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是无法自愈的,他又奔波良久,无瑕顾及,只能任由满身的伤口不断恶化,一路上淋漓淌血,连颌下的龙珠都黯淡无光了。
玉如萼虽看不清他惨白的脸色,但却知道徒弟周身的血腥气却越来越浓郁,龙气稀薄到近乎消散,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他一把扣住龙池乐的手腕,挽起被血浸透的衣袖。龙池乐只是轻颤了一下,乖乖地伸着手,任他握住。
玉如萼咬破舌尖,在徒弟的腕脉上轻轻一点,将自己的精血渡了进去,紧接着张开温热柔软的双唇,含住了徒弟下颌处的明珠,以舌舔弄。
龙池乐喉结滚动,鬓角渗汗,连吐息都是乱的,几乎被他舔弄得溃不成军。
龙珠乃是他毕生修为之所在。蚀龙幼时血脉不显,孱弱如末等黑龙,龙珠不过米粒大小,暗淡无光,只有吞噬了同类的龙珠,方能觉醒一身强悍血脉。因而掠夺乃是他的天性,他不知杀戮吞噬了多少同胞,才换得这么一颗通透莹白的龙珠。他从来也不敢让自己的师尊知道,他这副雪白娇嫩的少年皮囊,究竟沾染了多少杀戮与污秽。如今,师尊却以柔软嫣红如花瓣的双唇,含住他身上最污秽的龙珠,轻轻舔舐,为他治愈一身伤势。
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头皮发麻,仿佛他冰雪般晶莹的师尊,正伏在他胯间,用温热红腻的唇舌吮吸他的阳根,喉口柔滑地抽紧,像截猩红滚烫的肉套子,连雪白的两腮都被撑出了男根的形状。
他揽着玉如萼赤裸滑腻的脊背,被这无心的引诱勾得浑身发烫,几乎要忍不住化作龙身向他求欢。
玉如萼浑然不觉,只是垂着睫毛,将小徒弟的龙珠吮得水光漉漉,晶莹温热。
全然不知道这孽徒的两根狰狞阳茎,已经虚虚地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远处,鬼妓群冢之中,香奁鬼姥倚坐残碑之上,一只雪白的腕子上系着红绳,穿了五枚油亮的铜板,指间拈一支熟铜烟枪,正在仰天吞云吐雾。
她眼角已生纹路,一双眼睛微微挑起,毒中带媚,双颊涂得惨白,唇上一点猩红的胭脂,显然已是美人迟暮。
她在照例巡视她的娼寮,几乎每座矮坟都开了一线,露出一只活色生香的白臀,或被几只枯瘦的鬼手肆意抠挖,或被几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抱住挺弄,捣得滋滋作响,还有的仰天翘起,穴眼松弛成一个猩红的肉洞,正待着腥臊尿水的浇灌。
鬼姥眉开眼笑,点算着今日的进账,一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枪。突然间,她的眼神一厉,向着不远处的树丛里掠去。
树荫之下,赫然袒露着一片雪白晶莹的脊背,几乎在夜色中渗出微光,清瘦的肩胛骨上,却写着一个娼字。
这鬼妓不知怎的逃了出去,还同男人在树林里做起了不要钱的皮肉生意。
鬼姥勃然大怒,手腕一伸,如白蛇般探出去几丈长,搭在了那片赤裸的肩头上,五枚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一扣,竟将这鬼妓生生地拖了过来。
“好生淫贱!”鬼姥骂道,“平日里被肏弄得还不够痛快,竟去做倒贴的皮肉生意。”
灯笼朦胧的红光映在那鬼妓脸上,竟教她看得一愣。白绸般的发丝,隐隐流转着银光,霜雪般的睫毛下,银瞳清淡如滴露。唯有一点唇珠是淡红色的,泛着被男人尝透后的艳色。竟是个皮肉晶莹如雪,内里淫靡鲜媚的尤物。
若是仅卖一只屁股,实在是暴殄天物。
鬼姥眼珠一转,心道不如将这鬼妓捆缚在残碑上,张开两条腿,倚坐在地,教人一眼瞧见淫穴的成色,和那张宛如仙人的脸,也算是个活招牌。多添几文钱,便能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地泄一泡精水。
她刚要伸手往这鬼妓的下颌处掐上一把,手肘处就是一痛,一只雪白的手臂竟然齐肘而断,落到了地上,转瞬之间便化作了一团黑气。
鬼姥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最后所见的画面,便是一张雪白如花苞的少年面容,灿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龙池乐暴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抱住玉如萼撒娇:“师尊,你再给徒儿舔一舔,我身上好疼。”
玉如萼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间眼睫一凉,溅上了一滴冰冷的雨水。
这森冷的鬼域,竟然悄无声息地下起了雨。
雨水如铅,只是微微反光,被灯笼晕散的红光一照,像是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而来。
每一滴雨水都映照出一个雪白赤裸的人影,姿态各不相同。或卑微地匍匐在地,如母犬一般仰着雪白的颈子,被男人抓着头发,探出嫣红柔嫩的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弄着腥臭的阳物,将圆润的龟头舔得油光水滑;或自行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湿红的穴缝,用两指剥出脂红松软的穴眼,鼓出一滩一滩的白浊;或跪坐在男人胯间,扭腰摆臀,起起伏伏地吞吃男人的阳物。
这些姿态淫靡的娼妓,却都生着一张冰雪般的面容。
雾花镜化身雨水,淅淅沥沥而来。
玉如萼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