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打哈欠,又开始点烟的时候,才翻看了壹下手机,时间赫然来到淩晨三点多。我赶紧关掉壹个又壹个的网页,瞟了壹眼那早已结束的两个多小时的取精视频,心中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可身边这些人我又觉得舍不下,完全下不了手。无奈摇摇头,关掉了那个视频。在关掉文件夹之前,顺手瞄到壹个Word文档,与之前收到小武的个人介绍壹样的模板。我壹目十行的看了看,有些奇怪的是,这人家境并不是小武这样的困难户,反而调查结果看起来相当优渥的样子,不知道为啥会被死胖子弄到手,莫非是自我意愿的爱好者?而表格外却用红字标注了壹个,利诱对赌。搞不懂这奇怪的思维,只着重注意到这个肌肉怪兽的名字叫褚猛。我暗自发笑,又是个人如其名的,果然够猛。默默的关上电脑,刷了牙,躺在武志文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直到接到死胖子的电话之後,才知道我拜托他去打听的事儿,无意间牵涉出壹桩跟高总有关的陈年往事。二十几年前,转业归来的高总,年轻气盛,却跟死胖子壹样有着对男体的痴迷。我不知道同为战友的他们有着怎样的过命交情,但当年的小武父亲却正是被高总相中的极品性奴,身体强壮又急需要钱。如出壹辙的引诱过程,高总对小武父亲开始了长达七年的虐恋。年少轻狂的高总就像当年少不更事的我壹样,又有当兵时留下的火爆脾气,在这七年里给小武父亲留下的创伤可不只是生理的,更多是心理的创伤。更荒唐的是,高总试图让小武父亲将自己的孩子作为传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爱,武志文就这麽被生了下来。直到後来,高总逐渐年长,也不知道是变得理智了还是对性爱看淡了,小武父亲离开了他。
当然这个故事是後来听高总口述的。然而接到电话的当下,我仍旧解开了不少的谜团,高总突然出现是因为死胖子的道歉电话并帮我在打听小武父亲身上旧伤的事儿,而通过描述高总似乎想起了小武父亲这个曾经被他壹手摧毁人生後消失的人。起码到此为止,我看到了壹点点曙光,如果高总对小武父亲仍然有足够的掌控力,小武两兄弟的事情起码不会到达无法收拾的地步,相处了八年多的这份感情也不至於无疾而终。
正思索间,屋内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小武和闫光耀同时条件反射的站起来,面色凝重的对视壹眼,都尴尬的撇开头,不再言语。我把他俩都拉来坐下,让他俩稍安勿躁。可自己的内心却是焦急万分的。壹步步挪向屋子的方向,却根本听不懂时有时无的方言。正当我调用全身感官俯身偷听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了。
壹脸尴尬的看到高总站在我面前,表情凝重略带怒气的说,你干爹让我把你带回去。不容反驳的瞥我壹眼之後,冲院坝的闫光耀命令道,请古总上我的车。命令般的话语说完之後,还不由分说的拿走我别在腰间的车钥匙。听完这不客气的话,小武立马站起来挡在闫光耀面前,厉声道,你敢!
院子里捏着拳头的两人让场面壹度僵住了,然後就在我不知道怎麽办的时候,身後却传来了小武父亲的严厉斥责,两个混账给我滚进屋!看到小武父亲站在堂屋门口,衣衫被撕破了些,又转眼看到高总身上也有扭打的痕迹,但神情却维持着威严。高总给了我壹个眼神让我离开。毕竟是干爹的过命兄弟,我还是愿意相信他不会害我。可当下的状况让我并不想离开。我扭扭捏捏的朝坡下挪动着,而捏着拳头的小武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很复杂。那眼中的壹些不舍、壹些失落、甚至有壹丝诀别的意味。我不知道他俩在屋内跟父亲的谈话到底是怎麽样的,只见小武弟弟也站了起来,满眼落寞,默默的看着我挪出视线范围。
我走向高总开来的车,闫光耀拿了车钥匙跑到我身前打开车门,壹副商务礼仪请客上车的态度。我望向院坝里的情况,小武两兄弟已经不在视线范围内了。嘭的关门声後,立马响起了听不懂的怒吼。我疑惑的看向闫光耀,问他听懂了没有。闫光耀紧锁着眉头,欲言又止的避开我的注视。我略显焦急的准备回到小武的屋子,却被闫光耀壹把抓住,强制抱进的车内。
无力抵抗这强壮的双手的束缚,试图在他准备开车的时候逃走。却被闫光耀近乎恳求的语气留住了。我顿了壹下,没有卖这个面子,逃出後座的瞬间,看到站在不远处准备开我借来那辆车的高总。那严厉的眼神让我无法动弹,不知为何屋内的争吵声小了下去。我顶着那淩厉刺骨的眼神,坚定的与之对视着,试图用决心击败他。然而,那强大的气场更加愤怒,带着壹脸为什麽不懂事的怒火向我走来。相持不下的与身前这严厉如父的中年人僵持了数分钟。高总忽然深深叹了口气,冲我说,听话,上车。突如其来的慈祥击溃了坚守的防线,我认命般的回到车内,质疑着自己的坚持。然而门已经锁上了,车缓缓的开动起来。
小北,衣服。壹声熟悉的呼唤从身後传来。我立刻转头看到小武提着我的衣服站在坝子上冲我招手。壹种再见再也不见的感觉涌上心头。停车!我冲闫光耀大喊着,却得不到回应。情急之下的我干脆拧开天窗站了起来冲小武招手喊道,小武!
身後紧跟着的高总也从车窗伸出头来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