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如铜丸一般,被肏得越进越深,玉如萼的肠穴也越发油光水滑,几乎要在男根下融化开来。
他勉强捂着小腹,隔着一层雪白的肚皮,都能感受到男根强悍无匹的冲撞。
“好烫……唔!烫到了,别进去……”
两枚嫣红的乳头,不时撞在壁画上,啪啪作响,如挨掌掴一般,乳晕狼藉一片,通红肿胀,发出咕啾咕啾的乳汁挤压声。
天女鬓发间细碎的金箔,沾染在他雪白汗湿的肌肤上,仿佛雪帛镂金一般。
随着一阵空前猛烈的冲撞,玉如萼被插弄得双穴痉挛,整片下体都陷入了濒死般的悬空感里。他银瞳涣散,红舌更是湿漉漉地悬在唇角,淌下一行晶亮的涎水。
——啪嗒。
涎水落在乳尖上的那一瞬间,他的乳孔猛地张开,挤出了两缕淡白色的乳汁。
天女美目流转,生出了一对淡白色的瞳仁,竟是趁着他失神,将一条红舌探得如长蛇一般,舔了舔他水淋淋的奶头。
元寄雪额角渗汗,正眯着眼睛,将一只肉穴插弄得汁水四溅,突然阴沉沉地朝那天女掠了一眼,手里的火折朝着那条红舌,猛地一燎。
天女立时惊叫一声,又缩回了壁画里。
他这才揽着玉如萼,悍然一撞,直顶着那块肥嫩的软肉,飞快钻弄起来。那松果也跟着高速旋转起来,鳞片发狂翕张,隔着一层肉膜,将腺体钻弄得红肿烂熟。
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后腰,他腰身一酥,只来得及悲鸣一声,精关与尿眼齐齐失守,尽数喷溅到了壁画上。
一时间,十八名天女死气尽褪,面含春色,在画壁上袅袅婷婷地舞动起来,雪白的足腕上金钏叮当,彩帛轻绡无风自动。
这些天女本就是元寄雪含情所画,因情而生,渐成物怪,本无雌雄之分,却因着过分浓厚的阴气,化作了女体,如今被玉如萼以淫液点睛,便成了天下至阴至淫的鬼物。
一朝逃脱画壁,便立刻挽着薄衫,娇笑着朝二人围拢过来。一条条红舌舔着唇角,将口脂沾了满腮满颌,狼藉一片,仿佛刚刚吞食了生人血肉。
她们腹中空虚,便本能地寻找起孕生她们的母体来。唯有母体的一身鬼气,才能将她们滋养得玉貌雪肤。
元寄雪只是微微一笑,环着玉如萼,撞进了壁画里。
壁画上微微一闪,赫然勾画出了一双缠绵的人形。雪白赤裸的仙人,伏在地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手肘上,被身后的男子捉起一条大腿,露出潮红的阴阜来。
几乎在同一瞬间,寺庙破败的纸窗里,透出了一张青白冶艳的脸。
鬼姥涂着大红蔻丹的五指,捻着烟枪,往窗框上一敲。
只听“笃”的一声响,那一行鬼妓,当即浑身发抖,如母犬般爬了过来,全然不顾自己正夹着满屁股的精水,穴眼里的铜钱急急作响,如骤雨一般。
这些娼妓刚被人界的贩夫走卒收用了一番,雪白的大腿上糊满了精痕尿渍,猩红肉壶更是豁然洞开,盈着一汪汪精水。
鬼姥随手捞了一只白屁股,两指剥开濡湿的穴缝,痛饮起来,面上泛着酒醉般的酡红,连鬓角的银丝都有逢春之象。
那鬼妓惨叫一声,肉眼可见地枯萎下去,化成了一张惨白的美人皮。
“老身也是许久不沾荤腥了,”鬼姥冷冷道,“还得借着小蹄子们的福气。”
她周身的阴气猛地一涨,一手捉着烟枪,一手提着草绳,一声尖啸之后,寺庙门窗轰然洞开。
“让我瞧瞧,”鬼姥狞笑道,“小婊子藏在哪儿呢?”
一缕朱红色的披帛,悠悠荡荡,从木窗里飘了出来,带着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
鬼姥狐疑地捞住披帛,一声娇笑在幽暗处一闪而没,还带着空灵的回音。
鬼姥吊梢眼一竖,循声望去,却只屋梁之上,处处挽着轻纱彩帛,金箔明明灭灭,漂浮在半空中。
昏黄的壁画上,青衣书生单手支颐,侧卧在地,一手捉着一把纨扇,遮在怀中人的侧颊上,垂首含笑间,仿佛不尽温柔。
另一人则作天女打扮,伏在他怀里,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青衫上,露出一线玉白颈项,腰系胭脂色薄裙,肩披孔雀蓝长带,挽在雪白的手腕上。
赤裸的脊背上,汗光莹莹,只在肩胛处贴了一枚赤金色的花钿。
一条长腿,更是搭在书生劲痩的腰线上,脚踝上蒙着晶亮的水液,仿佛是壁画受潮后,沁出的水痕。
鬼姥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知这是一幅仙人交媾的淫图。美则美矣,尚未修成精魂。
正打量间,她颊上一烫,一条丈把长的红舌,从黑暗里探了出来,飞快地卷了她面颊上一块皮肉。
鬼姥勃然大怒,额心处金光一闪,浮出了一只赤金色的眼睛。蛇行在梁上的天女,当即无处遁形。
“找到了,”元寄雪借着纨扇的掩饰,低声笑道,“天道化身幻境,但并非无迹可寻——你看到那只眼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