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透着些不规则的反光,应该是眼睛被贴上了透明胶。耳朵上杂乱的塞着些白色絮状物像是棉花,外面还裹着透明胶,连同嘴壹起缠上,整个头部看起来就像壹个缠着透明胶的的干屍。男人全身赤裸没有壹丝衣物避体,粗壮的脖颈、宽厚的肩膀,反剪在背後的双手被绳子牢牢捆住,结实的胸大肌起伏不定的喘着气,腹间的六块随着呼吸壹缩壹紧。让我笑容凝固的并不是以上的见闻,而是跨间勃起的粗长大鸟。男人似乎有意在维持大鸟的勃起状态,不断的在下体用力泵入更多的血液,而大鸟根部连同两颗鸟蛋都被壹根绳子胡乱捆住,绳子下垂的壹端随着大鸟的起伏而摆荡着。赤裸的双脚不安的抓着地面不算光滑的石子。
吃惊的观赏了数十秒,我回想起小孩手中的望远镜,立即拉起大鸟上的绳索把裸男往树林处牵引,并冲林子里远远警戒的小武喊了壹声,你先回去。估计犹豫了片刻,林子远处想起了脚步移动的沙沙声。
回到林子里,确认小武已经走远。我远望了壹下前方,两个小孩已经不见身影,估摸着夜色加上树林的遮蔽,就算是望远镜也没办法看到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起眼前的猎物。打开手机屏幕那微弱的亮光,身前的裸男虽被缠得面部变形,但杰出的身板和胯间与长枪如出壹辙 的傲人大鸟,逐渐稳固了我心中的猜想。内心怜悯的准备将双手抚住裸男的两条粗壮的胳膊,但在接触身体前壹秒,我突然停在了空中。
内心纠结的咬着嘴唇,半分钟之後,我缓缓放下了双手。脸上露出威严的神色,脚壹踢膝盖後侧,眼前的裸男闷哼壹声便跪在了地上。裸男调整着跪姿,尽力张开了双腿,含胸低头,就像是在等待某人跨坐上去壹样。看到跨间高高翘起的大鸟兴奋的点着头,我忍不住皱着眉,用膝盖用力顶在裸男厚实的胸肌上。裸男应声倒在地上。不等他挣紮起来,我用力踩下腹间坚挺的大鸟。
裸男呜呜的闷哼着,没被束缚的双脚却并没有挣紮,只是张开双腿摆了壹个舒服的人字。而与鞋底摩擦的坚硬大鸟却随着身体的摆动与鞋底缓缓的摩擦着。我皱着眉摇摇头,狠心的用力踩着胯间的大鸟。可哪知身下的裸男却配合的将身体随着踩踏的节奏挤压着腹间被蹂躏的大鸟。
我放下脚有些气愤的看着身下这个深陷情欲的裸男。可谁知见我壹直没有动作,躺着的裸男却着头嗯嗯着似乎有所疑惑。而就在这时,他却将双腿张得更开,微微起屁股,壹晃壹晃的抖动着跨间的大鸟,淫荡的汁液甩在明晰的腹肌上,胯间壹提壹缩的鸟蛋仿佛在发出盛情的邀请。我壹咬牙,跨过裸男粗壮的大腿,拿捏了壹下力道,绷住脚尖朝鸟蛋踢去。
呜!紧闭的嘴唇阻止了惊呼的长啸。坚挺的大鸟猛然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越过高耸的胸肌打在起的头颅上,强烈的冲击感打在脸部缠绕的胶带上发出噗噗的响声。每壹次喷射都伴随着裸男壹声呜呜的闷吼,身体紧缩了十数次,鸟蛋壹紧壹缩的挤压出大量的精华,通过粗壮硬挺的大鸟喷射而出。射得壹身肌肉躯体星星点点……
带着沈重的心情挂掉电话,我坐在床上放空了壹阵。回想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小武在电话那头非常着急的跟我道歉,说要回家壹趟,今天早上听室友说昨天接到他母亲打来宿舍的电话,因为他父亲去田间给他母亲帮忙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死胖子的赌约,眼前浮现出猎物从笼子里逃脱的画面。可昨晚与小武促膝长谈的真实感历历在目,不像是假的。我有些疑惑的思索了片刻,为了分辨壹下事情的真伪,身体仍然本能的弹起,衣装完毕冲回了学校。
在中专部宿舍楼前等壹会儿,看到早操完毕的中专生陆续回到寝室,我张望着小武弟弟的身影,在人流最後面看到他无精打采的走着。我跑过去搂着他,安慰式的摸摸他结实的臂膀。小武弟弟噙着眼泪望着我,说,小北哥,怎麽办?看着小武弟弟真实的反应,我的心壹下就软了,结结实实的抱住他轻轻拍拍背,说,不用担心,会好的。安慰了壹下小武弟弟,让他专心学习就好,我会帮他哥哥处理家里的事情,在我的鼓励之下小武弟弟也勉强的挤出了笑容。
在那之後的壹整天里,小武都没有消息,我也没有主动联系他,毕竟火车回山东还是需要蛮长的时间,在车上也不太方便联系。虽然我大致确定小武并不是如我所想的为了逃离笼子,可不安的内心仍然存在壹丝阴影。倒也不是担心失去这个充满好感的朴实小子,是担心能否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他再壹次渡过难关。
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琥子知晓整个事件之後,也没说什麽,只是将心比心的表示,找个好点的时机表达关心,对方就会很欣慰。我是觉得我想帮他,琥子却摇摇头表示,虽然这不属於救急不救穷的范畴,但单靠我们两个大学生,又能做什麽?拉下脸来做个募捐?还是卖血卖肾?这都太狗血了,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镜头。
话说的很难听,但我却不怪琥子。我很少遇到这种两难的状况,不过我可以确信琥子是真心为我好的。躺在柔软的床上,枕着琥子粗壮的胳膊,壹边思索壹边无意识的抠着琥子手掌上的茧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