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允找了中医院里对神经内科最有权威和研究的老专家对周父进行了全面的检查。
所以,儿子递过来的梯子,她也就审时度势地下了,也主动帮儿子收拾起来,简单弄了早饭,天也完全亮了,三人全都收拾好,由周知允开车带两老去医院。
“嗯。”周母肯定地点点头。
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她有多爱这个老男人,年轻时被他的俊俏样貌迷得找不到北不说,只要有时间,就缠着他要干事,老了老了,都不行经了,两人身上的皮肤都松弛了,可是她还是偶尔“霸王硬上弓”地来一回,也极其骄傲老伴虽然老了,鸡巴虽不比从前,但是尺寸和耐力还是让她大呼过瘾,她却没有想到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视做宝物的大鸡巴,会有朝一日成为她羞辱她的利器,不仅元阳给了左青青闹出个长子出来,还想要肏孙女的小屄,被儿子和孙女看了个精光。
他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对母亲说道:“真的要找,你想好了?”
于是,他给女儿在手机上叫好车,又转了一笔钱到她手机,看着她没有落下什么必须要带的东西,告诉她到了地方给他打电话,也就赶忙回屋去看呆痴痴的父亲,再劝解怒冲冲的母亲。
“……对!我要找到!我想知道你爸他到底有没有骗我,我可以累一辈子,不能糊涂一辈子,难道,你就不想找到他?像医生说的那样,你爸万一见到人好了,那么,也不会对小涵……我都说不出口,阿允,如果你爸一直这样好不了,难道小涵要住一辈子宾馆?或者我带着你爸就窝在农村,再也不能来城里看儿子?这也就算了,你爸现在满口左贱人,就他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和他住在乡下啊!不是白遭人笑话?”
“左青青不在了,或者没有所谓的私生子,顶多我们也就
周母看了眼自己老伴那光溜溜的大腿,和腿间翘着的麦色老鸡巴,唾了一口:“呸,老不羞!”
周母叹气道:“阿允,你爸爸这样对我,对你和小涵,我不抛弃他,继续和他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按我的本心,要吃药吃药,要开刀开刀,我不省那几个钱,可是,医生却说他淤血的位置做手术极有风险,吃药又不是很看好结果,那我们今天花这么多钱,抓这么多药回来又有什么用呢?钱的事是小,我就希望他能好,阿允,你可能不相信,我比谁都要希望你爸他赶紧好起来!”
周母不再吵闹撒泼以后,清晰的头脑回复以往,一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又条条正中周知允的靶心,就算他可以劝母亲不要吃初恋情人的醋,不理会那到底存不存在都要打一个问好的周家长子,但是父亲的病如果真的好不了,确实非常棘手,呆这里,会让小涵有家不能回,母亲也不习惯钢筋水泥城市的生活,回老家,爱面子的她确实也难以承受村里人的冷嘲热讽和长枪短炮。
周婷涵哪能让他拉住,加快了脚步就离开了房间,周父还要去追,却被儿子按住了肩膀,声音不复之前的温言软和:“也快天亮了,爸你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周知允回到客厅,很想和母亲说一声,然后按照女儿发过来的地址,赶紧飞扑过去找她,但是看到母亲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做儿子的实在放心不下,于是给她倒了杯热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言道破她的心事:“妈,你还在想医生说的那句话?”
周知允哄着老父亲吃了医生开的药,扶他去主卧躺着,一会周父因为药物关系也就睡着了。
周知允听到母亲的嗤笑,知道她心里满腔怨愤未解,母亲到底是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周家和他们两父子,特别是自己,甚至比父亲更要占她内心比重,所以,他即使想要追出去,安慰和叮嘱女儿几句,却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好好开导母亲,并且赶紧送父亲去医院好好检查治病。
周母也知道闹归闹,气归气,日子还是要过,说一千道一万,老头子的病是当务之急,只有等他好了,她才能跟他计较他欺瞒她的事情,而且,他现在满口都是找青青,不把病治好,也没法带他在老家生活,住在儿子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从医院里走出来,回到家里,周母一直闷闷不乐,沉默不言,连儿子请假在家陪着老两口,她也没有注意到,而像往常那样担心他的工作,从而一个劲地要他回去上班。
“你想找到他的另一个儿子?”
老专家根据检查结果还有望闻问切,对病人家属同时也是自己的同事周知允提议道:“病人年纪大了,一般的药物,吃多了伤肝,不建议他用,他之前摔了一跤,又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脑子里的血块虽然没有多少残留了,但是越少越积在最细的血管里,很是麻烦,但是他这个情况和普通的阿尔茨海默病又有所不同,并不是完全的记忆退化,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人,如果这人还在,你们能找到她,或许比最好的中药西药都要管用,用他最熟悉最在乎的人去引导和刺激他,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药,我会先开几副,先吃吃看,其中几味药要提前冷水泡一个小时,其它的,你也是医生,我就不多说注意事项了。”
顿时就慌了,伸手就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