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当初给他当过小弟,真是丢人。”另一个小喽啰说。“他就是个贱货。”“他是个纯傻逼,那几年哥几个根本没分到钱,还天天提心吊胆。。。”“听说他就是个骚娘们儿,还跟男人上过床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阿力,当初他是怎么为难你的?”陈三问。一个20来岁的小青年站出来说,“但是他在躺椅上睡觉,让我闻闻他的脚臭不臭?”
“哦?听到没,大黄狗,过去闻闻阿力的脚臭不臭啊?”陈三发号施令。
大黄狗要给当初地位最低的小弟闻脚,不免尴尬,“不臭不臭”“还没脱鞋当然不臭。”众罗喽起哄。大黄狗脸红得滴血,“你们算什么?我是专门伺候三爷的,你们能跟三爷相提并论吗?”说完爬到陈三脚下,抱陈三的马靴使劲嗅。陈三一脚踹开他,“弟兄们出生入死,有福一起享。给我舔脚的狗奴才,你们也随便享用。”大黄狗仿佛坠入深渊,又不得不认命。“阿力,脱下鞋来让这条狗闻闻。”陈三发号施令。
阿力倒乖巧,“不了不了,我脚太臭。还是想让他闻三爷的脚吧。”“对啊对啊,闻三爷的脚。。”大伙跟起哄。陈三见众望所归,抬脚勾大黄狗的下巴。
大黄狗当所有人的面,抱陈三的小腿,慢慢地脱下陈三的马靴,一股酸臭迎面扑来,大黄狗嘴脸扭曲,但还是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三爷的脚真香。”“香啊?香就好好闻闻。”陈三说把脚贴近大黄狗的鼻孔。
大家哈哈大笑。
“这么香怎么不舔啊?”有人问。大黄狗抬头看了看陈三,马上畏惧地低下头,不都不伸出舌头慢慢舔陈三的袜子。众人不在喧哗,反而眼睛里多了欲望。
“给爷舔舔脚!”陈三也很享受。
大黄狗似乎慢慢适应了陈三的脚臭,脱下袜子卖力舔,像是在吃香蕉。大家看大黄狗的表演,口干舌燥,下体凸起。
陈三享受的晃头,“以后兄弟们累了,不用去足疗店了,直接让贱货的舌头按摩!”众人欢呼雀跃,大黄狗松了口气,因为这句话的意思是他能活下来了。陈三一边享受,一边对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大说,“老曹,别不服了,你也看到大黄狗的下场了。”“哼,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那又怎?”陈三向手下使了个颜色。
小罗喽用匕首划开老曹的裤子,露出鸡巴。老曹拼命反抗,但是手被捆,根本?济于事。
众人哈哈大笑,“没想到人长得威猛,鸡巴这么小!”大家议论纷纷,老曹脸红得滴血。“现在你可是穿开裆裤跪在我脚下!”陈三说,“你还敢跟我摆资历么?”老曹吼道,“陈三,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了你?老子还犯法呢?爷今儿个就是要羞辱你。”
“你。。。老子今天认栽,好不吃眼前亏,你说怎么办吧!”老曹有点服软。“脱光了,过来跪在我面前唱征服!”陈三说。
没等老曹说话,众手下已经把他扒光,然后还有拿手机录像的。
“就这被你征服。。。。”老曹张嘴唱歌,歌声嘶哑。
“停,听说你老曹唱歌一流的啊,还私下里找个几个唱歌的教你,怎么这么难听,重新唱!”“就这被你征服。。。。”老曹一边唱一边流泪,而陈三和他手下大笑不止。老曹终于唱完了,咬牙切齿地说,“你就不怕我的靠山吗?总有一天我会东山再起!”
“你的靠山是张建国吧?他早上刚给喝完我的尿!”我踱步进入大厅。一时间,大厅鸦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赞叹我是男人中的男人。陈三见我来了,喜形于色,踢开大黄狗,连靴子也不穿了,过来给我磕头。不止大黄狗和老曹,所有人都惊呆了。刚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王者陈三,现在匍匐在我的靴下,仿佛小一般。“起来吧。”我轻声下命令,但是所有人都不可抗拒。陈三抬起头,抱我的大腿,满脸喜悦,“爹,儿子想死您了,做都见您。”我拍拍他的头,仿佛在抚摸一只爱犬,“好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撒娇。”我踱步走向太师椅,一抖斗篷,端坐在上面,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油然而生。大黄狗认识我,知道讨好我比讨好陈三还管用,马上抱住我的马靴,张嘴要舔。我皱了下眉头,陈三把他踹到一边去,“你这个贱货,我爹的马靴岂是你这贱人能碰的?”说完陈三又跪在我靴前,看锃亮马靴上的手印,心疼地摇摇头,“爹的马靴让贱狗弄脏了,一会儿子把他大卸八块。”他一边说一边向我的靴子哈气,然后用袖子擦得锃亮。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小弟们心中智勇双全的老大,敌人眼中倔顽的陈三,在我脚下像条狗一臣服。他虽然口口声声把我叫爹,但是他的举动早就超越了一般儿子对父亲的孝顺,反而更像我的奴。
知道我的人,对我更加崇拜,不知道我的人产生了恐惧,甚至不敢直视我。我低头看看陈三,他的短发还是那么精神,肌肉也更加突出了,但是没有了刚才的霸气,我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陈三小心翼翼的擦干净我的靴子,面对下属,又恢复了刚才的悍,“这是我爹,比亲爹还亲的爹,我的命都是我爹给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