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孩子来。我不乐意玩那鸡巴玩意儿,想摸,自个儿裤裆里现成的;我他妈就得意老娘们儿。”他搂着小材子晃,也瞅着小材子地脸儿说:“你瞅你爹,人家那才叫真格儿的。给你全子叔送菜不说,还给你全子叔送来个媳妇儿,那啥成色。”! R0 {. K; o8 w7 o# B \% f/ C: B$ Q8 }
听二倔子一说这事,我这就又想起师娘那还有个王桂莲呢。这就问二倔子,说:“那女的还没走啊?”
“走,往哪走?”二倔子冲我说:“我说你这个小全子,人是给你送来的,你叫她搁我那,算咋回事?那你就不怕我,夜里摸错了,先给她卯上,我这根儿鸡巴可是一天也闲不住啊。嘿嘿。”
这脑瓜子有点转,我指着二倔子说:“那……,那你就拿……拿去吧……”
“俺那娘,俺是听明白了。”郎师傅说:“下班那阵儿,俺跟那女的打了个照面,俺还寻思是谁家的的媳妇呢,这个俊法儿。全子,你瞅那女的,跟七仙女她大姐似的,你还想要啥样儿的?”
“说的就是。”二倔子说:“要没你师娘,我他妈的先忙和了她。嘿嘿,笑话笑话,人是你的,我再眼馋,也得可你师娘。”! x' h* }' j P5 Y) R Z
“你看看俺师傅。”郎师傅冲二倔子说:“这还有孩子。”
“孩子,小材子是孩子?玩儿蛋去吧,你给他个娘们儿,他一准给你整出小人儿来。”二倔子冲我说:“你说你个鸡巴小全子,不是我说你,就说你有文化,你装点 正经,就装点正经,那装一会儿半会儿的,也就得了呗。要说这就是老天有眼,那男的,为啥张鸡巴,那就是打洞的;那女的,为长那玩意儿,那就是挨肏的。我就 不信,你小全子那鸡巴是钢筋铁打的,它就不痒痒?呀不信,咱这麽这,咱四个一齐脱裤子,看谁的没硬;反正我的早硬了,纂一个。你说是老郎的没硬啊,还是小 材子的没硬,还是你小全子的没硬。咱谁没硬,我就服了他,我再喝仨。”- f$ p6 f7 M( h6 z9 r7 m
我冲二倔子说:“你快拉倒吧。”
“笑话。笑话。”二倔子说:“全子,你说我这下班一进家门,叫你师娘这顿数喽,饭都没吃消挺,是逼着逼着地叫我找你,叫你把人领回去。行了,全子,绷一会 儿就得了,见好就收吧。……你师娘叫你给你叔打信,你这信也打出去了。你说你师娘眼瞅就猫下了,趁她还能动弹,也能给你张罗张罗。……我跟你师娘早核计好 了,赶礼拜天,把你老丈眼子叫过来,反正都是他妈的二婚头,咱也用不着大张罗。……亲戚朋友地招呼一声,吃顿饭,俩人往被窝里一钻……”- ? r( a8 B" m9 r# C: B# S" q- y
我瞅眼前的人直晃,一个小材子晃成俩,一个二倔子晃成仨。我身子一歪,依郎师傅肩膀头子那,说:“大哥呀,我咋回事,你还不知道嘛……”我这脑瓜子嗡嗡的,真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脑瓜子还是有点儿发沉,觉着有人叫我:“大哥,该起了。”
睁眼瞅瞅,墙上挂着我跟玉良的大像片,扭头看看窗外,天还没亮。窗户底下桌子上,搁着老叔给我削的小木马。枕的也是那个蓝布枕头,我从克东回来,把那个叫 我跟老叔的精水打湿的蓝布大裤衩子洗乾净,改成了枕头套,套枕头上,我天天枕着它。对劲儿,枕头上头还有老叔的味儿。这是老叔的屋啊,我啥时回的老叔这 屋?再瞅瞅叫我起来的人,哦老天爷啊,咋是她?是王桂莲。这咋跟我还躺一个被窝里,还就穿着个碎花背心子,还露着胳肢窝。再瞅愁我自个儿,完了完了,全完 了,这浑身上下啥也没穿呀,鸡鸡明睁眼露地在胯裆那当啷着。哎呀,这可要血命了!我坐起身,拽过被,捂身上,冲王桂莲大声叫,说:“你咋钻我被窝了?你啥 时候回来的?你想干啥呀?我都干啥了?”
王桂莲也坐起身,穿着衣服说:“别吵吵啊大哥,俩孩子睡正香呢。”4 P: p2 T' ~7 u3 J7 l9 P* O: ~
“这咋回事呀?”我冲王桂莲说:“谁叫你钻我被窝的?”- {/ }9 u1 S8 p4 h8 o, M; R( W; P
“瞅瞅你几个昨个儿喝啊,没一个成个儿的。”王桂莲说:“乾娘怕你下晚黑儿再吐,就逼着我过来陪着你。”$ M e# c) J$ Q4 ~5 Z V/ \
“咋这样呢”我说:“那你也别钻我被窝呀。”4 h9 r" L* s/ N$ c8 c
王桂莲拿起我裤衩子,递给我说:“快穿吧,一会儿看上班该晚了,啊。那你还用吃点啥再走不?我这就给你整去.”3 `' C6 o; C1 Z3 \' r6 u) @& ^. t
我一把打掉王桂莲递个我的裤衩子,说:“我问你呢,你钻我被窝干啥?”
“我就钻了,你告我去吧。”王桂莲小脸一抹哒,说:“那你昨黑夜,拽我进你被窝,亲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