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末尾,视角转换到了Z身上,此处尼尔已经完全掌控住了Z,但是否能拉住缰绳就要看以后了,至于以后的事,没人说得清楚(喂)。
西蒙:我就坐在天堂电影院静静地看着你们吃爆米花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杰克·普莱斯:还是养女儿好,啥事儿没有
Z说他感觉有点冷,尼尔从后座拉过件外套罩在他肩膀上。“后备箱里有毯子,你可以再睡会儿。”Z没吱声,瞥了眼仪表盘,油表的红色指针停留在1的位置,他咬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开口:“我能问下我们要去哪儿吗?”尼尔伸手在纸上某行点了点:“这个人住在西雅图。”
接下来有请各位出场人物说句结束语:Z:尼尔是我的了,散了吧散了
尼尔说是的。
尼尔说他们还是会回来过冬的。不为别的,只为那把刚做好的椅子。他没提其他许许多多为过冬准备的东西,Z心知这点,打开副驾的门。副驾座位放着张夹有一叠打印纸的写字板,Z拿起来看清了印在纸上的网页快照,问这是谁。尼尔说他想过杀了这个人,想过很多次,想到半夜失眠。
“尼尔和Z又是一组镜像。
他们注视着彼此,像注释未完成的自我。
到这里正文就结束了,之后再放出番外,预计会有2~3个吧,其中一个将以西蒙的视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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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办?”
说白了最终他们并没有学会关心和爱其他人。
尼尔用蜡烛那一部份,算是他的一个小小恶作剧,时不时扯一下缰绳这种事,他乐在其中。
像《我的天才女友》或《杀死伊芙》那样。两个人都在彼此的镜中。
警探:遛狗不栓绳,等于狗遛人
以及接下来会短暂在西雅图出场的尼可莱·洛伦斯基:特意把老子叫出来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我操你们的妈
说不定根本没有另一个人。一直都是自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在火柴的亮光中看见的幻影。”
尼尔瞥了眼屋檐下堆积的木柴,说是的,“不过冬天的西雅图比这里冷多了,我们十一月中旬前就回来。”
克拉斯科夫妇的爱情本身就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例子,尼尔因此本能地回避爱、回避任何感情,但他又渴望生命中出现一个能够让他为此而发烧,甚至不惜伤害他人的对象。而Z,或许Z终其一生都无法理解爱是什么,即便他让多位受害者爱上自己,仍无法理解,因为那是他人定义的爱,他对尼尔的多次表白更像是自我催眠。也许有一天他会醒悟,认为自己确实爱上了尼尔,或者不是(我个人真的非常喜欢汉尼拔结尾的那句话“也许史达琳在什么地方会听见一声弩弦而不情愿地醒悟过来”),也许尼尔和他一样。在那天到来之前还是让他们享受一下对彼此的占有吧。
尼尔说他做的那把椅子稳定性很好,他测试过,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Z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吻了下他的脸颊:
看见尼尔坐在驾驶位,借着车内灯光读报,尼尔叫他锁好屋门,快点上车。
看完之后超级感动,怀疑这个读者是不是在我的脑子里住过。要说Z是否爱上了尼尔,或者尼尔是否爱上了Z,这个答案其实我也没有,还是请读者们自由选择吧,毕竟爱情从来没有单一的定义。从我个人来说,我认为他们的关系更像是由于兴趣而产生的依赖,这个依赖从血缘而起,最终又脱离血缘而蜕变,用我朋友轮胎的话来讲就是“尼尔终于找到了自己不鄙视的人,Z终于找到了个让自己不无聊的人”,其中如果没有博弈和制衡,就不再成立。
之前在海棠同步发文收到了一条非常戳我的评论,是个叫一夜听春雨的ID的评:
对彼此的情感只是自我的投影。
看在正文完结的份儿上,诸位读者给个评论吧,期待看到长评(土下座)
他们之间的羁绊除了以激烈高频的性来表达,似乎缺乏其他表达的渠道。
“我杀了他就能把他从你脑子里清除吗?”Z问。
“那我们要在西雅图待一段时间了?”
Z重复着确认:“十一月中旬前就回来?”
出于血脉的相似,令他们对彼此强烈的吸引和情感,更像是极致的自恋。
瑞德尔:下次咱们喝酒的时候还能聊点啥?(擦擦眼睛)
他们的话语充满谎言而,身体不会撒谎。
第29章 西雅图不眠夜
到处都在播放天气预报,警告寒流将近。街上的流浪汉正为抢夺过冬的报纸储备而大打出手,尼可莱·洛伦斯基趁两人打得难分难舍顺走了一摞。两人不舍得推车里的各种破烂,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夹着报纸一溜小跑消失在街区尽头。流浪汉们紧紧守护着自己的露趾运动鞋和口袋里几个硬币,尽可能远离街区另一边的爱敏公寓——前任市长留下的救济项目,目前已完全宣告失败。距离爱敏公寓最近的店铺是街道转角的索克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