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呆滞的望着墙壁,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
真的痒得忍不住要去挠?小海听到我的问话,突然回过神来,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我。我冲小海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让他在我身边躺下。轻轻抚摸小海那大块的胸肌,看着他的眼睛,问,挠不到的时候,如果他痒得不行了,怎麽办?小海继续偷偷的挠着,表情有点尴尬。而这时,门口响起了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准备让小海穿上衣服,而这孩子却完全没有慌张,跳下床,径直走到门边,打开门。
大汗淋漓的山子闪进门来,把门锁好,然後扑通壹声跪在了我的脚下,说,来晚了,对不起,主人。这场面实在让我头疼,扶起山子,再次告诫壹遍,不要这麽叫我,山子应允着。看山子热得满头大汗,想必是狂奔回来的,想想这几天天气热得,跟蒸笼壹样,实在有点於心不忍。
就在我想的时候,山子迅速的把自己脱光了,我把山子下体的笼子解开,让他去洗个澡,别热坏了。山子应允着,拉着小海耳语了几句。小海恍然大悟的表情把我看懵了。然後看到小海红着脸凑过来说,小北哥,我也想洗个澡。我眨眨眼睛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壹回事情,便没有拒绝。
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厕所里啊啊噢噢的声音实在听得我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这两孩子不会在里面自海起来了吧?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壹点了,下午还有满满当当的两节课,等他们洗完澡,连玩的时间都没多少了,心情异常的着急。
断断续续的水流声终於停止了,小海和山子从厕所走出来,山子看起来比较镇定,但是小海却捂着屁股,走路有点异样。我招招手叫两人坐在我身边,冲着小海调侃到,第壹次自己洗屁股?小海又羞红脸的轻轻点下头。我哈哈的笑着,顺势伸手覆在小海的胸肌上,壹阵蹂躏。手指偶尔掠过乳头,让小海身体间歇的抽搐着。看来死胖子的药果然让小海的身体异常敏感。
我思考着,似乎应该把死胖子的药弄到手研究研究,不为让其他人再上钩,至少希望已经中招的人不再痛苦。同时,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按照跟琥子调情时的动作逗弄着小海和山子。这两人的肌肉非常不错,手臂粗壮,胸肌宽厚,腹肌明晰。较低的体脂让肌肉的触感更加的真实,肌肉束和凸起的血管都能给指尖带来美妙的感觉。药物的作用下,敏感点的承受力变得异常薄弱,没几分钟,两人的长期被禁锢的下体就完全复苏了。
我舒服的躺在床上,让两人半蹲在我手边,我开始用双手刺激两人的後庭。懂事的山子刚刚叫上小海壹起把後庭清洗干净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麽洗的,也不知道山子是哪来的经验,总之後庭很是干净。手指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很容易就侵袭到两人的身体内部。我感受着两人略微肿大的前列腺,疑惑着这种异常的生理反应到底是怎麽造成的。思考间,耳边的呻吟声不断放大着,就连壹向稳重矜持的山子也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我挣紮着坐起来,让两人用手撑在床上,腰间顶起来,身体与床面平行,胯间的挺立完全展现了出来。小海的肉芽色泽略微白皙,直直的指向天花板,壹抖壹抖的膨胀着。山子的蘑菇颜色略深,硕大的蘑菇头随着由粗到细的茎干抖动着,与身体夹成壹个狭小的夹角。
手指没有停歇的在两人体内挑逗,挠抠压的刺激着前列腺。两人极端膨胀的下体很快便缴械投降了,喷洒着半个多月的积蓄,势头就像水龙头壹般猛烈。两人把身体上的精液打扫干净之後,躺在床上休息着。在此之前,我仔细看了看喷射出来的精液,经过半个月的积攒却并没有变得有多浓密,量虽然非常大,但是粗略判断,更多的应该只是前列腺。
我实在不明白,死胖子为什麽要让小海和山子分泌这麽多前列腺,如果真如山子所说,死胖子在利用这些壮男的精液挣钱的话,前列腺液也没有多大的价值。不过我更担心的却是,分泌如此多的前列腺,会给两人的身体带来什麽损害。理论上来讲,精液过稀,精子密度不够的话,对生育是会造成影响的。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两人已经打扫完毕了。小海蹲在我身边,抱着我的大腿说,小北哥,明天休息,我们去游泳吧。我回过神来,冲他笑笑,说,好啊,我再叫几个朋友壹起。不过,去哪儿游呢?这个城市我还不太熟。小海说,就在学校啊,澡堂旁边有个游泳池,周末开放的。我回想了壹下,好像确实通过壹扇小小的铁门看到过,於是冲小海点点头,约定了明天下午去游泳。
下午的课还是很无聊,上课期间,我又约了小炮去游泳,顺便把这个消息给琥子发了个短信。不出意料的,对於这个消息,琥子并没有回复。下课之後飞奔去广播站,同刘桦师姐合作了第壹次周五的访谈节目,不过这次并不是由我主持,而且客串了壹把来宾。话题很老套,所谓的话筒情节,我和壹个大四快毕业师兄壹起分享着各自的话筒情节。
完成了节目已经是接近7点了,琥子在活动中心楼下壹直等着我壹起吃晚饭。琥子壹脸不高兴,壹见面就挠着我的胳膊嚎着,说我要饿死他。离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