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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
轻点好深,啊你,你伤还没好
泛着shi意的壮硕健躯覆了上来,灯光下,每一块肌rou的律动都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性感,仿佛夜色中捕食的猎豹,就连侵略都显得优雅。
有伤也能让你爽。
男人把怒涨的性器又捅进了那个shi哒哒的rou洞里,就着还留在里头的yInyeJing浆,欲龙捣弄得又快又深,顺畅至极。
松开被吮肿的樱唇,他开始拿手指逗弄她的香舌。另一只空着的大手轮流握住美人儿浑圆挺翘的nai子揉搓,他还用他滚烫的肌rou磨蹭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舔舐她最不堪一击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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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
啊嗯哈
回答我。
嗯爽爽
这个答案似乎让他满意了些,他不再追问,全神贯注地挺着鸡巴把gui头往花壶最深处的那张小嘴儿里顶,用力研磨得美人儿眸中泛泪,纤指死死扣着他的肩膀,又一次在灭顶的快感中泄了身。
她还没开口的时候,聂明铮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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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了他两次,第一次,她说他只是被欲望牵动了情感,第二次,她说他们不会有未来。
但那又如何?
或许曾经他确实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动情和动心究竟哪一个先来,聂明铮说不清楚,他也没必要弄清。
还记得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施若起了反应时,他心里别提多膈应了。但现在他竟然觉得,就算她真的是个alpha,如假包换的alpha,他也愿意做个同性恋。
既然如此,眼下只是变成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忽然觉得有趣。
要是这些话说出来,施若一定又要说他有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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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病了,病得不轻。
他想把她囚禁起来,藏在他的私邸里,他想干脆毁了施家,曝光她的秘密,这样她就无法再伪装,只能恢复omega的身份,然后完全属于他。
曾经他觉得他想占有她是天经地义,但就连这么理所当然的事他也做不到了,只因为他不舍得对她下狠手。
算了,顺着她吧如果她这一生都要作为一个alpha活下去,那他也可以一生都藏在Yin影里。
她突然使劲将他往外推,眸光一黯,聂明铮就要重重将她压回胯下,用力cao她,但他看到了她脸上的神情,他的动作又放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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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翻身坐起,骑跨在他身上。rou棒啵的一声从濡shi的甬道中滑出,还不甘寂寞地跳了跳。
撩开鬓边的长发,她俯身下去,纤手握住那肿大到骇人的rou柱,红唇张阖间啧啧的舔舐声响个不停,很快就把整个gui头都吃了进去。
你聂明铮的身躯绷紧了。
他想推开她,但又实在难舍,只见美人儿微抬双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不喜欢我这么舔你吗?
他的手掌落了下去,轻抚着她丝缎般的乌发,任由她像舔糖棍儿似的专心致志伏在他胯间吸吮。
施若明白,即便如此,她为他做的还是不算什么。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她才能把聂明铮逼得如此低声下气,近乎卑微,但她一点也不自得,她只觉得自己卑鄙又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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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若:你有毛病吧!
某聂:对,病得不轻【大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