长西月之气焰,虽保城池不失,却难解骚扰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据城反不能战,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诱其深入,一举击溃,使其元气大伤,臣服我国。” 我正听着,转眼一瞧,几位王公大臣的脸色却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说来,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话头。 “说得很好,只是全凭分析,将来如有机会,让你亲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其言。” “谢女皇夸奖。” 又问及其它,一样对答如流。 听得大臣们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到了后来,竟点头称是。 半个时辰已到,该轮到下一位了。 这个倒是不错,心中暗自打算,虽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说得有理。不知后面几位如何。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