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朋友,还真是学文科的,以后想当记者啊,哥的事你还挺会问。说说你吧--还有,哥的nai头好玩吗?想吃的话也可以吃哦,哈哈哈"说着,还隔着毛巾被抓了我下面一把。
我已经完全硬了,这会儿他这么一问也有点不知所措,干脆就附过头去在她左胸上咬了一口,解解窘。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我本是一腔青春的忧伤,想在在荒凉苍莽的天地玄黄间化解,可是就在这即将离开的夜晚,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趴在一个铁路工人的怀里,听他用直白的话语坦承自己的性史,这个人还是我的亲表哥?
我们都来做解构主义者把,这世界是荒谬无lun的,也许,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可消解的。
我给他讲了我对那个女孩的暗恋,挑明,短暂相处和分手,从他的盈盈笑意中,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书面语一般的讲述显得有点可笑。
好的,那么,到了什么程度?床肯定是没上过了,吻过吗,摸过吗?
靠的嘞,这家伙,真是工人阶级啊,说的这么直接。
我们就是拉过手,别的什么都没有
哦,这样啊,那你呢,硬过没有,回到宿舍有没有想着她打过手枪?
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些事,在当时的我看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小弟弟呀"表哥坐起身,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你确定你喜欢女人吗?
我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当时的我,确乎有过这方面的犹豫和疑惑,我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几乎完全没有想过"性"这个字,就是觉得可以有个人一起聊聊文学聊聊理想,关心关心,这样挺好的。(九十年代的大学生,就是那么的纯啊!)
你下车看我的眼神,我就看出来了。你可能也喜欢男的。
我第一反应是跳下床,"我不是,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一方面觉得被冒犯,而另一方面又过电影一般地想着大学这两年的一些小事情:
岳阳来的吴帅哥跟我一起上英语快班,每次商量英语题的时候,我都愿意他坐着我俯身过去,把脸贴在他的脸上;
同宿舍的老大是肌rou男,相貌堂堂而心眼极小,可我就是愿意和他在一起,也不计较那些,换个人我早窜了;
看到电影里面有拷打男青年的镜头,我会勃起
,也许是的,也许不是,我不想被点破,我不想我得西部之旅带来这么大的改变啊!
我脸红脖子粗地坐在他刚刚做过的椅子上,眼睛看着地。
没事弟弟,你别怕,哥也喜欢男的,真的,哥这几年在柳园没碰过女人,只跟站里招的男工做过那事
表哥还是嘻嘻哈哈的,而我已如五雷轰顶。
刚才你无意识地摸弄我的nai头,就更坐实了我的判断。别怕别怕,这没什么的,这样的人太多了,不止你一个。
表哥过来了,我清楚地看到他勃起了,巨大的Yinjing把老头短裤顶起了帐篷,透过开口能看到他Yinjing的颜色。
这个高大的肌rou男走到我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肩颈结合部,从后面捧起了我的头:"如果我告诉你,我从小就喜欢男的,你会不这么害怕了吗?
可你刚才还说你是性欲太强才奉子成婚的
呵呵,那为什么性欲强啊你还没问哪,小记者?
真的吗?"我又不知道问什么了。
是我哥,你的大表哥。"表哥蹲了下来,转到我的正面,手伸进我的圆领T恤里面,温暖而巨大的手。
从小我就崇拜他,他比我大八岁,我记事的时候他已经是发育中的大孩子了,有肌rou,有胡子,声音特别好听。我十四岁那年,他已经是段上的优秀工人要提干了,形象也巨帅,有一天晚上,我是在忍不住了,偷偷地吻了他,他醒了,拥抱了我,但是警告我这是犯忌讳的,不能这样。
大表哥,已经是甘肃省某厅正处级干部,前途无量的大表哥?处理事情这么冷静,可见他从小就是当官的料啊。
他走了,我只是亲吻和拥抱过他那么一次,但那滋味我永远也忘不了。现在再见面,我对他还是如小时候一样的崇拜。可以说,就是那一晚,让我知道了自己内心对男女都是喜欢的。但是,也是因为他的话,我从来没有和男的真正做过。
你嫂子冷淡好几年了,我调到这戈壁滩上来,也见不到什么人,有时候我只好打手枪来解决。去年来了一个打工的,偶然机会在澡堂子里对上眼神了,然后就在这屋里干上了,以后我也就不再压抑了,和好几个年轻的临时工都做过,他们都是短期的,也不用担心传回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