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被一根铁链吊在检查室的天花板上,膝盖和脚腕也被紧紧的拷在一起。我只能弯腰低头,靠那根铁链维持平衡。他们好象在等待什么,我也只能等。突然一阵喧闹,我本能的抬头想看,玛丽出 现在面前,她看到了我已经有神情的眼睛,知道我在假装目盲,大怒。吩咐手下将我的眼睛严密的封起来,不许透出一点光。两块薄绵布敷上我的眼睛,随后是两块不透光的塑胶片,然后用胶水将边缘封死。可怜我又回到黑暗的世界,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镣铐被打开,八个人叉手叉脚将我直立起来,我已经不想反抗了,因为失去光明的我无处可逃。我站在地上,紧贴皮肤的橡胶紧身衣让我莫名的感到一丝暖意,他们要对我干什么已经不再重要,无非是折辱我,虐待我,降服我罢了。在不能确知大卫对我的感情之前,我不愿为自己做一分努力,在这个景况下,我已经不是我,而仅仅是土耳其的战俘和捕获物而已。只要我的精神和意志不倒,他们奈何不了我。我下定决心,决不认输,不掉一滴眼泪,无论我被如何处置。眼睛看不到一丝光线,八个女人紧抓着我的手脚和头发,身着几乎没有弹性的紧身衣,行动被限制到最大程度。骚动的人群静下来,我在猜测,是大卫来了吗?事实证明我错了,玛丽难听的嗓音想起,“美丽的女人,你那雪白的皮肤哪去了,你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哪去了,你那轻盈的身姿很快也会不知去向的,哈哈哈。”随着她的语声,我感到身体被套上了一个躯壳,一个坚硬的躯壳,先是身前,然后是身后,两片严丝合缝的吻合着我的上身及臀部,大腿被强行分开,卡入这个东西。喀哒喀哒的挂锁声响起,足有几十声之多。然后是脸部,也被紧贴上面具,只留下鼻孔处的小孔,下巴被塞入面具,脑后的那片面具随之而来,又是喀哒喀哒的挂锁声,我不能张口说话了。玛丽得意的声音响起,“你们现在可以放开她了,她跑不掉的。”“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哦,你自己肯定很想看见,让我描述给你听吧。你脸上是深褐色的硬塑胶面具,和你身上躯壳的颜色和材质是一致的,几十个金色的挂锁挂在身体的两侧,将这个面具和这个躯壳锁在你身上,钥匙只有我有,你最好老实点,否则一个星期后你别想看到大卫。”她大声的呼喝着,“来人,将她押回山庄。”我的手被套上三英寸宽的钢制镣铐,锁在身后,脚上也被砸上钢镣,相连的链子只能容许我走半步。我抬脚想走,挂锁撞击塑胶躯壳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对自己苦笑笑。但很惨的是,我的上身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被锁在身后,,而且双脚被躯壳分得很开,我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刚走第一步就差点栽倒,还好身边的侍女扶住了。我就这么连拖带拉的被他们放上轮椅,用绷带固定好,蒙上厚厚的头巾。上了汽车,我试图分辨出方向,无济于事。汽车左弯右拐,开了很长时间,我在颠簸中迷迷糊 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徐徐醒来,眼前是黑色和金色的装潢色调,神秘且豪华但又不张狂。一时之间我不知身处何方,但我发现我能看见东西了,身上那讨厌的盔壳也被取下,橡皮衣也不见了,一时我以为以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身着柔软的绸衣,躺在路易十四宫廷式大床上,落地大窗映着窗外满园的春色,鲜花满地,空气宜人。我真想到外面去亲身感受一下春光,但我发现我的手脚仍不能动,被柔软的丝带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肚子好象很饿,我想大叫。嘴也不能讲话,丝带勒过嘴唇,很紧也很有效。好象猜到我的想法,一股香味飘进我的鼻子,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这时进来一个土耳其使女,和以前看见的女人装扮全然不同,她是全身赤裸的,唯一的一套装饰品就是身上的金属环,我从未见过身上有这么多环的人,鼻环,唇环,耳环,乳头环(上面还有小铃铛),脐环,阴唇环,阴蒂环。脚是赤裸的,十个脚趾上同样是焊接在一起的两组共十个金环,两组环之间连着细细的链子。她向我合十施礼,她的手上同样也是十个金环,除了大拇指之外,其他四个也是焊接在一起的,我眨眨眼以示回礼。她开口了,英语很纯正,“你要吃东西吗?”我急切的点点头,却突然看见她的舌头上也穿着环,她一扭扭的慢慢走出去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想起我身上的乳头环,阴唇环,心情很是沉重。他们又在搞什么鬼?不多一会,那个使女又回来了,手中托着一个托盘,上面传来阵阵香气。我急切的挣着捆着手脚的绸带,不能发声,我只能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其实不用我开口,我的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我的脸羞红了,使女却毫不动容,只是平静的放下托盘。她审视着我,看出了我的急切,然后开口说:“中国女人,你要懂规矩,我把你的嘴解开,但你一句话都不许说,一句话也不许问,否则就不喂给你吃。”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我却听得出她是认真的。天哪,我现在成了什么,吃饭都得要人喂。怎奈肚子不争气呀,我无奈的点点头。喂的时候,我不禁想起我出车祸的时候,大卫对我的殷勤和关心,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个可恨的男人,他到底要我怎样他才满意?吃完了,漱过口,突然玛丽那可恨的老脸又出现在房间里,我惊呼一声,我以为已经摆脱了她的魔掌。她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