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快就溜走了。天色渐晚时,我驾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小炮和小海都坐在後排聊着天,翻着相机上的照片,两人笑得很开心。
路过壹个超市,采购了点食材和生活用品,小炮提着大包小包跟在我身後。返回车子,发现小海独自揉着脚踝。我壹边启动车子壹边问,小海,今天路走得多,是不是又疼了?小海嗯了壹声,说,稍微有点。看着小炮给小海按摩着脚踝,我沈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还记得小海曾经跟我说过,小北哥要搬东西可以叫我,或者逛街买东西,我都可以当跟班,全程负责提东西。可现在,我都不敢让小海帮我提东西了,生怕让他的脚受到二次损伤。回想着小海拿奖时灿烂的笑容,回想着病床上小海强忍着泪水跟我说没事的表情,眼前有些模糊了。
深呼吸,保持镇静,毕竟还开着车。曾经下定的决心,再次涌现在心头,是我毁了小海的竞技体育生涯,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那麽,他的下半辈子,我来负责!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我壹看,是吴叔打来的,赶紧接了起来。我先问吴叔要不要壹起吃饭,吴叔表示已经吃过了。然後吴叔跟我说要拜托我壹个事儿,这到让我有点意外,毕竟是我依赖吴叔这麽多年,突然有我可以帮忙的事情,感觉还挺高兴的。吴叔说他有壹个朋友是当年在做律师的时候帮过他的,现在他的孩子想找个工作。我立马明白了,壹口答应了下来。吴叔赶紧表示,不需要给他开工资都可以,从他自己的工资里分壹部分就行。当然被我立刻否决了,我问吴叔这孩子会开车吗?毕竟自从上壹个司机离职到现在还没招壹个,如能填补这个空缺也是极好的。吴叔说好像有证,但是没开过。我有点犹豫,毕竟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我还是不太放心。
壹阵沈默,吴叔似乎发现了我的担心,笑呵呵的说,让他做内勤如何?我说,可以啊,但是壹个男孩子做内勤,也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了。吴叔说,应该没问题。我嗯了壹声说,那照内勤的工资开可以吧?吴叔说,行,你什麽时候有空过来面试壹下。我说,这个就不用了吧,吴叔,你办事我放心。吴叔说,诶,这你就不懂了,像这种孩子,需要给他壹些考验。就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多个程序,也算是多种磨练。我思考了壹下,说,好,那通知他明天早上9点吧。
闯祸了当然得收拾,不过,在此之前还有壹件事情值得壹提。就在我俩笑得快抽筋之後,小武问我,现在怎麽办?我拍了拍胸口顺了口气,说,还能怎麽办,洗呗!说罢,顺手掐住导尿管瞬间拉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猛然壹声野兽般的咆哮,小武捂着胯间的长枪,蜷缩的倒在床上!这猛烈的反应让我大吃壹惊,顿时变得不知所措了。好在小武呼赤呼赤的调整了壹下呼吸,没到壹分钟就坐了起来,伸出大手揉揉我的头发,给我了壹个笑脸。
我想壹定是我的表情被小武看到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形容当时的表情,惊讶?兴奋?担心?或许都有壹点吧,反正当时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我惊讶这麽大身肌肉的猛男,居然可以被我用壹根小小的管子就折磨成这样,在小武痛苦的身影引入眼帘之後,我居然感到了壹丝莫名的兴奋感,不过,同时也在担心会不会因为我的操作不当给小武带来永久的身体伤害。
看着小武勤劳的拖着地,我把床单丢进洗衣机,壹边弄壹边总结着刚刚的经验,回味着刚刚的刺激。直到壹切妥当,准备铺上新床单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他妈的根本不知道这该死的备用床单在哪儿!
无奈只得给死胖子打了个电话,电话响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听,持续打了好几分钟,终於有人接听了,喂,您好,请讲。我略微迟疑了壹下,这不是死胖子那恶心的声音,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麽说了,突然发现我连他叫啥都不知道,这他妈到底要找谁?电话那头突然说,噢,我知道您是谁了,小北,请稍等。
随後电话的麦克风像被刻意捂住了壹样,听不清楚那边的对话声,不过倒是响亮的敲门声没有被完全遮掩住,再然後那个恶心的声音终於从听筒传来了,喂,干嘛?我清了清嗓子,说,干净的床单在哪儿?没想到死胖子突然爆炸了,大吼到,床单你妈那个逼的,你他妈谁啊?
我勒个暴脾气,无缘无故挨了披头壹顿骂,我也怒吼到,老子是你大爷,快爬过来给爷磕头!怒骂的同时,电话那边隐约听到之前接电话那位说出了我的名字。死胖子的态度立马缓和了下来,哟,小北啊,不错啊,床单都玩脏了要换了?我也冷静了壹下,没好气的说,少废话,快说!死胖子急忙说,叔这儿忙着玩奴呢,於冰跟你说哈!
伴随着壹声响亮的关门声,电话那头又换回之前的声音,这个叫於冰的家夥态度就好多了,声音沈稳有力,虽然言辞谦逊却壹点都不卑贱。成功指引我找到床单之後,我挂掉了电话。
和小武合力铺好床单之後,我突然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叫,找到手机壹看,喵了个咪的,居然晚上七点过了。我犹豫了片刻,对小武说,我们出去吃吧,这会儿做太晚了。说完我就准备拿上桌上的钱包,然而小武却从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