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一、13岁的那年,做了春梦,於是,我有了第一次梦遗。
我总是在半梦半醒之中射出,而我也总是在射完後惊醒。然後,我必须小心翼翼地下床,从衣柜里拿出新的内裤,走到浴室去清理,因为小我3岁的弟弟就睡在我的旁边。
那时候我还不会打手枪,所以每隔几个礼拜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为此感到困扰,於是我会在睡前,在裤子里塞一些卫生纸,以防止梦遗时,Jingye沾满了我的内裤,并且渗透到床单。
我曾经想过要阻止梦遗这件事情,但我不知道该怎麽做,我也不知道要问谁。
那时候在学校,同学之间虽然会讨论打手枪,但我总是不敢加入他们的话题,因为我在学校的形象算是个乖宝宝,感觉这样的形象似乎不应该加入讨论。
我一直都知道什麽是打手枪,除了从同学之间的话题中得知方法之外,我也从一些书籍中阅读过相关的资讯,在那时候我也还没看过任何色情的影片或刊物。
我心中对打手枪一直有好奇,但我始终不敢尝试。
大概在我开始梦遗过後的一年,也就是在升国二的那年暑假,我们全家到垦丁旅游。在民宿中,我爸跟我弟一房、我妈跟我妹一房,而我意外的得以独自一人拥有一间房。
深夜,我全身脱光的躺在床上,那时候包皮还紧包着我的gui头。我在书上读过,所以我知道应该把包皮退下,让gui头露出来,否则就得动手术将包皮割掉。於是,我尝试的慢慢将让我的gui头从包皮中解放出来。
刚开始并不顺利,因为总是会感觉到微微的痛,但我又不想做割包皮的手术,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跟家人开口这件事情,而且想到要让医生看我的鸡鸡,就觉得尴尬。
於是,我鼓起勇气,用力地将包皮往下一拉,我的gui头在那一刻露了出来,伴随着一阵恶臭,gui头周围布满了白色的垢,而且有些看起来像是硬块,感觉是陈年的。
我赶紧跑到浴室里清洗。
我将沐浴ru涂抹在我的gui头上,并且搓揉它,一阵阵酥麻感向我袭来,我无法像平常洗澡一样的自在的涂抹,但我又必须把我的鸡鸡洗乾净,於是在酥麻感令我承受不住时,我必须停下涂抹的动作,而我的鸡鸡也早已经硬的不像话。
我拿起莲蓬头,对着我的鸡鸡冲洗,在水柱的冲击之下,我差点腿软,但我强忍着那股感觉,一手扶着墙,弯着腰,一鼓作气地让水柱冲洗着我的鸡鸡。
伴随着那股无法言喻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我脑海中想要把莲蓬头移开,但我又舍不得停止那股从下体传来的感觉,於是,我发出了人生第一次的呻yin声。
我闭起双眼,全身的感官都被那股感觉包围着,我感觉到有东西要从我的鸡鸡中涌出,於是,一股股的Jingye喷洒了出来,十分的强烈!
天呀!这比梦遗时的射出还要爽上好几倍。
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并且喘着气,我的理智也慢慢地恢复过来。
我彷佛是发现了新世界,心想原来同学口中的打手枪,是这麽的令人感到爽快且愉悦。我回想着刚刚的情况,鸡鸡又开始硬了,於是我又伸手去抚摸它,渐渐的那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酥麻感又朝我袭来,我上下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我又再次高chao,喷出了Jingye。
天呀,我喜欢这感觉,我知道我爱上它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後,一直困扰我的梦遗就再也没有发生了,因为我几乎天天都要来上一枪,尤其是在我洗澡的时候,我一定会把我的gui头清洗乾净,因为在清洁的过程中,我也在享受它所带给我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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