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平心而论,长得挺帅,人很灵活,有眼色,能说会道,甜言蜜语,比她大十几岁,眼角已经有皱纹了,不过保养得还算不错。”
卞小渔:“……有这样的皮囊条件,早年不如进娱乐圈,或许能火,况且演技也不错呢。”
两个人又谈到钱的问题:
“她的钱不会都给了那个男的吧?”
“没有,钱在她自己手里,但是她离不开那个男人,她自己就爱吃爱喝,买买买,男的也是个及时行乐的,她爱那个男人——天啊,我都不忍心看‘爱’这个字——所以男的要买衣服要出去玩儿,她怎么能不给钱呢?所以花销很大,现在只剩下二十几万了,不知她今后要怎么样,或许再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吧,她男朋友在后面给她当诸葛亮。其实她如果好好打理服装店,可以生活的,店在闹市区,人流量大,但是她没心思认真经营,雇了一个女人看店,她就当甩手掌柜,生意当然冷淡得很。她小的时候,妈爸离婚,她就特别想要家庭,可能因为这个原因,离不开那个男人,可是那男的对她也不是真心,如果是真心爱她,不会让她去干这个,不过好在那两个没有结婚,她也没有生孩子。”
卞小渔:“她倒是真爱那个男人,是一个追求精神生活的,在这样的尘俗之中,居然还保留着如此超脱的理想主义,不过她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喜欢认真做事,还有这么个吸血鬼男友,从她的条件来考虑,不如当初和那个广东商人在一起,有了孩子能够保证她的长期生活。”
虽然知道自己的观点有些堕落,不过谁也不是靠政治观点活着,卞小渔倒是希望那个女人能够自己立起来,只是可能很难,也不知道有什么组织可以帮助她。
梁道云默然片刻,说了一声:“是的。”
在这样的处境之下,却有如此纯粹的精神追求,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