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这些都在预算中了,他们都知道我得贵人相救,但是我没泄露您的隐私。”
我把卡放在口袋里。陈三越来越兴奋,祈求舔我的脚。我让他舔了个,然后骑他在屋子里绕了几圈,然后回家了。我现在有钱了,已经不是一?所有的民工了,而且旺财给我请的那些家教也不用来了,因为确实没有太多好讲的,翻来覆去就那么多知识,还不如自己多看会书。一天我突发奇想,自己应该拿钱去做生意,这也不会浪费这些资金,还能赚点钱。我最后敲定开办个马场,集休闲、娱乐和健身于一体的马场。旺财对我十分支持。老大李有才也不干什么鸟狱警了,回来我打理一些事情。万事开头难,从选定地点到建设都得一点点来。首先我选择了离市区较远的地区,山清水秀,度假胜地。然后把建设工程包给了旺财公司,来我这干活的还都是以前的工友,因为我对他们还不错,所以没有人说我“为富不仁”。后来为了节省成本,老吴从监狱里拉来了很多劳改犯,做一些搬石头等粗活,老吴也从中捞一笔。某天,我骑马来工地视察,看见在这边监工的李有才正跟三个犯人不知说什么。其中有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中年人,身材不错;一个满头白发,虽然有点胖,还是有点佝偻;最后一个比较年轻,和旺财年纪差不多。我骑马走近棚,李有才看见我来了,跟他们三个使个眼色。“奴才给老爷请安。”三个人齐整整地跪在马下。“请老爷下马。”三个人中年轻的弯腰站在马左侧,中年人这跪在地上,年老的趴在地上,正好形成了三个台阶。我把缰绳递给李有才,踩他们的背下马。我刚下来,年轻的从我胯下钻过去驮我,走进棚里。然后其余两人则趴在地上舔我的马靴。
李有才栓完马回来,我用马鞭指他们三个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爹,您还记得儿子当了20多年的性奴吗?”
“当然记得,还提那干嘛?”“眼前的这三位都是我那个时候认识的。”
“哦,也是当性奴的?”
“不是,他们是我当时伺候过的老爷和少爷,还有训练我的教官。”
李有才说这三个人竟然是他以前的老爷、少爷和教官。我一听来了兴趣,原来就是这几个人把他搞得奴性这么。看来年轻的就是当年的少爷了,那个头发花白的是老爷,最后那个身材不错的是教官了。
我用马鞭抵了一下教官的头,然后挑起他的下巴,果然人长得也挺帅吗,虽然和我年纪差不多,但是看起来比我年轻。我用脚勾正在给我舔靴子的“老爷”,问李有才,“这就是你当年伺候的老爷?”
“老爷”恐慌地看我,看来在监狱里受了不少折磨。
“爹,他们当年是我的老爷,可现在是您的奴了。”李有才说道。
原来当年事发后,三人准备逃跑,就在登机前被拦了下来。按照当时的法律,他们是要被处以死刑的。后来还是他们逃跑时的巨款保了三人的命。“老爷”山西老家的妻子早就离婚了,小三卷了所有财产和情夫跑了,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虽然保住了命,但是三人都判了?期。进了监狱后,以前的狐朋狗友也没来往了,只剩下他们三人相依为命。“老爷”和“少爷”常年养尊处优,哪里过得了监狱生活,尤其是“少爷”,受了不少次虐待才学乖。“老爷”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为了不挨打,为了生存下去也不得不给牢头低头哈腰。而教官是他们三个中最快适应监狱生活的人,除了长得顺眼之外,更重要的是能见风使舵,而且会伺候人。所以没多久就成了牢头身边的红人。往日的“老爷”和“少爷”有时甚至还得受他的庇护。
就在李有才不当狱警的前几天,这三人转移到了老吴的监狱。李有才在值班的时候,有犯人在欺负新来的,李有才过去一看竟然是老熟人。后来才知道他们三个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心里隐约同情他们。而这三人看到李有才后一呆,想到以后不但要被牢头欺负还要受狱警虐待,得合不上嘴巴。后来他三个人发现李有才不但没有因为当年的事报复他们,还对他们有点照顾,竟然怀有感激之心。他们三个在监狱里呆了将近二十年,身?长物,只有低头哈腰不断地向李有才说些好话。有一次“少爷”得罪了监狱里的黑,“老爷”跪在李有才脚下求情,说?论做什么都要救救他儿子,哪怕当性奴。说完还给李有才舔舔皮鞋。看见昔日的老爷跪在自己脚下卑贱的子,李有才不由得飘飘然。后来李有才摆平了此事,父子俩跪下磕头,千恩万谢。后来李有才在教官的嘴里得知,三个人早在几年前为了生存就当过别人的性奴,甚至在上个监狱中供狱警虐待玩乐。后来狱警虐囚丑闻暴露之后,他们才被转到这里。听完李有才转述他们三人的经历,我对他们也产生了好奇。我用马靴挑“老爷”的下巴,“你是‘老爷’?”
“老爷”一脸惊恐,完全没有半分老爷的子,完全成了一幅奴才相。“不敢,不敢,您老折煞奴才了。”
“当了几十年的老爷,现在当奴才还习惯吗?”我调侃地说。
他的目光暗了下来,额头上冒出冷汗,小声地说,“那是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