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阿尔,不,不要!”
小穴里痒得要命,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在腹腔深处弥漫,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漂亮的黑眸里映射出愤恨又屈辱的视线,那已经多年无人称呼的全名让阿尔弗雷德打了个激灵,母亲怨恨的脸庞和父亲被泡发至看不清脸部的尸体在他眼前不断浮现,而现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狼狈地躺在他身下,那骚浪的小肉洞里还在往外涔涔冒着淫水,那他还客气些什么呢!
“哦,我亲爱的小叔叔,别白费力气了!”随着一道拉链声响起,丹的下身陡然一凉,连带着内裤被扒了下来,“今天的古龙水可是为你特质的,保证能最大限度地调动你身体里的药性呢!可惜了,你的注意力都在香槟上了!”
只在入口处兜兜转转许久的手指直接在那一片濡湿之中找到了淫靡的肉缝,指腹往旁边一压,粗暴地闯进了湿滑泥泞的肉道里,丹的呼吸停了一瞬,整个人慌乱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绵软地踢了几下,像一只受伤的动物一样往前爬了一点距离,又被捉着腰肢拉回原位。
“我亲爱的小叔叔,你看见了吗?只要编一个感人的故事,下面那群有钱人就会自动打开他们的钱包,为一张废纸买天价的单。”
丹倍感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侄子的手指已经触到了那要命的花口,手指在湿滑的肉穴上画着圈,指尖时而重时而轻地在上面轻轻抠挖,娇嫩的两瓣阴唇被骤然揪住,又在丹的轻呼声中被慢慢放开,丹被他玩得有些无措,他的小腹在痉挛,温热的液体顺着阴道缓缓往下淌,十指紧抓着侄子的衬衣,用力到指节发白,他死死咬着轻颤的唇,努力调动着体内剩余的力气。
丹挣扎了一下,那力道轻的可以忽略不计,“阿尔弗雷德·瓦尔蒂诺,放开我!”
阿尔弗雷德压制着丹的手脚,骑在他身上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那骤然响起的金属声仿佛是死神的号角,丹绝望而徒劳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双腿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分开了,火热的硬物大咧咧地闯进他
“阿尔...住...住手...呜、你...你想...干什么?”
“但是,我猜您已经忍不了了!”阿尔弗雷德将自己埋在丹蓬松的黑发里,嗅闻着他发间的芬芳,这位漂亮的小叔叔和他的母亲一样,都是纤细又美丽的东方美人。
“我想帮您啊!那东西可是我亲自研发的,一旦发作就没那么好受吧!告诉我,这段日子以来,都有谁用过你下面那个小骚洞了?”阿尔弗雷德笑得越发邪恶,手指灵便地解开丹的皮带扣子,肆无忌惮往他腿间摸去。
“亲爱的小叔叔,您的美丽真的不该被遮掩住。”阿尔弗雷德伸手取下他的面具,整个人缓缓爬到丹上方,居高临下地望着丹,“您真该瞧瞧您现在的样子,哪怕是性器化成的阿芙洛狄忒也不会比您现在更加诱人了吧!”
卖师简直笑的合不拢嘴,这次几乎算得上无本买卖的拍卖足够他赚的盆满钵满。
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惊叹的表情,大笑着说道:“这比我原本预想得还要好,比起一个只剩下空壳的性爱玩具,还是清醒的、有自我意识的肉便器更棒!这真是,套句东方的古话,无心插柳柳成荫?”
“哦,诚实一点吧!我亲爱的小叔叔,您想要我想要的不得了,就跟你那个淫荡的母亲一样,作为主母勾引自己的继子上床,你这完全承袭于他的双性身体,也是一模一样的骚浪下贱!”
“这...怎么会...?”丹的脸颊上浮现出异常的红晕,双手软绵绵地放在阿尔弗雷德的胸膛上,整个人像个挂件一样倚在他身上。
“阿尔,你和你的母亲去了哪里?还有玛丽·拉蒂莫,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丹觉得有些不舒服,这会儿已经接近23点了,他那该死的小麻烦再过个把钟头就又要出来了。
“阿尔,你疯了,呵,啊,你疯了!”丹发出一声暧昧的娇喘,移开视线不愿与他的侄子对视,潮红的脸上满是深深的屈辱。
“嗯,我并不是不想回答您,但是...”阿尔弗雷德长臂一伸,拉过帘幕将拍卖会场的热闹隔绝在外面,趁着丹不注意将他拉进怀里,后者突然落进了一个满是古龙水气味的怀抱,正要抬手挣扎,一股脱力之感油然而生,丹整个人直接跌进了阿尔弗雷德的怀抱。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这东西在您身上效果这么好,您的双性人体质真是罕见的天赋异禀,艾迪利欧插破您处子膜的时候,您是不是爽得要命啊?”
阿尔弗雷德揪着丹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两人的脸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那个老东西下面那根老屌能够满足您吗?哦,还有他的儿子,空长肌肉不长脑子,不过没关系,他那根倒还有点分量,他们父子是不是将您填得满满的?还有您的保镖,那小伙子眼里的爱慕满得都要溢出来了!还有亚历山大,我的表弟?被自己选定的继承人肏又是什么感觉呢?”
“呜,呃啊,嗯!~”丹无力地滑落在地面上,整个人蜷缩着颤抖起来,拼命地拖着两条无力的腿企图将它们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